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凌朗压着宝贝女儿喃喃,真不知怎的走到了这一步,让他复盘他都复不出来。
“嗯,好爸爸”,她在他身下微颤。
双腿强势挤进她腿间,粗长硬的大鸡巴自行迅速挤进逼缝,两片蚌rou被可怜的推向两边。
娇嫩的小逼第一回遭受强势侵扰,有些微的不适和别扭,大鸡巴又实在太大,小逼缝根本环抱不了它,但它的灼烫倒是让小逼颇为舒服,倒也算相安无事,凌云只是颤悸了几下,来自心理上的慌张。
“爸爸,老板是不是以为你带小情儿来,才给你安排这间?如果是,你把小情儿喊来,我走。”毕竟是小少女,在发生关键事件前,总要确认、搞清楚。
“宝宝,胡说什么?!”紧张的捧起宝贝女儿的小脸,看着女儿的大眼睛宣示:“爸爸没有小情儿!爸爸可以发誓,爸爸只有宝宝。”
他简直像个差点自动自觉交出银行卡、跪键盘的老公。——把人压身下、大鸡吧埋在人逼缝里了,也只能像个老公了不像那啥了。
“早年拼事业,也没心思找,后来公司稳了些,我尽量周末都在家陪你,打小你就不许我晚上不回家过夜,我也不敢放你单独在家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哪有时间找小情儿?你走?喊谁来?又来气我?”
看着身下的小宝贝胡说八道,真是被气得够呛,却也受用这种气,她不作不气他,他的心如古井波,她不作,那么多话和事怎么说、怎么做。哎。
“不说气话,不气爸爸了,好不好?爸爸的心肝亲亲乖宝宝。”越rou麻的话,才能表达心里最酸甜违常的爱,因为这都是事实啊……
他缓缓低头,温柔的含吻那在书房里就疯狂肖想的小唇,极热烈但不致于疯狂的噙吻上唇珠、下唇瓣,舌头蠢蠢欲动却只是小心的参与进来亲舔,他吻得极动情。
也极顺畅,宝贝女儿并没有丝毫抵触或惊诧,这个吻启动得极丝滑,没一丝丝卡顿。
她微微仰头,像早就期待?还是习惯了他的亲吻的和他唇瓣粘腻、胶着、厮磨,把自己的小唇儿献给他,也向他要来成熟男人灼烫的唇舌触感和气息。她期待已久。
成熟男人气息醇厚浓烈,吻技并不算娴熟高超,但胜在动情,充满温存、怜爱和宠溺,如她想像中美好。
并非舌吻、却也实在太过shi嗒嗒,当两人歇下换气时,父女唇边都挂着水渍,一条唾ye线在他们唇间摇摇晃晃。
也如他想象中美好,这个吻,shi润色气又深情还香软。只有和他的宝贝女儿才能如此。
他的唇离开那个香甜软嫩的小唇儿,额头抵着那个光洁的小额头,大鸡吧蠢蠢欲动的依然夹在她的逼缝里,柱身、gui头已shi润润的。
崩了。还是崩了。
忍着用嘴皮子替代冲动,忍了那么久,还是崩了。
他深闭着眼,额头抵着女儿光洁的额头。
“宝宝,学校并没有宿舍楼层在装修。”闷闷的声音有痛楚流淌。
凌云小嘴努了努,眸色幽黑,并无丝毫惊慌与愧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淡定如坐在崩于前的泰山石上,仿佛还有点居高临下过问的意味。
“就从书房出来喝小酒之前,你同学林婉发微信跟我借车,说打你电话没接,估计你在醒酒。她爸的SUV撞了,她妈的小两厢装不了行李。”凌朗解释得无比详尽,仿佛撒慌没错,知道了这事反而很不应该。
知道她撒谎,知道她故意撒娇,他还是没扛住,从书房里出来喝小酒一路狂崩。
她咬唇。
伸手把她的下唇从她的小门牙下解救出来,指腹没忍住又抚了抚娇嫩樱红shi润色气的唇瓣,他刚刚吻过。
“也是有意、考砸?读本市大学?”这句话极艰难的从他嘴里挤出来,额头依然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气息几乎都打在对方脸唇鼻间,痒痒的、暖暖的,从唇鼻直达心头。
“嗯!”不重、但很清晰的回答。
“凌云,你砸的是你的人生……”他本应该或者本想、低吼、怒吼,或者暴喝,但溜出来的却只是满载无奈的重叹。
“温柔体贴、哄你宠你、一切以你为主、把你捧在手心的成熟男人?你误会了。”那只是一个跑偏了的父亲假像,他很想告诉她当一个父亲变成丈夫后的诸多无趣与、残酷。但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明白或不明白,都无路可退了。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
“你想多了,我只想给你Cao,和你吵,直到老。凌朗。”
【给你Cao,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看着他的宝贝女儿。似有无限思绪,又似什么也没有。
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背负?一起下地狱吧。她挖的坑,他跳得欢。雷劈下来,爸爸挡着。
他再次低头,噙吻起说出这句让他无法言语的话的小嘴儿——九个字,胜过他一千句无聊话语,至于对错,大半年了、从她开始该死的冷战起、他就无力细究。
这个吻节奏变了,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