在白焰一日复一日的调教里,赤月渐渐接受了被改造出的女xue的存在,也慢慢开始享受起了被改造出的女xue带给他的快感,但即使如此,赤月心底仍然有着对自己下身那副陌生女性器官的恐惧,如丝如缕、挥之不散。
毕竟、毕竟这种东西,本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但是,即使如此,少年也仍然时常在想,白焰什么时候才可以、才能真的cao进他这处,破了他的身呢?
是的,比起白焰会做什么事情,对于赤月而言,总是白焰还没做什么事情这个问题,更令他心焦。
因为,迟早会做的。
这是无需存疑的。
这也是他情愿的,欢喜的事。
在这样的笃定、情愿和欢喜之下,反而是白焰迟迟不对他做某些事情这事,像极了把高悬在脖子上的利刃,叫赤月惴惴不安,隐隐害怕。
在白焰的调教与赤月的恐惧里,少年下身的女xue一日日地,渐渐熟了。
并不仅是经历过性事的那种熟,而是真的慢慢地长开了。
女xue的软rou慢慢地变得饱满、鼓胀、丰满了起来,各个部分,也都慢慢地长了开:花xue的软rou渐渐由淡粉色变为嫣红色,细弱的毛打皮rou底下钻了出来,如萋萋小草安静地贴在皮rou上——私处甚至渐渐地开始散发出种成熟了却仍然未被采摘过的果实的气味。
白焰看赤月的眸色便一日较一日地深沉,某日甚至突然就俯下身低下头,去嗅少年那处的气味。
简直……
羞耻感、暴露感、胁迫感,赤月一瞬间脊背发麻,手脚发软,滚烫着脸猛地闭上了眼,打不住战栗着的心里真切地觉着自己是被只觊觎了许久的猎物,白焰早已经细细地打量过他的每一寸rou,心里不知想过多少种方法如何来吃自己cao自己——而身为猎物的自己,其实心里也清楚着自己迟早有一日会被白焰彻底地拆吃入腹——但那一日却是迟迟不到。
明明他心甘情愿,明明白焰也很想要cao他,这件事却被几近无限地拉了长,几乎永远不会到的样子,又永远地叫他胆战心惊,同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
他终是忍不住,主动和白焰说了。
被嗅了私处气味后的第二日,在白焰照常地用手玩弄着他那处的时候,犹豫再三后,他死死抓住了白焰的手臂,好似连声音都僵硬了地对窥伺了他那处很久了的龙说:
“白焰……你cao我吧。”
少年整个人都紧张得绷住了,看他模样,甚至是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的。
抖得厉害。
而听到他说了这话的白焰,一瞬就暗沉了眸,一话不说地,拿滚烫的手反复地摩挲少年的脸颊,似要连皮都摸了破。
赤月于是就像整个人一下被白焰抓在滚热的手心里,肆意地揉捏了一番一样,忍不住地脸颊发烫,浑身发软。
从外烫到里,从头软到脚。
却又是副怕到极点的模样。
好半会,白焰松了赤月的脸,转而捏住少年的下巴。
男人的脸凑了近,在少年眼里放大到看不清全貌,一阵摄人气势。
赤月不由身体发汗。
接着便听见白焰特有的音色说:“胆子真大。”
莫名亲昵又莫名冷淡的声音挨在他敏感的耳边,赤月忍不住打了个抖,刚想张开唇回个“哪有……”,唇就被龙细致地舔了。
他……
他浑身发抖。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呻yin。
他没有理智了。
平时不曾细致感知过的唇瓣,被白焰的舌头一一舔过,在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拐角都沾上了白焰的口水。有时,白焰的唇会含住他的唇瓣,轻软chaoshi的触觉占领了他的唇,而后唇瓣会被白焰轻轻吮吸,又被龙口腔里的唾沫润shi。
情色之至,又叫人心生不满。
——唇瓣被过分细致、过分温柔地对待了,里头的口腔、舌头、喉咙,都寂寞孤独得不行——甚至,身体也在发痒。
赤月性欲味浓重地呻yin了声,刚想再凑近一点,好让自己的口腔舌头和喉咙也得到照顾,白焰就将他推了远。
他愣了愣,茫然地看了看白焰。
眼里的泪几乎是全是因为性欲而蕴出来的,泛着层水光。
白焰用手擦了擦沾满口水、反着光的唇,笑,危险十足又忍耐十足的笑,甚至有些狼狈:
“惩罚。”
“啊……?”赤月茫然。
接着又明白过来,白焰在忍耐着不去真的cao了他的前xue……便也要让他也承受下忍耐的滋味。
什么啊……
有一会儿,他失笑,觉得白焰怎么变得那么幼稚,但接着,他就没这个余裕了。
——因为龙庞大的性欲的轮廓,接着在他眼前露了出来,要他承受。
即使他这般说,白焰也不肯真地cao了他那处,反而是被他求cao的话勾了起性欲,非得对他那处做些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