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瑜双臂被缚在身后,赤裸身子倒挂在调教室的墙壁上,将两条大长腿夹得紧紧的。长腿中间是他那根小rou棒,拉长变细,勉强塞进自己的屁眼。rou棒因为拉得长了,又本就有伤,早就萎成了咸菜叶,毫无插洞的雄风。而屁眼里勉强塞着只小又软的gui头,因为生理位置的关系还始终有外力往回拽,自然吸咬得十分吃力,要不是平时训练有素,早就将这小rou棒掉出来了。
楚子瑜不得不用力夹了会Yin部位,希望多少能帮屁眼赢得一点点时间。主人给他缝合了伤口之后刚好来了贵客,去前厅了。临走时神医将他的小rou棒强塞进菊花里,要他先用自己的sao逼解决一下饥渴的需求。
他自然知道主人这是在故意刁难他。但是无论主人出于什么动机,命令必须遵从。所以楚子瑜甚至一度努力忽视前庭的痛楚,尝试将rou棒勃起,当真cao一cao自己的菊花,但是哪怕有沈铮的命令,刚刚缝合的阳具还是很难硬得起来。
这时胸前一阵窸窣作响,几只小nai狗自悬挂在他胸口的网兜里伸出毛茸茸的小嘴,拱到nai头,立刻争先恐后地挤上前吸吮起来。首先抢到的两只分外强悍,吸力颇大,nai子里压力骤减。
“唔……“憋了一整天的nai子得到释放,楚子瑜疼痛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羞耻地别过头,不看吸吮自己ru首的小狗,却惊觉后xue在小兽们的吸吮中比之前shi润了许多,还开始风sao地蠕动,那根东西怕是要掉出来。
不要!楚子瑜有些惊慌地收紧后xue,恨不得伸手将缓缓滑脱的gui头往里捅一捅,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那可怜的阳具到底从后xue掉了出来,软软拍落到他的小腹。软嫩gui头触及腹部皮肤的霎那几乎毫无声响,楚子瑜脑子里却已经电闪雷鸣。完了。
而恰在此时,门外脚步声响,沈铮终于不紧不慢地走了回来。
男人拉开门的一刻,便看见挂在墙上的脔奴犯了新的错误。他眸光一锐,冷冷道,“玉奴,你这是嫌主人罚得太轻了?”
“唔唔……”被巾帕堵着嘴的脔奴发不出清晰的话音,只能努力摇头表示自己不敢。
然而主人显然根本没心思听他的辩白,将门一关,踱到旁边的刑器架下,信手拿了根牛皮鞭子,朝他走了过来。
“玉奴,你今日犯的错委实有些多了。我如果不严罚你,怕是会坏了规矩。”沈铮说着,手臂一挥,一道鞭影划过空气,结结实实落在楚子瑜的右腿上。
人腿上的神经比躯干还要敏锐。这一鞭子下去,尽管他并没有用力,楚子瑜依旧浑身一颤。一道紫红色的鞭痕从楚子瑜白润的小腿内侧浮现出来。
“我今日有些累。六十下鞭子,我抽一半。剩下的你自己来。“男人淡声说着,又一道鞭影落下,抽上了楚子瑜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
尽管都是挑了敏感的位置下手,没抽几下楚子瑜已经汗流浃背,其实沈铮今天用的力道都不大。这三十下鞭子甚至抽得有些漫不经心。
本来他在酒宴上坐着欣赏活春宫,室内大多数大臣都被那晋国脔奴吸引了去,围着他插嘴、插菊花、插腿弯以及所有可能夹住性器的地方,揪挖甚至吸咬nai子,那脔奴在一大群男人中间爽得浪叫不止,场面越来越火爆。
这种情况下最上头两个人一直坐在那里岿然不动自然有些不合适。右帝便悄无声息地去了后面,不大会儿将沈铮也请了过去。
“乐生,你知道那脔奴是谁吧。”右帝开门见山道。
“是。陛下,那就是您的二哥。虽然被鬼手改变了很多,那身子臣不会认错。他们应该也料定,您即便认出是他,也会碍于皇家颜面,不敢当面揭穿他的身份。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沈铮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是乐生,朕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胡来?”这几年越来越睿智平和的右帝此时终于露出烦躁之色。
他跟这位变态二哥自然是非常不对盘的。不论从国法还是从人情,慕容常韦都不是慕容吉人应该宽宥的那类人。但他至少是北燕的前任皇帝,身份关乎国体,所以这事得谨慎对待。
“陛下,他此行肯定没安好心。但纵他有千条妙计,这赌既然已经应下,就不好撤了。我们只能相机而动,争取在比试之后从晋国人手里将他捉回来……”沈铮说着,不禁又有些放心不下独自离开的楚子瑜。
“也只能如此了。道长这几天也该回来了。捉拿这厮,少不了我们几个配合,分头行动。”慕容吉人眸光闪动,缓缓应下。
“那,陛下,今日这里也进行得差不多了。若没有其他事情,微臣先告退。“沈铮轻轻放下了茶杯。
“惦记他了?“右帝理解地一笑。
他们都清楚,刚才楚子瑜在大殿上独自对抗晋国那位神秘的大国师,能力出众有目共睹。那些大臣们不论文武自问都没楚子瑜这么强悍的身手。如果说之前他们对一个脔奴做将军多少有些不认同,现在则无不为之折服,深感若不是沈铮收了这个妖人做脔奴,北燕怕是少不得得对付一个棘手的敌人了。而现在,这个强大的妖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