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一脸黑沉,事实上在外面他倒没少这付样子,他就不是个善茬,温柔亲和一面,只摆给女儿。
凌云有点被吓到,她估摸不好爸爸气什么?她大胆犯的事儿、还真不少,比如此刻当着爸爸的面换衣服。
“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这间挺好?!你、你知道这里面的配置干什么用的就说好?”他快气疯了,胸膛里呼呼呼的都是火,喷一口出来可以成个火焰山了。
这房间里任何一个“工具”都能轻易迷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妹本性。
“不、不知道,爸爸教我?”原来气这个,凌云虚心求教脸。
教?怎么教?告诉你那张八爪椅是医用妇科用椅?那些蜡烛供停电时用?
凌朗幽戾的环视房间,仿佛房里站着无数一脸猥琐觊觎他女儿的黑壮汉,都在琢磨着怎么用羊眼圈把他娇嫩的宝贝女儿调教成千古yIn娃。
“不是爸爸安排的吗?”凌云无辜的说。
凌朗:%&%&。他不打击报复那个破老板他……
“穿上衣服!”
“刚才要穿,不是爸爸不让穿的?”
凌朗:%&%&
“穿、穿上,宝宝乖。”他瞥了眼瘦削的宝宝胸前足两足秤的两坨圆鼓鼓的rou,两坨白又白的圆rou再在他眼前这么晃下去他真得疯。
总算穿上那条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吊带睡裙了。
该睡了吧?
宝贝女儿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站在那一整面壁柜前,一开始鼠头鼠脑探看,接着打开玻璃柜门,拿出一根又一根的仿真鸡巴,比划得欢乐无比。
凌朗把额角都抚出茧子了,走过去劝退宝贝女儿,结果这小宝贝还偷藏了一根在身后。
“睡!”——求你了,大小姐,你这小手、抚着仿真鸡巴的样子很要命你知道不?凌朗从没有觉得如此艰难过,哪怕当年熔断危机,他都挺了过来。
“它们仿得真吗?”宝贝女儿求知若渴。
“真。”废话,不真怎么卖得动,人家不如买黄瓜。
“你的也长这样?”
凌朗严重扶额,原地暴炸,“当然,要不还能长什么样?睡,别说话,不然爸爸到外面客厅睡,你在这和仿真鸡吧睡。”
这老板给他安排的院子就只有一间卧室,书房倒有两间,真神了。
乖了一小会,宝贝女儿钻进他怀里,又咕囔开了:“爸爸,床怎么不动了?”
关了!还能怎么!摇摇晃晃心神旌荡还怎么睡?
一时半会父女俩都睡不着。
对着一屋子情趣用品,和在他怀里娇软的宝贝女儿,凌朗能睡得着,才怪。这一屋子情趣用品似乎蕴藏了极旺盛的生命力,在黑暗中叫嚣。
凌云还总蹭来蹭去,把他蹭得实火虚火直冒。
“干嘛?不睡出去泡温泉?”他搂住宝贝女儿,让她别乱蹭,这下更糟,小宝贝紧紧贴着他。他早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吧梗在两人中间。
“爸爸、你、你的鸡吧,好像比仿真鸡吧大?”
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得文雅点?比如?比如什么都没用,那东西就是那东西。
“嗯。”他含糊不清的应。
凌云一咕噜爬了起来,拿起藏在枕头下的仿真鸡吧,摆在他腹部,比划哪个粗长点。
“你的鸡吧……”
——父女要从聊例假、探讨ru房检查ru房进而探讨鸡吧了?
“睡!”他咬着后槽牙说,伸手要拿走她手里的仿真鸡吧,她又抢回来在手里把玩,一付非得让她对比哪个大点的阵势。
他把宝贝女儿一把扯到怀里,幽沉沉看她!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瞟了眼手里的仿真鸡吧,再瞟了眼他腹胯。
这宝贝有的是作他的办法,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今夜谁都别想睡。
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大rou棒上,当然隔着裤子。
“好、好大、好长。”她从头撸摸到尾,小脸一片惊愕,夸张的喟叹:“真的比最大号大诶?好神奇。”
“嗯。”他挺了挺,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她倏的直接掀开他的睡裤和内内,一根紫红超长超大rou棒弹了出来,空气中漾起浓烈的雄性味道。
她吸了吸鼻子。
“不好闻?”他看着她问,也不知期待她什么答案。
她没表态,只是说:“好浓。”
“爸爸性欲强,味道自然浓烈。”心底却明显不甘,怕她因不懂而嫌弃,依然看着她说,“习惯了会爱死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大眼眨了眨。继续盯着那根超大鸡吧:
极粗长的柱身青筋虬扎,gui头巨硕,伞冠突出狰狞,马眼翕张,根部耻毛杂密,威风凛凛不服气的抖擞着,像要日天日地一般向一屋子仿真鸡巴示威。
独眼似是瞥了她一下,看不起她似的又抖了抖,闻到她身上的少女体香独眼张了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插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