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祯的治疗很有效,两个月以后,晏清已经能做抬起腿和扭动脚踝之类的简单动作了,甚至还有一回短暂地站了一瞬,虽然立刻就无力支撑,坐回了床铺,但比起从前动也不能动地坐在轮椅上,已是好了许多。
晏清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夜里双腿的阵痛弄得烦躁不堪。他的双腿残废了这么些年,养的皮rou软滑,没有一丝力气。如今骤然发力,又用汤药加以猛补,难免有些跟不上,双腿时有针刺一般的阵痛,尤其是夜晚熟睡时,更是被细密的疼痛折腾得睡不着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日,虽然贺徵日日给他按摩,晚上抱着他睡时也替他揉着发疼的双腿,可是晏清还是一天比一天烦躁,夜里睡不着,白日里就摔东西,又没了捡棠在旁边劝哄,王府里瓷器的数量迅速地少了下去。
更过分的是,自从他回了王府,贺珝虽然赶着机会就来cao他,却从来没有再抽打过他的两口xue,就像是坚持着回府后的话,非要晏清主动求他才肯动手。
晏清难受得紧,以往他这样烦躁,一般都是在房里自己打一顿屁股就完事,可是如今贺徵和贺珝把他看的极严,若是还像从前那样,只怕一打完,全院的小厮和婢女都知道他在自己房间里干了什么。
这种事情,自己做和别人做还是有区别的,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晏清思来想去,还是打开了床头的柜子,把那根之前贺珝用来抽打过无数次女xue的软鞭拿了出来,让人去请了贺珝后,把人都弄到了院子里去。
贺珝知道他不会没事主动来找自己,一进院,就挥手让人退到了最外边。
“啪!哈啊.....啪!再快点....轻点.....”
贺珝的耳力极好,虽然隔着一扇门,晏清的呻yin还是清楚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想起之前假扮捡棠的时候,晏清独自在房间里干的事情,眸色一深,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
晏清对着房门的方向,双腿大张地倚靠在床头,身下的那床被套还是上个月贺徵从御赐的东西里特意挑出来的软烟罗,又选了最好的蚕丝填充进去,窝在里头就像是陷在了一团云雾里,又软又轻,晏清光着身子躺在被子上,像一只慵懒又尊贵的家猫。
听见推门的声音,晏清也不急着起身,反而勾着一条腿放在床头矮几上,拿起了一旁的软鞭。
贺珝走近床铺,看着晏清头发散乱地随意坐在那,一条腿跷在高处,轻而易举就露出了双腿中间的两口xue来,那两口xue昨日才挨过Cao,如今又恢复了紧致的模样,形状美好的两瓣雪tun半掩在被子里,露出的部分还印着刚刚打出的几个粉红掌印,无声地引诱着观者的视觉。
“我以为你会长点记性。”贺珝沉声道。
想起上次温泉里的情事,晏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仿佛回忆起被灌满热水的凄惨情状,女xuexue口微微翕张开,恐惧又期待的模样。
“贺将军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晏清不知死活地继续撩拨他,两根手指拨开女xue的两片花唇,把软鞭的鞭身卡在了双腿中间的xue缝里,刚一放手,两片花唇立刻就紧紧咬住了中间的那一截,手握着鞭柄轻轻一拉,竟也没拉得动。
“不是你说让我主动找你,否则就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吗?”晏清扯着鞭柄,上下缓慢地拉动,感受着软鞭粗糙表面擦过女xue的快感,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殷红的rou缝里裹着一根黑色的软鞭,鞭身上还沾着些许透明的yInye,晏清一边扯,一边在嘴里叫着“再快一点”、“用力一点”,眼见着贺珝的脸色愈来愈深,晏清得意一笑,对着贺珝发出了邀请。
“那将军现在,想给我一个痛快了吗?”
贺珝自认定力超凡,可这样的情况下,明知晏清是故意激他,好叫他给一个快活,还是忍不住脱掉了碍事的衣服,伸手抢过了晏清手里的鞭柄。
“急什——啊啊啊啊!”晏清刚想开口嘲笑贺珝急色,谁知贺珝竟然就这样抓着鞭柄,迅速就将卡在rou缝里的软鞭抽了出来!粗粝的鞭身迅速摩擦过软嫩的xue口,狠狠地压过蒂珠,一路向上,被贺珝握在了手里。
这一下刺激得女xuexue口大张,贺珝没有停下,趁着软鞭的余势未收,立刻就对准那条诱惑他的xue缝抽了下去,那个小小的蒂珠还没来得及缩回两片花唇的保护里,就被当头一鞭狠狠一抽,压扁后又弹起,迅速就充血肿胀了起来。
贺珝存心惩罚他胡乱勾引,握着鞭柄不留情地连抽了十数下,鞭身横劈向下,不过一会就把花xue打成了一团shi滑软rou,可怜巴巴地向外翻着,露出里头红润的xue眼来,那颗Yin蒂自然是重点照看对象,早就被打成石榴一样的红艳模样。
晏清不料他下手这样狠辣,立刻就自食了苦果,张着双腿被硬生生打到了chao吹,女xue喷出一大股yInye,失禁一般汩汩打shi了身下的被子,腰腹处泛着动情的桃粉色,衬着上面的藤蔓刺青更加逼真,整个身子都绵软温热,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等人采撷。
“小荡妇,一根鞭子就叫你快活成这样了?”贺珝用鞭柄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