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薛恺道:“又要我停,又这么主动……莫不是月弟喜欢主动点的玩法?”
猛地听见‘月弟’陈尚还恍惚一瞬:“阿月?”
“嗯?”薛恺埋在他后穴的性器跳动。
陈尚骤然想起自己在外的化名借用了程月的名字,他怕薛恺疑心,狠心收缩了肠道,粗大的阳具被蠕动的肠肉按摩得差点把持不住泄出来,薛恺修炼多年的那点自制力在陈尚身上都形同虚设。
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液,搂着陈尚的手臂更是青筋隆起,陈尚只觉身体一轻,他忍不住惊呼,竟被薛恺的臂力带着坐了起来,屁股嵌进薛恺张开的双腿间,笔直修长的肉棒被深深地坐进体内。
柔软的穴心抵挡不住,放任肉棒进到了陈尚想也不敢想的最深处,前面笔挺的性器在这种刺激下竟直接缴了械,白浊尽情地在身前喷洒。
发泄后半硬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被薛恺握住把玩:“月弟的忍耐力还是有待提高。”
“你,住嘴,唔……还能怪谁?”
“怪我吗?”薛恺道。
“明知故问。”陈尚咬牙不让眼眶里的水珠掉下来,太丢脸了。
他一个男人竟然会被人肏到流眼泪。
“你哭了吗”
“没有,”陈尚抬起臀部,又扭腰坐了下去。
薛恺笑了笑,也不戳破他的嘴硬,专心肏弄起紧致的小穴。
陈尚的身体被肏弄的敏感至极,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头,后穴则吸的起劲,抽插了百十下,他便忍不住泄在这口软穴里。
拔出性器,又用手指搅了搅陈尚的后穴,小穴十分松软,让手指很轻松的把东西顶了进去。
“你把什么放进去了?”陈尚又惊又怒。
薛恺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没有热水,淌出来不好收拾,我肏了你这么久,怕你夹不住流出来,就帮你堵住了。”
我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能吸收干净。陈尚倒是想这么说,可这是他的秘密,怎好随便透露。
只好强忍着把衣服穿好,还故意背冲着薛恺躺下。而早已摸清他的功法的‘薛恺’很明显是故意为之。
“淫荡的小东西。”
陈尚回头瞪他:“你我年岁相差无几。”
薛恺挑眉:“是吗?”
陈尚不想再理他了,任他怎么骚扰抚摸也不回头。
他眼前的司马瑛睡颜纯真可爱,就越发显得薛恺可恶,无形中薛恺竟成了他与司马瑛之间感情的催化剂,陈尚想着,明天对司马瑛要再好一点,与薛恺相比,司马瑛简直是个仙女。
陈尚想了半天,那薛恺竟还没睡着:“月弟,我心悦你。”
他在陈尚耳边轻语。
陈尚不可思议:“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心悦?”
“就是我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才想跟他做这种事。”
“喜欢一个人才想做这种事?”陈尚反问。
“当然,月弟对我有感觉,我感受得到,你明明在回应我。”
陈尚觉得可笑:“我们才认识多久。”
薛恺道:“可不是这么算的,我对月弟一见如故,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话虽这种说,但陈尚也觉得很奇怪,他对薛恺的排斥竟不比当初跟程月在一起时来得多。陈尚不知道,因为两人修炼同源的功法的缘故,他对‘薛恺’自然有种亲近感,化名成‘薛恺’,实则是创造了功法的谢玄更不会告知陈尚真相,让他误会也好。
但陈尚由此却想到,他难不成真是个天生淫荡之人,就像司马瑛所说,人尽可夫,否则怎会这么轻易地接纳一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
薛恺像是知道他会这么想,说道:“这种事一点也不羞耻。你怕不是因为自己这么淫荡可爱所以难过吧?莫非是我看错了人,你也跟外面那些假仁假义,端着所谓的世俗道德的人一般,以为喜欢一个男子有碍人伦天和?”
“我怎会这么想……喜欢一个人没错,可若是同时跟好几个人有了这种关系该怎么办?”陈尚借机吐出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
薛恺听后心里笑道,月弟还不知道那采花贼跟自己就是同一个人,只可恨这司马瑛,倒是近水楼台先得了月,不过有他在,这小子以后别想再占到丁点便宜。
于是他道:“男人都是这样,有时候分不清白月光和朱砂痣哪个才是自己的心头好。”
陈尚苦笑,他如今又招惹了一颗朱砂痣还是白月光?
“我困了。”
“那就休息吧,明天我叫你。”
第二日等不到薛恺叫他,司马瑛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醒的也早,他小心翼翼起床,还是不小心弄醒了陈尚。
“阿……师兄你还想睡就睡一会。”
“不了,还要赶路。”
陈尚强打起精神,若不是昨晚折腾太晚,他也不至于这么累,起到一半,身体突然僵住,他差点忘了,薛恺昨天在他后面塞了什么东西?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