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抽裂的后背结结实实抵在冰凉冷硬的地板上,钻心的疼。双腿被膝盖粗暴顶开,火热的性器没做任何前戏就深深插入,“滋”的一声挤出一小朵淫水。
“二。“
“嗯。再用点力,见血,但不要伤到筋骨。”男人又道,疲倦地在椅子上坐下来,一边给自己斟了杯茶,一边用好看的手指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只抽一个地方。”沈铮看着他握鞭的手,淡淡道。
“啊……舒服……主人……再用力些。”脔奴扭着腰配合着主人的抽插,小声回应。
“是。”男人应着,又一鞭从对侧抽落。
“唔……没有……玉奴……只摸……摸过她身子。”快感太过强烈,本就带着几分醉意的脔奴放弃了思考,随着身子的猛烈晃动毫无芥蒂地回答。
“嗯……啊……要坏了……主人把玉奴肏烂了。”脔奴一边将腿分得更开,几乎打开成一字方便主人插入更深,一边淫叫着,双颊红晕更盛。
“你和馨月这样做过吗?”沈铮慢慢律动着,松开一只乳尖儿,单手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掌心那只茱萸,大拇指在乳首顶端轻轻刮弄。
下颌突然被男人用力捏住。楚子瑜自觉张开嫣红双唇,娴熟地舔弄男人插进来的东西
“贱货,舒服吗?“男人单手捉住楚子瑜胸前两只嫩蕊,用力提捏着问。
男人漆黑的长眉因为愤怒高高掀起,那双半张的凤眸此时骤然睁圆,冷笑道,“看来,这次的偷情还没让你过瘾啊。”
可是,待沈铮催着车夫一路飞奔回到枫园,看见的是什么?
“这样呢?”肉棒骤然提速。
楚子瑜端端正正跪好,捡起鞭子,反手啪地抽在自己后背,“一。”
“去吧。”右帝笑笑,“乐生,他真的很不错。”
“多谢,陛下。臣知道的。“沈铮站起来,朝右帝行礼。
“你还想有下次?”沈铮猛地将刚拿起的茶杯重重摔到他脚边。
“这么湿,刚才你肏得自己还挺享受嘛。“明明这样的身子是他辛勤调教的结果,头顶的男人恶意地讥讽着,下体缓缓膨胀到儿臂粗细,有力抽插起来。“你这根小豆芽,不但能插得旧情人痴心不改,还能满足自己,真是了不得呢。”
算算时间,本该早就进入园子的楚子瑜,站在门口,正和他的前未婚妻互诉衷肠,那女孩热切地拉着他的袖子,就差没“执手相看泪眼”了。
那个神秘的晋国国师,怕不是一般人类。沈铮对他使用催眠术,消耗恐怕不小。
了自己一边,何其幸运。至于这位将军还可以拿来亵玩,他们心里自然是暗爽的,却实在鼓不起勇气像之前那样公开叫板了。就连拓跋超,看向楚子瑜背影的眸光也多了一层敬畏。也正因如此,刚才眼睁睁看着楚子瑜穿回衣服离开,满朝文武竟然集体选择了装聋作哑,连一个解释都不敢要求。尽管,他们捏着空了的酒杯,心里难免有着浓浓的失落。
“你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右帝端详着他略有些疲倦的脸,殷切叮嘱。
沈铮将人解下来,掏出他嘴里的绢帕,淡淡道,“自己报数,前后各十五下。”将鞭子扔到他面前的地上。
“她也摸过……摸……玉奴……啊……”最后的回答被更加猛烈的肏弄颠簸得几不成语,碎成意味不明的模糊呻吟。
三十下鞭子眨眼就抽完了。楚子瑜两条腿上红痕遍布,全都蚯蚓一般肿了起来,几乎无处不疼。
鲜血迸射,在汗水涔涔的雪白后背绽放出瑰丽的花。
这……果然是误会了吧。眉棱骨被一块飞溅的瓷片擦中,长血直流。楚子瑜一呆,刚想解释,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一把将他掀翻在地。
沈铮心头从那一刻起便腾地升起一股子无名火,这会子那股火气还郁在心头。
“那你有没有动过她?你这般淫浪又不守规矩,对着那样貌美如花的女子,能忍得住?” 手指收紧,下身又骤然加速。
“没……没有。“脔奴颤声回答。
瓷片飞散,水花四溅。
“还有呢?”上方的男人嗓音更沉。
从眉骨挂下的鲜血将楚子瑜的面颊衬得更加玉白,一双雁眼汪了清泪,没有丝毫焦距地凝望着上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失去奶子的幼犬在半空的网兜里哀叫不停。
“嗯,嗯……”楚子瑜的呻吟越来越带了媚意。明明一颗心因为主人恶意的推测痛得几乎缩了起来。淫荡的身体却早就适应了男人的索取,在这样凶狠的碾压、笞伐中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谄媚地绞紧了男人的阳具,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滋养着它,更有一股吸力从肠道深处随着腔体的痉挛传来,呼唤那坚硬的柱体往更深钻去。
“他方才伤了下身,肚子里还装了酒,臣的确放心不下。“沈铮坦然承认。
“是。主人。如有下次,求主人让奴一个人将这六十下抽完。“跪着的男人仰头,讨好地轻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