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变得敏感脆弱了不少。
“乖……”性欲远超人类的龙难得温柔地缓声说。
赤月听见那温柔的声音,傻了一样地看龙好一会,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白焰刚刚的行为是个什么意思,而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又都会是些什么,他不由低头去看自己身下的情形,看白焰那单叫他看着都觉得惊悚不已的狰狞性器,是怎样抵在他的脆弱敏感的阴蒂上的——实际上他还看不到,白焰那远超常人、异样狰狞的一根龙茎,压在少年幼嫩敏锐的阴蒂上,借着粗大狰狞的柱身,直接挡住了少年看向自己私处的视线——又抬头去看白焰毫无改变决定的意向的脸上的表情。
赤月茫然的视线在这两者上来回移动了好几回合,一片狼藉的脸上好半响才皱巴着挤出了个又像是哭又像是笑的表情,而后,放弃了般,认命了般,纵许了般,带着泪,哽咽着声音,混乱地点起头,和白焰,和罪魁祸首表明,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似这般还不够表明自己的心意一样,少年没点几回头,还哭着声说:
“好……啊白焰……好呜——!”
白焰粗大到能轻易摩擦到赤月花穴全部地方的滚热茎身,在少年自身的准许下,狠狠碾磨而过那道神秘而遍布敏感软肉的道子,硬实滚热的茎身此时甚至用力到将小阴唇向下碾压进少年自己的阴道口里,叫少年变得贪婪些的阴道口反复吞吃自己身体的软肉,而白焰极烫极硬极大的狰狞的龟头,则将幼嫩脆弱敏感的阴蒂压于身下,狠狠踩踏而过。
“啊啊啊——”
随着细小的阴蒂被一根红黑色顶着偌大龟头的龙茎碾压过,一股极端尖锐而淫邪的痛意和……快意,击中了赤月,叫他的意识在剧烈直接的性刺激里哀叫起来。
龙茎一下下碾压着少年的女穴的那道细缝,少年两腿间的皮肉在粗热龙茎的肏干下,变得一片滚烫,几乎像是烧熟了般,表皮更是像被摩了薄,有种下一刻或许就要破皮的尖锐难忍的痛意,原先细嫩柔软的皮肉现在则可怜地皱缩、红着。
阴蒂包皮作为硬热龙茎碾弄肏干的重点对象,皱得红得尤为可怜,底下的阴蒂被肏地勃了起来,肿了起来,钻了出来,一副可怜凄惨的模样,却只是放大了自己被硬热的龟头所苛责的面积和几率,凶狠地顶撞、碾弄,粗热的龙茎的次次肏干都重点苛责着阴蒂,细小阴蒂叫龙茎碾压肏干着,时而向左边歪扁着时而向右边歪扁着……时而,深深地下凹进女穴的软肉里,次次都变形得凄惨厉害。
阴蒂下头的两片软肉也被粗热龙茎肏地无力地歪扁着,甚至隐约露出少年底下红艳淫糜的阴道口。
……起初说出让白焰肏他的话的时候,赤月想都没想到自己迎来的会是这样一种后果。
而此时,白焰的性欲全无节制,开了阀地朝着他倾斜,将他淹没。
赤月凄厉高昂地哭叫着,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崩溃着将龙的欲望全盘承受了下来,并被龙硬实滚热的龟头狠狠地摩擦着花穴那道细长而敏感的缝隙,被白焰胯下的欲根狠戾而频繁地碾压顶撞着敏感勃起的肿胀阴蒂,被白焰压着身子,多次给硬生生逼上了惨烈的阴蒂高潮。
那时阴蒂好似一下肿胀得更为厉害了,被肏干得可怜的花穴抽搐着,阴道则骤然紧缩,又骤然放松,这样之后才能打里头吐出股清澈的淫水。
这其实是个要缓一缓才能做完的动作,但赤月的高潮并不是这次性交的结尾,少年惨烈的高潮也并不意味着少年能得到时间短暂的休憩。
甚至完全相反地,白焰肏干着赤月的狰狞龙茎,在肏干赤月女穴的这一过程中,只会因为少年的高潮更加粗硬、亢奋、狠戾,不说休息,高潮甚至意味着赤月即将接受凶悍硬热的龙茎对脆弱阴蒂更为集中而剧烈的对待。
赤月抽搐着身体,要命的高潮尚未过去,白焰那根蛮横的性器甚至会直接顶在阴蒂上磨擦抖动、剧烈撞击,以淫邪跳动着的硬热龟头,将充分勃起的凄惨阴蒂死死地往花穴的软肉里碾压,迫使阴蒂变形得更为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
赤月便会满脸潮红,似要在激烈的高潮和高潮中激烈的性刺激下呼吸不过来,拼命挣扎着、尖叫着,手却死死地抓着白焰的肩,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肉体泛起大片的红晕,痉挛、抽搐,再痉挛;继而失力,声音凄厉、惨烈,情色而带着浓重的哭音,在透出疲软的倾向后又再度被迫着拔尖,以给予压迫着侵占着享用着他的白焰再一次的、于视听上的盛宴。
少年原先稚嫩整洁、气味轻淡、形状姣好的花穴,便这样被狰狞龙茎肏干成了一个糜烂湿泞、气味浓重、形状凄惨,一看就是被阴茎狠狠肏过了一番的情色模样。
就像是被强行破坏到内里糜烂的石榴一般,被狠狠肏过的赤月花穴的表皮红肿似血,粗粗看着,里头也像是未能幸免,原先平整圆润的软肉如今高高肿起、胀高——但花穴这般凄惨的状况,也只是徒劳地再给予白焰胯下那根狠硬滚热的龙茎更多面积来肏干自己罢了。
这般难捱而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