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在椅背上,相当于是撞在了一块海绵体上,不会受伤,就是会被急刹一吓,以为是出车祸了。
胡终明抬头看见车无事,虚惊一场后,手掌用力拍在了坐在驾驶位的康帅的头上。
“妈的,什么玩意儿,你开的是个什么鬼车,开不来就滚,衰仔!”
被胡终明打了头的康帅转头看向他,手背青筋隐隐显露,双眼虎瞪,有一种情绪要爆发、杀了胡终明的气势。
胡终明只想康帅是冷峭燃的手下,一个司机而已,浑身上下都表露出看不起康帅的态度。
当着冷峭燃的面,胡终明做足了气势吼道:“衰仔,你还敢瞪我,信不信我削得你跪下来叫我爸爸啊。”
冷峭燃的指甲掐上指尖,担忧的不是胡终明削康帅,而是担忧康帅把胡终明打到鼻青脸肿,到头来,事情没有办成解决,还向段景鸿交不了差。
“康帅,这位是胡市长,你注意下你自己的脾气,赶紧的,向胡市长道个歉。”
冷峭燃同时拨下胡终明指康帅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裙底处拉,娇声说道:“胡老师,我这里冷,你给我捂一捂,好吗?”
敢情是个当官的。
早该猜到这长了一张猪脸的男人是在白道上混,段景鸿才会甘愿把冷峭燃往对方床上送去,达成某种交易。
黑白勾结,白道给黑道的充当保护伞,双方制霸一地,互利共赢,好不乐哉。
康帅记下了这位胡姓市长的的嘴脸,暗想等回去了,就向许风扬说说这胡市长与段景鸿等人勾结的事,向上面举报调查胡市长。
屁股沾了屎的人,无论如何都是抓得了把柄的。
胡终明的手在冷峭燃裙底里摸着,怒气一消而散,手指钻入小xue里,逗得冷峭燃贴在胡终明的身体上,笑声清脆:“好痒啊,胡老师。”
“那我给你多挠几下,就不会痒啦。”胡终明笑得眼睛都找不见了,抽出手指,往手指上抹了抹口水,再次探入了冷峭燃的裙底。
车内分成了两个世界。
后排的胡终明与冷峭燃打得火热,前排开车的康帅就像是在上坟一样,脸色难看,垮着嘴角,面庞淡漠。
车从黑漆漆的河边经过,啃着冷峭燃肩的胡终明,嘴角流下一丝口水:“就在这里停车,你下去。”
车停是停下了,但康帅没有下车,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胡终明的手放在冷峭燃的胸上,头搁在冷峭燃的脖子上亲着。
一副就要在车上把冷峭燃干了的姿态。
胡终明余光窥见康帅还坐在驾驶座上,忙到没再喊康帅下车,就拉下了冷峭燃的肩带,掏出了她的胸捧在手心,含着ru头亲了起来。
“康帅,下车。”冷峭燃双腿蹬在车垫上,抵挡着胡终明把自己压下去的重量,一只手抱着胡终明闷在胸前的头,一只手打着康帅的座椅后背。
康帅记得这车里是藏了一把抢。
如果找出这把抢,抵在胡终明的脑门上,就有让胡终明从冷峭燃身上起开的资本。
冷峭燃快抵不住胡终明压下来的重量,手猛拍着座椅后背,催促道:“康帅,我叫你下车,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
冷峭燃催促下车的话,提醒着康帅,就算找到了那把枪,抵在胡终明的脑门上,最终都会被冷峭燃夺过枪,让他滚下车。
康帅抓过打火机和香烟寥寥无几的烟盒,开门下了车。
随着车门重重地砸来关上,冷峭燃也被胡终明肥胖的身躯压了下去,横躺在后排座椅上。
胡终明带着腥臭的口水沾在冷峭燃的脖子上,他边亲着她脖子,边拉下了她身上的裙子,问道:“你对你的司机有意思?”
“胡老师从哪里看出我对康帅有意思了?”冷峭燃张开双腿,迎接胡终明唇膏大小的Yinjing纳入,“他一个跑腿打杂的,说话做事经常不动脑子,好几次我都气得想把他杀了,我会对他有意思?”
胡终明拧着头,去亲冷峭燃的嘴,冷峭燃偏开头,留了一个侧脸给胡终明:“胡老师,说好除了这张嘴,您不能亲,其他地方您都可以亲的。”
胡终明不强人所难,不执着于一定要亲上冷峭燃的嘴。
他搓着身下的Yinjing,向车窗外望去,看见康帅站在离车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正抽着烟,眼神死死地盯了过来。
“那小子长得挺Jing神的,你就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瞧您说的,敢情长得Jing神的,我就要对他有意思,那胡老师您这样长得Jing神的,我不对您更有意思了么?”
这意不意思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现在得到了冷峭燃的身子。
再有意思,都没有让窗外那小子看见冷峭燃被其他男人cao,要来得有意思。
胡终明从裤兜里摸出了一瓶蓝色药丸,生吞了两颗胶囊下肚,干涩地咽了咽喉咙,摇下了车窗。
抽着烟的康帅看见车窗被摇下来了,露出了胡终明的那张猪脸,但没看见冷峭燃,猜想冷峭燃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