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蓟信步来到台前时,正看见台上晃晃悠悠地,正抬下来了一架木马。
那木马极为高大,以紫檀木雕刻而成,马头栩栩如生,通体光润油滑,像是长期被浸润滋养出来的样子。马的四蹄被固定在一块木板架上,四周延伸出木臂来,被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扛在肩上,而那木马上赫然正骑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年。
那少年生得玉雪可爱,雌雄莫辩,脖颈上明明有小巧喉结,偏偏腰肢纤细,体态妖娆,本该平坦的胸前赫然生着一对小巧的nai子,粉红色的ru头如同樱桃般挺立在雪峰之上,正随着木马的上下颠簸一抖一抖;他双手被缚在头顶,而木马每前行一步,那少年便要细细地尖叫一声,似是痛呼,却偏偏满含媚意,一双长腿在马身上反复磨蹭,玉般圆润的脚趾缩起又挣开,俨然是被情欲俘获,爽到难以言喻的模样。
陆蓟一合折扇,笑道:“你这楼里竟连双性之身都有,稀奇。”
“郎君好眼力。”他身后的少年道,“双性之身虽然罕见,却大多生得极美,身娇体软,易于沉迷性欲却又极为敏感,很受客人们喜欢。春满楼既然号称揽尽天下美人,自然不会少了双性。”
陆蓟含笑的眼神自少年明显起伏的前胸一掠而过,轻飘飘道:“你自己既然就是双性之身,此话想来不假。这又是什么表演?”
“奴也不知。郎君不妨稍待片刻。”
二人说话间,那木马已经从台上下来,停在了人群面前。台上站着一个身穿锦袍,身材高大的汉子,朝台下义愤填膺道:“大家都知晓,这sao货明明已经嫁我为妻,却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竟然背着我与野男人苟合,被我撞见时,这sao货正揉着nai子张着腿给人cao,连子宫都被野鸡巴捅开了口,肚子都被人射大了,逼里的Jing水淌了半个时辰都没流完!”
台下一片哄笑叫好声,为这捉jian惩罚荡妇的戏码兴致高昂。那汉子不得不拔高了声音道:“我将此事禀告了县令老爷,又得了族长亲批,将这荡妇架上木马,游街示众!”
人群中有人高叫道:“呿!什么游街示众,看这sao货被木马插得yIn水直流,一幅马上要爽丢了的样子,怕不是求之不得呢!”
台下哄堂大笑,台上汉子一皱眉头,摆手示意,便有两个侍从手持火把而来,映亮了那木马身侧。果真,在烛火之下,那马侧身已经被少年腿间的春水冲刷过,在火把下一片莹亮,无所遁形。
那汉子勃然大怒,痛斥道:“好一个无耻yIn妇!sao逼被死木头插着都能发浪,真该给你把逼缝上!还不快把他拉起来!”
旁边的侍从当即上前,扯着少年的双臂将他从木马上提了起来。少年的身体被迫离开马背,两根yIn具便从他的xue眼里缓慢拔了出来。那事物赫然是以紫檀木雕成的阳具模样,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狰狞地固定在木马背上,直指向上,一前一后地填满了少年的Yinxue与菊xue,被死死地咬住了,在拔出时将少年xue中的嫩rou硬生生反拖出来寸许,等彻底脱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那少年的腿间rou眼可见地涌出大股大股雪白粘稠的浊ye,在马背和花xue之间连起了一道yIn靡的黏丝。
这场景令在场的所有人看得眼热身硬,那汉子则表现得怒不可遏,连声叫人把他吊在马头上示众。
于是浑身赤裸的少年被人用麻绳捆缚住,一双nai子被仔细勒住,双腿被拉扯大开,吊在了高大的马头上。他纤细小巧的阳具被麻绳死死勒住根部,束在了小腹上,一双刚刚被木马刑具凿开来,尚合不拢的殷红xue眼就被堂而皇之地展示在众人眼前,还一股股地淌着浓白的Jing水。
木马又重新动了起来,少年流着Jingye的xue眼在众人面前展览过一遭,Jing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很快就流干了,紧接着又自那xue中淌出透明的黏ye来,将花xue和菊xue都沾染得chaoshi靡丽。那少年则哼哼唧唧地在麻绳的捆束中扭动,又反弓起身来,在马身上蹭弄挤压自己的nai头,当即被侍从发现,朝着他流水的Yinxue狠狠抽了两掌,这才咬着下唇安分下来。
早就有人遏制不住,解开裤头按着自己的阳具揉弄起来。那汉子瞧着气氛正好,高声道:“这sao货实在难治,还得请一位高人来,好好收拾收拾他这sao逼!”他的视线巡逡过人群,忽地定在了站在人群后,戴着黄金面具的陆蓟身上,当即面色一喜,扬声道:“那位戴黄金面具的郎君,请上前来,可愿帮我们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sao货?”
一瞬间成为各色目光焦点的陆蓟微一扬眉,将折扇合拢,穿过人群走上前去。他身材挺拔,自带凛然慑人风采,人群竟然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路来。
木马停在人群最前方,少年一双长腿朝着人群大敞,正闭着眼睛欲求不满地喘息,就觉出有人来到了他面前。
陆蓟在木马身前站定,只略一垂眼,就能将那两只嫣红鼓胀的xue眼尽收眼底。他缓慢抬手,却不是要触碰那两口yInxue,而只是将手中合拢的折扇按在了少年Yin唇上方,已经肿胀成熟的Yin蒂上。
少年刚刚勉力睁开眼,准备楚楚可怜地念两句看似讨饶实则讨cao的台词,就只觉陆蓟手腕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