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缅铃撩拨得早就饥渴万分的rouxue里盈满了滑润的肠ye,几乎是立刻就热情欢迎了粗壮的入侵者。在一汪温热中,柔软的内壁蠕动着密密吸裹上来,却在更深入的位置网开一面,将它引向高速震动的小球。
敏感的gui头狠狠撞击上去,将那只yIn邪的玩具捅到更深,同时也被那让人酥麻的震动勾得几乎一溃千里。
好在,沈铮的自制力到底不同寻常,更因为刚才在楚子瑜尿胞内马失前蹄了一回,男人憋足了一口气,坚决要将面子找回来一般,极富技巧地深入浅出,在敏感的小xue里cao弄推挤,在那只铃铛的协助下几乎没多久便让楚子瑜陷入了情chao深处,却由于缺他一句许可,徘徊在高chao边缘无法爽快。
身下的男人跪伏在桌上,双手将tun瓣拉到最开,充分将后xue暴露给他这个施暴的人,在他的凶狠撞击中再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是低声呻yin着,口水顺着微张的红唇不断滴落到桌面上。
男人随着沈铮的抽插扬着修长的脖颈,将殷红ru尖上的环扣拉得紧绷,淅淅沥沥的浓郁nai汁从顶端喷洒出来,将混了口水、尿ye和血迹的桌布打得更shi。
他眸光迷离,浑身因为情欲高涨呈现迷人的粉红色,丝帛一般的墨绿色长发沿着后肩倾泻而下,散乱铺陈在桌面上,渐渐被其上的污渍染上斑驳的色彩,shi漉漉地一缕缕粘在桌布上,随着他身姿的起伏划出散乱的弧线。整个因为满布汗珠显得晶亮可人的后tun被撞得一片绯红,身下短小的rou粉色阳具却始终坏掉一般软垂着,随着身后有力的撞击一前一后晃动不已。
“嗯……”低垂的长睫下那双含情的眼眸里星光莹动,男人喘息着将tun翘得更高,一边努力迎合身后的节奏,一边收缩后xue,用火热的rou腔按摩坚挺的男根。突然缩小的腔道添了许多褶皱,如同热情的触手与插入的rou棒在温热的水ye中密密结合,仿佛已经融为一体。rou棒外拔,环环rou壁上的滑嫩触手便在巨大的抽吸声中恋恋不舍地吸咬着它,简直如同将本就生在rou棒之上的触手拽断一般艰难。rou棒被纠缠得又硬了几分,狠狠撞进来,整个rou腔都热烘烘地欢迎它,前方那只高速颤动的缅铃也被挤了回来,一下咬在敏感的gui头。沈铮身子一颤,Jing关开启,到底将一股Jing华喷在楚子瑜不断颤动的前列腺上。
“唔……”楚子瑜瞳孔收缩了一下,眼眶竟然有些shi了。沈铮cao了他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顺从自己的欲望,将阳Jing射进他的身子。而且,还是如此重要的时刻。
男人的肠道剧烈收缩起来,将那股阳Jing吸进更深邃的腔道里,在直肠尽头的一处拐弯触发了一粒蛰伏许久的金砂。那其实是包裹了金衣的一枚符纸。幽暗的甬道里闪起一点火花,那暗金色的火焰如一只半透明的花妖扭动着跳跃着升腾向上,透过肠壁,贴着男人的膀胱后壁缓缓停下,无声旋转成一枚淡金色的花蕾。脊柱和膀胱之间的腹腔,温暖又隐秘,让那花蕾很快便安静下来,如一粒阳光稳稳悬浮。
这是山Jing的婚约,若得到适当的滋养,甚至有可能孕出新的山Jing灵体。
成功了……不经他同意,私自做主,结了一个婚盟。
狂喜让楚子瑜心头发烫,刻意忽略了万一被沈铮发现可能带来的后果。男人shi暖的甬道更加卖力地吸吮那半软下去的男根,以至于几乎没有停滞的,让那男根再次坚挺起来。
毫不知情的沈铮在牙缝里低咒了一声“sao货”,随手拔了脔奴会Yin的金针扔在一边。身下的阳具胀得更大,足有成人拳头粗的直径将粉色的肛口完全撑开,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圈艳红色的媚rou和一大蓬混合了Jingye的yInye,随着那粗大rou柱再次深深插入,那花儿一般的软rou被“咕”地带回水ye充沛的xue内,rou体的撞击将ye体挤开,来不及沿着大腿内侧完全滑落到桌面,便被下一次撞击打得更为细碎,除了少数飞溅出去,大半在这种高速挤压中被打成ru白色的细腻泡沫,缓缓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在蒙了水光的粉色rou体上很是醒目。
“啊……啊……”男人微凉的卵囊连续拍在会Yin,打桩机一般的高速抽插将tun沟拍得通红,楚子瑜不断发出短促的低鸣,晶莹口水成串从翕张的唇间滑落下来,沿着一股股往外喷nai的ru尖淌到地砖上,很快积成一个水洼。
他的双眼已经失去焦距,掰着tun瓣的双手死死扣住丰满tunrou,将那富有弹性的tun瓣抠得失了血色,强壮有力的大腿却已经开始在更凶狠的撞击下以rou眼可见的频率瑟瑟发抖。
台下的观众们虽然表情各异,却无不为沈铮强悍的性能力所震惊。那可是一员万夫不挡的虎将啊。竟然被这位神医干得筛糠一般抖个不停,连腰都塌了下去。真是想不到,这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神医,化身禽兽的时候简直无人能敌。
“陛下,今日若是大国师在,一定会万分失落了。”安国王笑道。
“大国师大约就是怕神医打击到他的信心,才特地请假没来吧。”右帝也开了个玩笑。
“陛下,神医这奴,到底还给不给我们玩?”江充咽了下口水,盯着台上媚态横生的楚子瑜,粗声问。
右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