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珝和贺徵折腾到了天微亮才肯结束,两人一前一后把晏清搂在怀里,就着性器还半插在xue里的姿势,意犹未尽地睡去。
而晏清早就在中途就昏迷了一次,又被两人的动作cao醒,到最后已经是叫哑了嗓子,连骂人和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的Jingye灌进肚子里。
晏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
他刚想翻身,就感到腰上一阵酸痛,两个xue口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后的肿胀感,里头不知道被放了什么东西,温热地滋养着嫩rou,xue外被仔仔细细地涂了一层药膏,被融化后shi哒哒的,黏腻得叫人有些不适。
贺徵正坐在床边批阅公文,一见晏清醒了,把人扶坐了起来。
“拿出去!”晏清一坐下,就感到身体里的东西往身体深处又顶了顶,黑着脸向贺徵提要求。
“不行。这可是好东西,是我专门寻来的古方,用上好的暖玉做的玉势,泡足了药水再塞进去,对你两口xue有好处。”贺徵一口回绝,被晏清横了一眼眼刀,委屈地冲他抱怨道,“小后娘好偏心。”
“要是大哥在这,小后娘哪里会这样凶巴巴的。”
什么凶巴巴,你大哥可比我凶多了。晏清在心里腹诽着,嫌弃地把贺徵凑上来索吻的脑袋又给拍了回去。
“贺珝呢?”贺徵提起来,晏清就随口一问,话一开口就后悔了,显得他多关心贺珝似的。
“顾祯说他有法子治好你的腿,只不过药引是一味极难寻的药材,大哥出门找药去了。”贺徵的视线落在了晏清漏在被子外的光裸双腿上,喉结上下一动。
?!
晏清闻言心下大惊,不敢置信地开口:“他说的是真的?我的腿真的还能医治?”
他的腿残废了这许多年,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一生坐在轮椅上的命运,可贺徵仅仅说了一句,又激荡起他心中的期望来。
要是...要是真能治好腿....那就算要他在楚王府呆一辈子,也不算亏。晏清脑子里嗡嗡作响,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最终只化成一句,不管什么代价,只要能治好腿...
“顾祯可靠吗?”
“他才多大,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有几成把握,三成还是五成?你若是敢拿这个诓骗我,我....”
贺徵握住晏清因为激动而死死合拢的拳头,他的手心温热有力,包在晏清的手背上,无声地给他传递着安稳的力量。
“我不骗你。顾祯他师从神医尧合,去年南边的那场瘟疫,就是他研制的方子。”
瘟疫....晏清立刻想起来了,去年那场瘟疫来得凶猛,发作时已经蔓延了三四座城,他家正好在其中的一座城中。瘟疫闹得最凶的时候,他后母以怕传染为由,趁机断了他院子里的粮食供给,逼得捡棠不得不跑出门采买,结果不慎染上了瘟疫,幸亏楚王府派来的大夫医术过人,及时开了防治的方子全城分发,捡棠才留下了一条命。
竟然是顾祯。
晏清顾不上细究捡棠和顾祯的渊源,那场瘟疫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只有顾祯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出了方子,说明他医术的确过人,他可以相信...
就在晏清觉得心快要跳出胸腔的时候,贺徵又开口了。
“不过,他有一个条件。”
“他要你拿捡棠来换。”
捡棠.....晏清一愣,下意识地问他,“我要是不同意呢?”
贺徵的脸色一沉,他本来以为,晏清做事做人这样凉薄,牺牲一个捡棠换来双腿自由行走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知道他竟然没有一口答应。
“那即使大哥找到了药,顾祯也永远不会为你医治。”贺徵摸着他的侧脸,语气淡漠得仿佛和刚刚嬉皮笑脸抱怨晏清偏心的不是同一个人,“还有那个小侍卫,他如果真的对你重要到了这种地步,我和大哥也绝容不下他。”
晏清逐渐从狂喜中冷静下来,稍加思索,点头答应了。
“顾祯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腿?我希望能够尽早。”
贺徵扬声唤了一句“进来”,等待了许久的顾祯推门而进,后面跟着红着眼睛的捡棠。
干他娘的!晏清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倒是小看了顾祯,居然还有这一出在等着他。
“王妃签下这份文书,在下立即就为你把脉下针。”
捡棠是贱籍,从小签了死契的,本朝对待贱籍奴仆的律法极其严苛,除非主人家转卖或是转赠,否则不管主人如何严厉打骂,贱籍奴仆终身都不得离开主人,就像一件物品一样挂在主人名下,成为财产之一。
只不过晏清虽然脾气差,却也从未打骂苛待过捡棠,如今要他交出捡棠的所有权...
晏清只犹豫了一会,就在转赠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他从七岁起就奉行的处事真理,再舍不得,捡棠也比不上他自己的一双腿。
顾祯满意地收起了文书,在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