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为疼痛的地方——
“啊啊啊啊——”
赤月尖叫,身体猛然绷直了。
白焰的气息环着他,他被打得疼痛不堪的屁股贴上了白焰温热的手……那只手开始揉捏他的屁股。
过去了吧……
过去了吗……?
尖锐的疼痛似乎还近在眼前,没有过去,赤月的整个身体都是懵着的,泪腺仍然坏了一般地往外流出成股温热的眼泪,他哭喘着气,胸腔起伏地厉害,却没有自己在喘气的认识,下半身发麻僵硬地厉害,两只腿无法自己控制,赤月趴在白焰的大腿上,甚至都不确定自己的腿有没有在动。
而后,高高肿起的红烫了一片的屁股却叫男人用力地揉捏了。
屁股刚开始被白焰摸上的感觉是锐痛,形状凄惨的屁股狼狈地想躲,但接着白焰的手捏住了滚热的屁股,而后一揉,赤月心里刹时像是过电了一般,麻、胀、疼……以及一种和性交截然不同的奇异的爽。
“啊……”少年克制不住地呜咽了声,他的喉咙似乎都叫赤月给打了开,喉咙里的声音几乎没控制的时间,就自个儿溜了出来。
白焰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了。
赤月被打肿的臂峰颤了颤,似是想躲,又停住了,只是屁股顶端红肿的肉仍然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于是之前被拍打声和哭叫声充斥着的屋子,忽然就静了下来。
赤月仍然全身瘫软地趴在白焰的腿上,白焰在慢慢地揉捏着他被打肿打红了的屁股。
在静谧的房间和白焰的揉捏下,赤月渐渐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刚刚的掌掴里浑身都出了汗,尤其是后颈和后背上,汗聚拢成滴,一滴再汇合另一滴一起往下流淌。而他屁股上被打得红肿凸起的臂肉,则被白焰用力揉捏了开,挨过打的屁股也像才回过神来一般,开始发起烫来。皮肤表面则又麻又敏感得很——麻是因为屁股底下的肉都像被打了一般,没了知觉;敏感是因为屁股尖的肉敏感得发指,几乎能感受到那层肿胀的皮和白焰在其上移动的温热的手——之前的锐痛似乎渐渐被缓了过去,但仍然好似仍然存在,痛极了的屁股肉上则慢慢泛滥起了股说不清的味道。
说不定自己以后自己会主动求着白焰打他屁股的。
赤月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这念头一闪而逝,紧接着,他又熏熏然于白焰对他肿胀的屁股的捏揉了。
着实是……太舒服了……
刚刚被打成这般凄惨模样的屁股,叫白焰捏在手心上揉了。叫人脚趾头不由蜷起的夹杂着麻,夹杂着胀,夹杂着疼的奇异舒适感,从被捏揉的地方,扩了开来。
为了这种异样的舒爽,好像之前挨个打也不算什么。
赤月的心尖上都酥麻得厉害,全身堆积的情绪也好似都被这顿严打打没了影子,浑身都轻飘飘地,简直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只是一会儿后,白焰忽然问他:
“这样也可以?”
是在问打他屁股的事。
赤月愣了愣。
为什么会问这个呢?白焰不是向来是说一不二、不容人反悔的性子,初次前对他的连番询问都已经是够客气的了。为什么事到如今,又来问这个答案明确的问题呢?
白焰又为什么会……忽然打他呢?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点答案,又茫然懵懂得极,捕捉不到那个确切的念头,只得勉强着起了身——因为屁股上刚挨的打,他的屁股肿胀得厉害,两腿也僵硬地难以行动,白焰扶了他一把——然后分开腿虚虚坐在了白焰的大腿上。
虚坐是因为屁股疼肿地厉害,几乎无法碰到实处,而非要采取这个姿势的原因,是因为赤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姿势才足够亲近。
他勉强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而后,赤月将手臂搭在了白焰的肩上,两手环住、抱住了白焰的头。
少年心里仍然是茫然懵懂的,但尽管茫然懵懂,少年心里的感情却是认真了极的,只想尽皮尽肉地尽数都剥了摊开给白焰看。因为坐在白焰腿上,少年较白焰略高了点头,此时他就低着头直直地看着白焰的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润着刚刚被打时流出的眼泪,认真极了专注极了也温柔极了地说:
“可以的,白焰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龙顿了顿:“……会比现在过分得多。”
赤月刚想笑着答应,白焰的手却摸了摸他被打得模样凄惨的屁股,轻轻揉捏了番。
——那份疼痛直接打断了赤月的话。
白焰边揉边自顾自地说:“很痛?现在还只是打到肿……”
还能打到什么程度,白焰没说,他的手伸进肿胀的屁股肉里,细致地摸了摸少年的菊穴。
赤月打了个哆嗦。
“这里……”白焰温柔地说,手接着向下摸到少年的花穴,花穴上每一点褶皱都叫那温热的手指摸了个透彻,“还有这里……”,接着,细柔像对情人的语气,带着种隐藏着的细微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