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手掌如置火团,凌朗。
应该急急撤回这大贼手,但他又舍不得,掌心那既软又弹的神奇手感疯狂吸附着既是父亲又是成熟男人的他,更神奇的是小ru珠还刚刚好的卡在他两指之间。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找个借口?比如云淡风清、一本正经、和蔼可亲的对女儿笑笑说,爸爸帮你检查经期后ru房可有肿块?
但想到“经期后”,他脑满子都是安全期诸事相宜、宜插入宜内射宜灌满这些美妙的人间活动。
他脑里乱成一锅粥,其实也只不过耗时万份之一秒。
宝贝女儿路见不平一声嘤,挽救了他的尴尬。
急讪讪拿开大手,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最多落下一个猥琐父亲的罪名,触碰了关键部位、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他仿佛看见他被当众浸猪笼的光辉时刻。
他浸猪笼事小,女儿名节事大。他有点失神。
“爸爸热。”宝贝女儿扭着身子咕囔。
“是宝宝热,不是爸爸热。宝宝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他回过神来。
“爸爸也热,爸爸身上好烫。”宝贝女儿继续扭着身子咕囔。
睡眸看着一脸醺红、满眼滟涟的宝宝,心头太痒了,缓缓低下头、在她唇珠上方哑沉的说:“还有更烫的。”
“哪里更烫?”她撅起嘴问,小唇珠便又碰到他软软的唇了。
把头压低得更低,抿着了那瓣唇,他含糊不清的说:“一个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凌云闭上眼,呼吸局促。
“宝宝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对吗?”他重Cao旧技,柔哑的说一个字碰一下她的唇。
“宝宝不懂。”四瓣唇触触点点。
“宝宝坏,太坏了。懂装不懂。”
他也太坏了,才被路见不平一声嘤救了回来,耐何不争气、又一头撞死,再不歇手,他真要被浸猪笼了。
“别喝了,刷牙去。”
把宝贝女儿抱往小公举房,往洗漱椅上一放,帮她挤了牙膏,递给她。
“给宝宝刷。”她今晚是腻到家了。
电动牙刷嗡嗡嗡的振动声,像某种按摩器具,他握着电动牙刷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眼底一片幽沉。
她坐在高高的洗漱椅上,晃着两条小细腿,他站在她两腿间,不觉站成了相当奇怪的姿势。
大手放在她的腰侧,拇指无意识的向下抚动,每一下都很靠近大腿缝,腰侧的小嫩rou随着他每一下抚动轻颤。父女俩都假装这些小动作并没发生。
洗漱好,两只小细手往他脖子上一搭,小腿往他腰间一缠,不肯下来。
“今晚和爸爸睡。”腿间正对着他的腹部,抵着那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今晚不可以。”声音颤哑,有失他素有的磁性沉稳,怪怪的。
“为什么?”大眼睛里的失落让他心疼。
凌朗:因为你安全期、诸事相宜。
他抚了抚额。
把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下来,垂眸幽深深看她。
“爸爸抱着睡了三晚,习惯了。”她蹙着脸咬着小指尖儿耍赖:“要爸爸、要爸爸抱、抱着睡。”
她、她什么时候把他的口误全学了去?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
她蹭着他撒娇,小ru尖蹭着他壮实的胸膛,把她自己给蹭颤了、蹭出几声撩撩的轻yin。
小ru头刮蹭胸膛的触感极轻,带来似有若无的酥麻痒,又似锐历无比,穿透他的衣服、胸腔、直达他心室,掳着那几声轻yin,在他心室里转悠。
实在是痒。
他从近乎透明的小吊带裙、从小吊带裙一字衣领里领略过这对酥ru半隐半现的模样,几分钟前又不小心隔着恼人碍事的衣服握上了一团rurou,现在小ru尖还蹭上了他的胸腹。
半隐半现最是撩人,隔着衣服更不解恨。
他想、疯狂的想看这对酥ru的全貌。
“那、那就抱着再睡一晚。”他松了口,想一会她换小吊带裙时瞄一眼吧,就一眼。
但他洗漱好了过来时,她已换好了小吊带裙,他蹙眉看她,很不爽。
实在睡不着。他疯狂的想看那对酥ru。
“宝宝,例假干净了?”他搂着怀里的宝贝女儿问。
“嗯。”小喵式的回答。
“ru房痛吗?”
没得到回应。因为对方不知道怎么回应效果更好?
“爸爸给你看看?”
怕宝贝女儿会拒绝,他从没有过的猴急,似化成二十岁的毛小子,毕竟这事儿、太不合适发生在单亲父女之间,可、他实在忍不住。
没敢脱下她的小吊带睡裙,而是把两条小吊带往两边一抹,松松垮垮的绵质小裙儿被他往下一扯,一对小白兔就这么白又白的嘣了出来。
使劲吞了几大口口水,喉结滚了几滚,眼睛发出比睡眠台灯光更幽亮的Jing光。
他判断有误,应该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