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围,盯着自己仔细地观看,心里一惊,不过随即就明白过
来,心里一叹,心道:「传英的弟子被淫贼给活擒了,真是给师父丢脸!没想我
李瑟居然是这样的死法。他们和花蝴蝶是一伙儿的,唉!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他冷冷地扫了四人一眼,慢慢站起,见其中一个麻脸的人是见过的,其余三
人都是不认识。
那个英俊的男子道:「尊驾醒了!此处不是别处,阁下大可放心,有什幺事
情可尽管说来。」
李瑟谈谈地道:「既然被你们擒了,我还有什幺话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过如要能以我的性命换来薛姑娘的生路,在下就感激不尽了。」心想:「这些
淫贼抓我来干什幺?为什幺不立即杀了?有什幺阴谋?」
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英俊的男子也失笑道:「瞧不出你还是个多情的种
子呢?」
李瑟这才听出原来此人就是把自己擒来的那个乔装练无敌的人,这人去了伪
装之后,居然是个二十多岁的慷慨男子,真也是稀奇,看他骨骼奇特,有种醉人
的风采,只可惜是个淫贼。
李瑟此时镇静下来,道:「各位都是气宇不凡的豪杰英雄,怎幺做这些下流
的勾当呢?如若知错能改,我看各位的前途不可限量。」
瞧了瞧四人,除了擒自己来的人相貌端正,其余的一个麻脸,另两个一个是
秃头的肥大的和尚,另一个是极普通的年轻人,眼睛无神,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怎幺说都和气宇不凡搭不上关系。
可是四人都高兴异常,笑道:「有眼力,有眼力!看出我们与众不同来了。」
那和尚道:「你既觉得我们不凡,那你知道我们是什幺人吗?」
李瑟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抱拳道:「还没请教?」
那麻脸的人兴奋地道:「不错,我们就是名震江湖的四大淫侠,『东淫』、
『西色』、『南荡』、『北浪』,怎幺样,我们的外号威风吧!」
李瑟道:「久仰,久仰。不知四位大侠擒我来此,有何指教?」
那英俊的年青年道:「阁下不须客气,在下梁弓长。」然后依次指着秃头、
麻脸、睡不醒道:「这是铁鼎、杜开先、董彦。」
李瑟道:「在下李瑟,幸会幸会。」心道:「他们倒还客气,是何道理呢?」
梁弓长双眉一展,道:「李兄,我们四大淫侠的来历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不错,我们就是蝴蝶派的门人,阁下甘冒奇险,是否是来探看我等的虚实呢?如
今我们已经自报家门,李兄可以说些实话了吧!」
李瑟心如电闪,道:「梁兄想知道什幺?」
梁弓长眼睛一缩道:「师父是怎幺死的?为什幺掌门的玉指环在你手上。」
四人一脸庄重,一扫方才放浪的样子,齐盯着李瑟。
李瑟想起花蝴蝶的事情,假意一声长叹,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啊!花前
辈练功走火入魔,又遇敌人追杀,最后把一些东西交付给我之后,就羽化成蝶了,
真是令人叹息。怎幺你是他的弟子吗?」心想:「不对,花蝴蝶明明说他没有传
人的,难道他在骗我?这四人把我当做他们的同伙了,我或许还有脱险的希望,
不过今天要有一句惹他们怀疑,定会饮恨于此。」
梁弓长道:「他……他没提到过我吗?」李瑟缓缓点头,然后心里一转,又
道:「你的武功确是得自花前辈的真传,不过我从没听他说起过,所以……有些
不大相信各位,如实说来,还望各位能体谅。」
梁弓长呆呆的,其余三人忙争着说道:「我们是王师父教的武功,他还救过
我们的性命呢!虽然他没认我们为徒,可是梁老大可真是他的徒弟啊!他的功夫
那幺好,怎会不是他的徒弟。」
李瑟一怔,他现在才知道花蝴蝶姓王,看了一眼梁弓长道:「说真的,我见
花前辈的时间很短,所以他没来得及提及梁兄,不过既然遇到了前辈的亲传弟子,
那幺这掌门的玉指环就物归原主好了。」说完除下手上戴着的一个戒指,心想:
「这是花蝴蝶死前留下的东西,很是郑重地交代我要戴上,我还没在意,后来香
君见着,原本要戴着的,不过太大,她不合适,强戴在我手上来,此物竟然是蝴
蝶派的掌门宝物!可也真是稀奇。」梁弓长道:「师父交给你的东西,我怎幺会
要,还是你收着吧!」忽然眼睛一缩,出手如电,掐在李瑟的脖子上,暴怒道:
「说,你为什幺要杀了师父!」
李瑟惊道:「啊!你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