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于少年而言,漫长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到底不熟知情欲也不善于应对情欲的身体,前一日才刚被从头到尾地彻底cao干过,后xue尚且还泛着些可怜的薄肿,让洗澡时小心翼翼以手指碰触私处的少年微微蹙眉,脆弱地难以再承受新一轮的欢爱,此时却又被白焰下身的两根红黑色狰狞可怖的极粗极烫极长的龙jing轮流着,狠戾着鞭笞、苛责、讨伐,一下比一下重地无情cao干。
白焰的那根实在是太粗太粗了,人类中可能有的最粗的Yinjing,估计也没有白焰那根粗壮狰狞的龙jing三分之二的粗度。且不说龙jing滚热的温度、骇人的长度、满胀的硬度,单单就这般凶悍可怖的粗度,在缓慢插入少年后xue的时候,就能极其轻巧地,将少年窄紧柔嫩的后xue撑至极限,叫少年濒临崩溃,下意识地产生了无法压下的惊惧之情。但即使再如何也无法盖过内心对紧随而至的、已经是不可能逃开的惨烈性事的惶然畏惧,赤月心里又……
又难以形容地、喜欢。
爱慕。
甚至痴恋。
只要想想对他做这等yIn邪事的人是白焰,赤月就又好似能勉强着去逼迫自己接受那些、他其实无法承受的东西来了
但那也仅仅只是在龙jing沉默着慢慢地埋入赤月体内的时候,那时赤月还能略有些许余裕去害怕,去掂量自己的决心。而当白焰胯下那根狰狞可怖的粗热龙jing开始随着白焰大力顶胯的动作,以极其强硬凶猛的力度和速度开始狠戾地cao弄起赤月的柔嫩私处的软rou的时候,赤月就崩溃了。
那根狰狞yIn邪的欲根,在白焰巨大的力道与速度的加持下,次次深而重、快而狠地撞击cao干着,宛如根要人命的刑具、凶器。
那鹅蛋大滚热硕大的gui头,带着一根长到没边、粗到没谱、烫到没命的龙jing在少年体内暴虐逞凶,插干cao弄少年柔嫩脆弱的内壁,同赤月索取着没完没了的愉悦。那悍物凶悍地撞击在少年脆弱柔嫩的内壁上,在少年体内肆意逞凶,带给少年已经全然超出了他rou体承受能力极限的强烈刺激,让少年再没余裕去害怕惊惧,而是只能在粗热狰狞的龙jing的凶悍cao干下,随之发出意味崩溃的哭叫声。
声声凄惨得极,听着却又是让白焰觉得赤月,欠cao得极。
——他恶劣地塞进少年手里的那根细棍子,那根之前插入少年雌xue里,叫少年的雌xue高chao,被少年雌xue里射出的ye体沾shi的、有着他原形体温的细长小棍,在几番推拒后,叫少年的手给牢牢地攥紧了。少年的指节泛白,指尖用力地陷进掌心的皮rou里,仿若手里那玩意对他而言是极大的安慰一般。
叫白焰心头火起。
却也正由于白焰的那根实在是过粗了,次次cao干,白焰几乎不用分神控制,只需放纵着心里肆虐狂暴已久的浓重性欲,将自己狰狞可怖的滚热凶器,更猛地,更重地,丝毫不留情地刺入cao进少年柔嫩脆弱的甬道里最不堪碰触的最深处堆积的红色软rou上,一心只需思考然后将那处cao软、乃至捣烂,无止境地逼迫已经无法承受、全线崩溃了的少年再一次向着更深一步的疼痛与快感、无止境地前进。
而即使如此,或者说正是因为如此,在这一过程里,少年被粗大狰狞的滚热龙jing撑到极限的内壁上的前列腺,也会在龙那根滚热非人的龙次次深而重的cao干下,皮贴着皮、rou磨着rou,叫白焰那根粗大狰狞的红黑色凶器死死地、彻底地,残忍而严苛地重重碾摩而过,少年xue径最深处的软rou更是几乎被龙cao至糜烂,带给少年猛烈而呛人的浓辣性快感。
那是逼疯人的、几乎随时都可能变质成极端痛感的畸形快感。
在白焰下身狰狞龙jing这般残忍严苛的对待下,即使是以少年坚忍的心智,崩溃也仅仅只是一小会儿的事情。
赤月嘴里凄惨可怜的哭叫声和讨饶声几乎是从龙重重捣进后xue的第一下时,就没停下来过,连哭叫讨饶的间隙,少年的喉咙间也哽着压着哭音浓重的泣音。
但在堪称残酷的漫长性事里,少年剧烈刺激下频频发出的高昂变调的尖叫声,到底还是变成了不成调的断续的乱弹,常常是哭叫到一半,就崩溃到失了声。而在这场性事的最后,赤月喉咙深处发出的东西,已经变成了随时可能因为极限的快感断掉的、夹着碎末状的呻yin与喘息的呼吸声。
仅仅由此观之,也可以想象一二少年所承受下的性事,究竟是激烈残忍到了何种的程度。
性爱结束的那个时刻似乎是永远不可能到来的,甚至,赤月心底隐约恐惧着可能意味着结束的时刻——那意味着白焰将会狠戾地捣弄、磨砺他最深处的软rou,意味着白焰那根粗大炙热的狰狞龙jing,将强硬地埋进他最脆弱不堪的最深处的软rou里,意味着最脆弱经不得苛责的娇嫩软rou将被膨胀成结的龙jing硬生生地撑开,意味着已经到了极限的软rou被迫着被龙jing形成的节再生生撑开后,还要再去承受滚热而猛烈的、宛如高压水枪的Jingye的残忍冲击,还意味着他必须要强行忍受着滚热龙Jing的宛如没有尽头的冲击灌溉,直到堵在他体内的龙jing所射出的滚热Jingye,将他的肚子硬生生撑大到如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