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肆虐,离得最近的两个人首当其冲。那男人的斗篷被吹得鼓胀起来,脆弱的袖口被撕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他蜜色的肌肤。而楚子瑜的情况自然更惨。他赤裸的身子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血痕,插着玉阀的性器被吹得有些变形,那玉管露在外面的部分向上翻折,几乎在根部折成一个锐角,连带着将马眼撕开了些许,鲜血正从里面一点一滴地落花般飘洒而出。
楚子瑜却半步不肯后退,丁字步一站,将沈铮稳稳护在身后。他低吼了一声,单手拔出了阳具里的玉阀,将这根四寸有余的管子当作武器,朝那人胸口戳去。
魔气有如实质,提前到达那人胸前,将斗篷嘶啦一声划出一道口子,领口松懈,男人的兜帽被骤然掀开。
那是一张线条冷酷的脸。男人眼窝深陷,鼻梁高挺,脸颊狭长,一双鹰目带着怒意看向楚子瑜。
他猛地伸出手掌,探向楚子瑜的手腕。站在楚子瑜身后的沈铮却在此时将头探出,盯住了他的眼睛。
“藏头露尾,你就这么见不得光吗?”沈铮的凝视实在犀利,男人眸光一晃,露出些许恍惚。“我……”
“大国师不要与他对视!“谢天瀛在一边急忙道。
晋国大国师哼了一声,消瘦的面颊上浮现起一抹自嘲。他努力晃了晃脑袋,似乎是要将沈铮的视线摆脱开来。
楚子瑜压力骤减,手中玉管极速前刺。
沈铮收回了目光。那大国师虽然样貌陌生,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场合,太多交流并不方便,所以他认为还是不要把对方逼到墙上为妥。
楚子瑜的玉管就差一分戳中对方,沈铮眸光移开的霎那间,那男人脚步后滑,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而在各处几案碗碟落地之前,右帝一挥大袖,一股柔劲散发出来,将悬浮在半空的东西尽数托住,缓缓落地。
尽管如此,器具中洒出来的东西依旧泼溅得到处都是,内侍纷纷主动上前打扫,只有躺着脔奴的那张几案倒还安稳,只有两只酒杯翻倒在地。
“抱歉,陛下,我国大国师喝醉了,在您面前有些无状,还望您多多担待。”那谢天瀛连忙朝右帝赔礼。
“无妨。继续吧。“右帝与沈铮对视了一下,安抚道。
“没意思。你们到底cao不cao?”此时那脔奴逐一捏揉着自己腹部的ru尖,懒洋洋道。
几案对于他来说又窄又小,脔奴的宽阔肩膀每侧都超出了几案,下面两条叉开的长腿更是拖在地毯上,shi润的艳丽下体翕张着正好搭在几案边缘,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我来。”拓跋超第一个站了起来。他几步走过去,掏出自己已经发硬的紫红色性器,没有任何前戏一插到底。
那脔奴“嗷”地叫了一声,随即将双腿叉得更开,“好舒服!”
拓跋超一边用力揪起他下腹的一对小nai子,捻动着将它们拉得老长,一边用力律动起来,“sao货,爽不爽?”
“爽!太他妈的爽了!再快一点!将军真会cao!“脔奴话音都是抖的,迎合着他的律动挺动着腰肢,将那几案压得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便会散架。
“你这sao嘴伺候人的功夫应该也不差。”江充也凑了过来,将半硬的鸡巴递过来,“给爷舔舔。”
“好啊。元帅的鸡巴一看就好吃。”脔奴朝江充抛了个媚眼,大嘴一张叼住了他的gui头,喜滋滋含吮起来。
“你的口活没有我朝的玉奴好。“老元帅一边享受着脔奴的殷勤服务,一边还拿话刺激他。
那脔奴心中不服,伺候得越发卖力,将那黑鸡巴舔得啧啧作响,待它全硬起来,更是主动纳进咽喉深处,仰着头任由男人在自己喉咙驰骋。
沈铮并没有立刻回到座位。他刚转身,楚子瑜便在他脚边跪了下去,将玉管举过头顶道,“玉奴擅自将它拔出,还弄伤了自己,求主人责罚。”
沈铮俯身,仔细看了看有一些撕裂的马眼。之前认主仪式上沈铮将这话儿撕裂过一次,那两处便成了最脆弱的地方。今天撕开明显还是循了旧伤,好在伤口并不算深。但是从他马眼处淅淅沥沥正往外滴落的血水,提示男人的膀胱内大约刚才激战的时候被这玉管戳伤了。
“好在他们都已经尝过一两杯。今日就到这里吧。“沈铮淡淡道,“你这伤天儿就能治,自己先回去找他缝补一下。至于惩罚,等我回去再说。”
看样子沈铮还会在宴席上待一段时间。楚子瑜叩头,又与右帝辞别,捡了外衫披上,独自离去。
楚子瑜走得很慢。下身撕裂的痛楚让他觉得整个前庭火辣辣的。小腹的胀满倒是好多了。毕竟之前放了两轮酒出去,也就还剩下小半在膀胱。只是没有沈铮的命令,他自己是不能将酒全部排出来的。酒在肚子里也会被缓慢吸收,所以外面冷风一吹,楚子瑜的脑子开始有些昏沉。“将军要骑马吗?”榴园门口的一个内侍跑过来问。
“不必。“他摆了摆手,信步离开。骑马?后xue插了好粗一根玉势,一直捅进结肠,跟沈铮来的时候他还能勉力在马背上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