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认识自己?
“呃,你这奴才,还没攀附到什么,便这样无礼,信不信我……”这侍郎刚到礼部不久,还真没碰见过这样硬气的奴。
“唐子谦若是自己干不来,大可以让今年新科的几个举子试试,尽早让贤不就是了。”
幽暗的室内,一个身材纤细,显然还没长开的男孩戴着黑皮面具跪在地毯中央,修长消瘦的四肢被大红绸带缠绕固定,双腿被迫打开,露出秀气的性器。他听见门响,透过面具朝这边看来。
长针从马眼抽出,金环扣死,云玠单手抚过少年白皙的会阴,紧缩的卵囊后面,果然有一处紧紧闭合的缝隙。
“滚出去!”明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贱奴一个,那被层层缠绕的少年高高扬了下颌,脖子上青筋暴起,厉声嘶吼,真如笼中困兽。
门口终于传来有节奏地敲门声,“相爷,那双儿终于想通了,愿意接受今日的调教。”
“带路。”云玠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冷着脸道,“没有下次。本相公务繁忙,今后你家大人还是自己解决吧。”
云玠走到桌前,拿起一团红线,那侍郎连忙将整个托盘捧起来跟在他身后。
“剖舌这样的手术,应该找医师来做才合适。”
“相爷,这丑奴儿不肯给旁人碰身子。他的主顾马上就会到了,我们耽误不起。”本朝并不限制官员畜养玩宠。正因如此,官妓不止有进宫服侍的机会,还有不少会被达官贵人看中买走。因为这样的事还能给国库增加收入,官府更加不禁止了。虽然礼部倒不至于真的将买卖官奴当成重要营生,贩奴生意却真是他们日常的进项无疑。
眨眼间,云玠手捻长针,迅速从其中一只小尖锥底部穿过,在少年难以压抑的悲鸣声中拔出锐针,用一只精致的金环扣住了尚未来得及涌血的针孔。
……
烧红的针尖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热度。云玠戴上手套,转身俯视沉默的少年。感受到头顶的阴影,少年身子微微一僵,抬头看了一眼。他暴露在面具外的面皮绯红,一双眼眸更是湿润妩媚,似在邀请。
少年整个身子都红成了虾子。”我的主意。“
陪同的侍郎一听,立刻也现出忧色。
“……是。相爷。”侍郎撇了撇嘴,不甘愿地瞪了少年一眼,转身出去了。
“那,这上面的要求你都知道?”云玠玩味地看向他。
那眸光清澈,又温柔。
“他这是害羞了。你先出去吧。”云玠头也不抬道。
“相爷,您这真的没学过?难怪我们唐大人总要拉上您。”那侍郎瞠目半晌,眼瞅着云玠又一次烧红长针,单膝着地,捏起少年的玉茎从马眼一穿而过,从阴茎腹面系带下穿出。
云玠再次刺出长针,在他身形剧颤的瞬间拔针上环,动作干净利落。
云玠想着,缓步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宣纸,扫了两眼,便眉心皱起。穿环倒是常见。虽然自己每一处都穿过,一次在身上穿这么多的,他还是头一次见。而且后面的要求,明显越来越残酷血腥。
少年胸前的乳尖很小,如同两粒苍白的小芝麻。在云玠指间迅速变硬。云玠将硬硬的小芝麻用线缠绕起来,系牢之后彼此系在一处,随手拿起盘子上的秤砣挂在系绳当中。两只小芝麻被残忍地拉长,如两只小小的尖锥。
“嗯。开始吧。”少年将头一低,闭上了眼。
“别啊。相爷您可得多担待啊。经您手的奴,不是送进了宫,也是送给了几位王孙,他们的口味已经给您养刁了。”
“嘿嘿,相爷您息怒啊。今日这奴品貌极好,而且正是因为听说您要调教,才刚来,便给一位贵人相中了。您且帮我们这一次吧。”
间上房里阖眸危坐。他来了有大半个时辰了,那接待的侍郎被中途叫走,说是那新奴出了点状况,竟然这么久也不见回转。
”哼。礼部这是要把人口买卖当成正经营生了?“云玠拂袖,推开房门。
”你?!"云玠一怔。
剧烈喘息着的少年微微侧头。
云玠扫了一眼少年身上几处斑驳伤痕,冷淡道,“这么烈的性子,卖给主顾不是给你们礼部惹事吗?”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少年浑身滚了冷汗,抖得一双蝴蝶骨都高高耸起,却将惨叫生生吞入腹中。反而瞪着那侍郎低吼起来,“滚出去!”
“这些招数,都是你那金主要求的?”云玠一边再次将长针凑近烛火,一边淡淡问。
“啊……”少年朝后扬起修长的脖颈,胯下清秀的男根却反射般的半翘了起来。
“我只是挑人。又不会无故滋事。”少年却突然开口。他的嗓子显然还没到变声期,干净好听,还真有几分耳熟。
云玠轻嗤了一声,”唐大人想不出这样的招数。“
“我不会做更过分的。只想这样讨他喜欢。”少年避开他的凝视,头颈花萼一般垂下,幽幽道,“他配得上最好的。”当然,他给别的奴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