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晏清逃跑了九天,但他为了掩人耳目,走的都是弯弯绕绕的小路,实际上并没有走出多远。贺徵和贺珝却是没有顾忌的,选的都是直通的官道大路,白天驾马,晚上就投宿客栈,不过六日就赶回了王府。
这六日却是晏清有生以来最难捱的六日。
贺珝说到做到,每日二十鞭,一鞭也不肯落下吃亏。
晏清晨起被吵醒时脾气极坏,没等他发脾气,贺珝的鞭子就呼哨而来,恰恰好抽中女xue正中央,一下就能把晏清打到清醒,连带着身体也迅速清醒。
贺珝和贺徵坚持要将Jingye留在他xue内,有时还要把性器也插入xue内睡上一觉。女xue里灌满了头一天晚上两人轮流射进去的Jingye,被强制堵在xue内吸收了一夜后,再流出来时已经变成半透明的样子,shi哒哒地裹着yIn水往外涌,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叫人难堪得紧。
不过每当这时,晏清也顾不上难堪了。
性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清响,被堵住的Jingye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含了一夜性器的女xue正是最敏感的时候,xue口被粗大的性器长时间扩张,以至于撑出了形状,还没来得及完全地收缩合拢,就被软鞭结结实实地打上去,甚至还能抽到临近xue口的内壁嫩rou,第一下就能让晏清猛地一弹,随即被贺徵按回床榻。
贺徵把人牢牢抱在怀里不让他挣扎,一边在他耳边说着乱七八糟的情话哄他,一边又趁机对他上下其手,将昨日吸红的ru头把玩在指尖,趁着晏清吃痛的间隙,在他锁骨处意犹未尽地重新印上吻痕。
第一日晏清根本没挨到第二十鞭,在第五下就抖着身体chao喷了一回,女xue昨日刚被cao肿,像是从被剥去坚硬外壳的shi滑贝rou,只能任人宰割。一颗小小的蒂珠肿大了好几圈,缀在xue口被打得摇摇晃晃,像是枝头欲坠的果实,看起来可怜得紧。
可惜贺珝和贺徵在床上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看着女xue的凄惨模样,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如果不是要赶回王府,晏清毫不怀疑他们会在打完以后再重新cao进xue里。
第五天的早晨,晏清挣扎着控诉贺珝不讲信用,明明说只打他四天,被贺珝一鞭抽中高高昂扬的性器,甚至恶意地将鞭尾扫过红润gui头,把晏清的尾音打断在喉咙里,最后化成一声凄惨的哀鸣,女xue的yIn水跟着白浊一起喷发出来,把小腹和会Yin处打shi得一塌糊涂。
然后贺珝低下头,恶意地在晏清耳边宣告,“在床上,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才算。”
白日里两人轮流驾着马车,空闲的那个就和晏清腻在马车里胡天胡地,到了晚上就找一间最近的客栈入住下来,把早上的痕迹清洗过一遍后再给晏清上药,上药途中往往又忍不住,把人弄到yIn水涟涟,上好的药膏又被冲走,最后不得不重新再抹一回。
晏清这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有多重欲,之前不过是冰山一角,如今他们自信彻底把人握在了手里,就开始显露出真面目来。
应付一个已经是勉强,更别提是两人轮流索取,晏清的两处xue眼和嘴巴从没有同时歇过,一刻也不停地轮流含着男人的性器,女xue被cao肿了就cao后xue,后xue“噗叽噗叽”地咬着性器时,Jingye正从前面的女xue断断续续地滴下来,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身下的毛毯。
每日从马车上被抱到客栈时,晏清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和Jingye干涸留下的白斑,两处xue眼肿的比胭脂还要艳丽,有时不慎破了皮,双腿一并拢就疼的直抽气,只能任由两人给他上药,顺便忍受他们上药时不老实的手指。
马车地方小,其他的姿势施展不开,他们就让晏清分开双腿坐在性器上。晏清双腿无力,只能像个装饰物一样虚虚地挂在对方腰侧,随着马车的颠簸左右摇晃。
有时男人顶弄的狠了,或是马车行至坑洼处,晏清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支着上半身,一场情事下来,晏清撑得上臂酸软,扬着手气呼呼地打在对方脸上,才换来对方轻轻一笑,伸手大发慈悲地替他固定住身体。
贺徵对晏清的双足觊觎已久,那双脚常年既不见阳光也不用来行走,故而养得骨rou匀亭,软幼白润。
趁着这个契机,贺徵将晏清的双腿对折到胸前,让他的双脚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随着cao弄的动作不停上下摇晃,晃得他心旌荡漾,歪头亲了一口脚背还不肯知足,偏要把脚拉过来再咬上一口,再在晏清嫌弃的目光里得意地舔舐自己留下的齿痕。
简直就像是个到处撒尿圈地盘的疯狗。晏清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着,随即又被拉入了情欲深渊,只能就着对方的动作泣不成声地呻yin。
玩到最荒唐的时候,贺徵甚至还将晏清双腿对叠至胸前,抓着他的脚踝替自己足交。
晏清的两只脚被他抓在手里,他两条腿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贺徵用性器戳着自己的脚心,明明是瘫痪了好久的肢体,却在贺徵如有实质的目光下,从皮rou里透出羞耻的粉色来。
贺徵对此大受鼓舞,将晏清的两只脚拢到一起,像野兽求欢一样耸动着性器,晏清不想看他,他就伸手拧着花唇,逼得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