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晏清的下人都发现,晏清自从消失了小半个月又回到王府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变了个样。
他本来就生得好看,这次回来以后,更是眉眼含情。不知是什么缘故,眼尾总有一道哭过的红痕,若有若无地,随着他眼睛上挑的动作更加艳丽,就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花苞,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不过他再好看,也没人敢盯着他的脸直视。一是这位美人的脾气一如既往地差劲,甚至比之前更加Yin晴不定,动辄摔杯砸瓶,无人敢劝,二是他背后的两位实在骇人,新来的小厮收拾碎片时被晏清的赤足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立刻就被贺珝的眼刀骇得几乎拿不住手里的托盘。
下人们伺候得战战兢兢,整日里不敢多说一句话,晏清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去。
自从回到王府以后,他就再没见过捡棠,问起就说是顾祯带他回了小院。
他也曾叫人推自己去过顾祯那处别院,刚走进院子里,还没接近门边,就听见了捡棠的呻yin以及rou体拍打的声音。推着轮椅的小侍女闹了个大红脸,第二日就告了病假不敢再来,晏清也觉得尴尬,心里把顾祯骂了千百遍,却是再没有踏足过顾祯的小院。
捡棠不在,贺徵和贺珝摸进他房里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们二人还在丧期,有的是事宜等着处理,一个是新继任的楚王,一位是时隔多年终于归家的大将军,单单是官场上的应酬往来就缠得两人不得分身,忙得脚不沾地,从没有同时出现在晏清面前过。
不过再忙,两人还是没忘暖饱思yIn欲那一套,无聊的应酬可以明天再应付,但是cao晏清却是不能拖延的。
晏清被sao扰得烦不胜烦。
且不说贺徵是个惯会耍赖的笑面虎,嬉笑着就能为自己讨下许多好处,单说贺珝,就是一条彻彻底底的疯狗。
他在边境带兵多年,跟那帮糙汉子同吃同睡,虽然顶着一张斯文儒雅的脸,实际上骨子里就是个兵痞子,脱了衣服上了床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罚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手掌跟铁打的一样有力,一只手就能牢牢抓住晏清的腰肢,化解他所有的挣扎。
白日里两人乐得宠他,晏清砸了花瓶就立刻叫人捧一个新的来摆上,嫌饭难吃摔了碗筷,就让人去城东的酒楼请来最好的厨子,晏清狐假虎威,借着他们的势对下人颐气指使,他们就吩咐下人以王府主人的态度对待晏清,除了不能离开他们控制的区域,其他的无礼要求一概满足。
只不过到了晚上,晏清就开始为自己的作死付出代价。
摔瓶子不要紧,瓶子哪有小后娘金贵,不过王府开支吃紧,还得省着钱养着楚王的心头rou,只好摔了多少个就做多少次。白天没胃口,那就加倍用男人的Jing水补回来,小后娘吵着要听戏,不如在床上唱一段,好叫我也能享个耳福。
总之两人有的是法子罚他,
不过好在两个人没有再像马车上那样,没日没夜地拉着晏清交欢,也算是能让人喘口气。晏清白日里才这样安慰过自己一番,当晚就被两个人压着cao了一通。
贺珝进门时贺徵正拉开晏清的双腿,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女xue深处,晏清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被cao到敏感点的愉悦,偶尔发出一两声甜腻的呻yin。
院子里侍奉的人早在贺徵进门时就颇有眼力见地退出了小院,敢再这种时候进来的,只能是贺珝这个家伙。
“你来的不巧。”贺徵头也不回,兀自抽出性器,在晏清以为他要下床让位的时候,调整角度,对准女xue深处的宫口狠戾一撞,cao得晏清眼前发黑,女xue内的软rou疯狂收缩,竟就这样抖着花唇chao吹了。
子宫内喷出一大股暖流,贺徵长舒一口气,享受温热ye体浇灌在gui头上的快感,对着贺栩挑衅地眨了眨眼。
晏清无瑕顾及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他高chao后总会失神那么一小会,眼神涣散,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要是被cao弄久了,脸庞上全都是性事里流下还未干涸的泪痕,嘴角偶尔会挂着可疑的白浊,看起来yIn靡又可怜。
贺栩欣赏了一会晏清的样子,趁机将手指探入他嘴中,捉住舌头玩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晏清的嘴角流到下颚,又聚在耳垂上,慢慢地往下拉长又掉落,看得贺栩心里发痒,盘算着在他耳朵上穿一个耳洞,再挂上红玛瑙,小小一个,衬在他白玉似的脸旁,想来就很好看。
只是这个小祸害一定不愿意,免不了又要发一通脾气。
“小清好sao啊,挨Cao这么快活么,sao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贺徵心领神会,挑开包裹着他Yinjing的花唇,示意贺栩俯身来看。
“哪里只有上面的嘴巴合不拢,小娘下边的嘴巴也快活得不愿意合拢呢。”
贺栩伸手去摸,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掩藏在花唇下的Yin蒂,那处红果几日没有挨过打,已经恢复成了圆圆小小的模样,又加上yIn水滋润,摸起来滑不溜手。
贺栩对此不太满意,他不满意,晏清就要遭殃。
他将yIn水擦在晏清小腹,对着那颗蒂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