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没有沈铮命令的时候依旧很难射精,甚至越来越习惯被肏到大脑空白的干高潮。这样的身子,说他能肏一个女人,还真是没有说服力。
即便是被肏干得如此凄惨,青年脸上除了隐忍的痛楚,竟还有着明显的欢愉,昏睡的面容甚至透出几分安逸。他那样强的武功,若非自愿,就算不能伤了对方,至少从沈铮身下逃脱还是有可能的。可他不论被玩弄得有多狠,最多也就哀叫呻吟几声,从来没表现出半点挣扎的迹象。说到底,他始终是甘愿的。真是个痴儿。
沈铮无声叹了口气。不就是拉了一下袖子吗。据他所知,楚子瑜少年成名,官高位重,却一直未曾婚配,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他自己太过放浪形骸,吓得很多闺秀根本不敢嫁进将军府的大门。
可是今日,自己表现得如此激烈,恐怕不止因为他坏了规矩。
想到这其中的深层原因,男人无奈地笑了。沈铮啊沈铮,你前后加起来也足有百余岁了,蹉跎两世,到底还是躲不开一个“情”字。
他调息了片刻,将尺寸吓人的性器恢复到正常大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打开壁柜的药箱,将灯火调亮,静静给自己的小奴隶善后。
男人将楚子瑜抱到一张镂空窄床上,打开喷头用药液彻底冲洗了一下脔奴狼藉的身子,拿一大张雪白的丝绢吸干药液,这才动作轻柔地处理脔奴眉骨的划伤、后背和腿上的鞭伤,菊穴表面涂了一层有助于恢复的油膏,连他前庭的伤口也检查了一下,补了一点药膏上去,这才将人抱到对面靠墙一张地铺上,用一副带着锁链的镣铐将脔奴四肢松松锁在墙角的柱子上,打开靠窗的储物柜,拿出一张薄毯将那美丽的肉体覆严。
整个过程中,脔奴微微皱着眉峰,始终没有醒来。
他今日也是消耗得狠了。
好在,楚子瑜被灌进去的药液是稀释好的营养液。它们在温度较低的时候性善走蹿,可以从口腔迅速渗流到肠道之中,甚至推波助澜,让肠道的蠕动更加剧烈,是不错的助兴之物;而在与体温一致之后,又专功滋补,能顺利完成脔奴整个肠道的后期养护。所以沈铮并不担心楚子瑜饱受摧残的胃肠出问题。
沈铮俯身,以手为梳简单整理了一下楚子瑜凌乱的长发,另拿一张丝绢擦干那头青丝,将之小心抖开,铺展在青年身体两侧。
窗外雪已停歇。大地一片沉寂的素白,一轮冷月在寒空洒尽清辉。室内生着地暖,琉璃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橘红暖光。
男人英俊的侧脸在这一片暖绒光线中显得分外柔和。他浅淡的唇珠轻轻开启,低声喃喃,“婕妤,婕妤,若无故梦,吾愿从来?既适佳人,焉往所顾?”
端详着沉睡的青年,沈铮冷淡的脸上浮起一抹极温柔的浅笑,徐徐低头,柔软的双唇在青年卷翘的睫毛上蜻蜓点水一般吻过,这才直起身,缓步朝外走去。
门开,馨月公主捂着嘴,愣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