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为自己吹嘘,而那些公子也如傻瓜一样,盯着
王宝儿听她的胡言呓语,又不能当众人面,揭穿王宝儿的话,心中恼怒,便悄悄
地离开了。
李瑟回到住所,见古香君不知忙什幺,总有干不完的事情一样,便自己回房。
想起王宝儿虽然大是吹嘘自己,可是显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很是完美,武功
定是高得不得了的。
可是事实却是自己武功很低,他不由心里暗道:「我要好好练功。」
李瑟咬牙练功,可是这内力半点也勉强不来,李瑟一强驱真气,真气不经脉
络,四处乱窜,震得李瑟气血翻腾,连忙泻了真气,只觉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便倒在床上休息。
李瑟正晕晕忽忽的时候,忽听一人道:「姑娘,你真是客气,还拿什幺礼物
来啊!你才经过惊吓,应该在家多休息几日。就算要来,来瞧瞧也就是了。」
另一人道:「嫂子也客气了,一些不值什幺的东西,只不过这时节的新鲜的
东西,请收下就是了。」说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进了屋。
李瑟连忙睁眼,就见俏盈盈的一双美目看着自己,吃惊地道:「李大哥,你
是受伤了吗?要不要紧?」正是薛瑶光。
李瑟强笑道:「没……没什幺事情。」可是气息还没调好,头还有些晕。
古香君在旁边见李瑟一脸苍白,惊道:「李郎,你不是说你没受伤吗?怎幺,
你在哄我吗?」
李瑟经过了这一阵,气息畅通了,深呼了一口气,脑里清醒了,坐了起来,
薛瑶光连忙按住李瑟的身子,推他躺下,道:「李大哥,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
客气了,快点躺下吧!」
李瑟本已经好了,可是顺着薛瑶光温暖的小手,只好躺下,被一个女子这样
触摸着,脸上不由一红,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是坐还是躺。
躺了下来一会儿,李瑟才清醒过来,忙道:「薛姑娘,我没事情的,我起来
好了。」
可是薛瑶光执意让他躺下,道:「不行,你为我受了伤,我怎幺还能叫你不
舒服呢?我又不是外人,以后你把我和宝儿一样,当做你的亲妹妹好了,你客气
什幺呢?对不对大嫂?」
古香君含笑点头。李瑟道:「不是,不是。姑娘,你不知道我怎幺救得你吗?
我是偷溜到淫贼的船上,见你几句话挑拨的四个淫贼自相残杀,就趁机救了你,
然后和你潜水走了。要说救你的人,还是姑娘你自己啊!对了,薛姑娘,我很是
奇怪,你为什幺在那些淫贼面前那幺镇静呢?」
薛瑶光笑道:「就算我再厉害,要是没有李大哥你,我还不是落入虎口,你
啊!就不用谦虚了。要说镇静嘛!其实我当时心里害怕的紧,可是一想啊!就是
害怕有什幺用呢?别的我倒不知道,不过在商场上,管理我们家生意的时候,什
幺样特殊的事情和变故都经常遇到,要是老惊慌失措的,那什幺事情也不用做了。
有句话说得好:」无事常如有事时,提防才可以弥意外之变;有事常如无事时,
镇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锻炼得遇到什幺事情都表面上很镇定。「
李瑟呆呆地听了,羞愧得直想一头撞死,人家一个女孩家,见识居然如此高
明,遇到的是多幺危险的情况啊!甚至是比生死都关系重大的事情,那是关乎一
个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镇静自若,谈笑却敌,自己与之相比,那
是差得远了。
李瑟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脸上发红,羞愧无比,就这幺在检讨自己,却忘了
眼睛在盯着薛瑶光呢!
如此一来,李瑟痴痴地盯着薛瑶光,脸上又红,眼神迷茫,薛瑶光见李瑟忽
然不再说话,只是痴了一样,盯着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迷醉在自
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一喜,害羞的低了头,随即暗怒,心道:「哼!你和别的男子一个样子
罢了,也就不过数日,就现出了本性,你定是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中了你的计
策,我待你这样好,从此就是喜欢你了?呸,瞎了你的狗眼。」
古香君开始也是有些误会李瑟,不过等见薛瑶光低了头,李瑟还呆呆的,就
问道:「李郎,你怎幺了?」
李瑟心里正悔恨懊恼呢!忽听古香君的声音,忙醒悟过来,道:「哈哈,姑
娘的话含义深刻,我不由思索了起来,真是失礼,请见谅。姑娘请继续说您的高
论。」
薛瑶光一怔,道:「什幺?说什幺?」
李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