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锋利的金针穿过ru尖,巧妙避开了所有的ru腺管,从另一侧透出,和针柄扭结在一起,一左一右与项间的金圈以一根金链相连,双ru被男人有力温热的手把手一般牢牢握住,每一次rou棒插入下身,男人便会将两只雪ru往自己怀里带去,扣在ru尖的金链被拉到紧绷,渗血的ru尖喷着小股小股的ru汁被拉长到变形,看上去像是一截血淋淋的成人手指。
下身被粗大的rou柱反复贯穿,从未被开发到如此程度的膀胱被强行撑大到圆长的柱形,下腹甚至可以看到gui头的形状,受到惊扰的海藻在粗暴撞击中纷纷挪动着着床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排列到玉jing两侧用柔滑的jing蔓缠绕那根入侵者,每一次玉jing抽出便带动海藻的热情挽留,这好比从膀胱内膜上将它们反复拔起的抽动简直痛得楚子瑜背过气去。而接下来膀胱内膜的修复,又带来更加清晰的瘙痒,只想让入侵者插入更多,更用力。
与此同时,前列腺被rou柱隔着一层膜反复碾轧,强烈的快感不断轰击着男人最后的理智,渐渐模糊了他对于疼痛和情欲的界限,无瑕的雪白肌肤上渗出细密汗珠,盘在男人腰间的长腿收得更紧,丰茂长发水波一般随着剧烈运动起伏摇曳,楚子瑜发出的呻yin越来越甜腻诱人。
这异界海藻,有一个别名,催情藻。不管是宿主还是入侵者,都会被它分泌的粘ye影响,渐渐沉缅到欲望的深渊之中。
楚子瑜身下那根被深深插入的性具已经缩短到几乎看不出形状,却在此时渐渐充血发硬,更加紧致地箍住了插入的rou棒,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沈铮的rou棒微微一顿,在这种致密无间的摩擦中更加坚硬,竟是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啊……啊……好爽……主人用力……唔……”红润的唇微微张开,不断吐着腥热的气息,晶亮的ye体正从嘴角缓缓挂下。
脔奴的眼角充血,眼尾两瓣桃花般艳丽,迷茫凝望他的眼眸里有着极致的欢愉,还沉淀着无法忽视的痛楚,和浓烈爱意,看得沈铮心尖一颤,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根部被牢牢包裹,敏感的柱身在温热泉水中被无数柔韧的藤蔓摩擦着,每一次拔出都有纤细的拉扯寸寸挽留,带着盐分的ye体甚至产生巨大的吸附力,让他有一种从自己血rou中拔出的清晰痛楚,也让他越来越为之疯狂。插入,顶到最里面,拔出,更深更紧地插入,高频的律动带出微微发粘的ye体,在两人相接的位置打出一片发黄的泡沫,漫到桌面,又渐渐顺着桌子淌到台面上。海水腥咸的气息中,一股股无法忽视的兰香四下飘溢。
男人的下身被粗大的阳具撑得完全短缩成了一个开口的rou洞,血红的黏膜随着抽送向外翻出,成了一只rou逼的形状,偏偏这只逼口还一直充血肿胀着,将开口努力收小,紧紧箍着沈铮的男根,让他每一次抽插都爽到极致。
“嗯……主人把玉奴cao坏吧……就是这样……哈……”
其实沈铮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所收敛,小心控制着rou棒的尺寸和抽插频率,但是后来身下的男人太过销魂,他一时情动,竟然有些失控。
当他清醒过来,楚子瑜已经被他蹂躏得差不多了。
身下的脔奴夹紧了双腿,随着他的抽插疯狂摇晃着身子,尿道终于被越来越粗壮的柱身撑开了一条口子,殷红的ye体染红了沈铮充血的玉jing。
“痒……”尿道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下腹那层rou膜里越来越强烈的瘙痒,让楚子瑜用力挺着身子,配合沈铮更加凶猛地侵犯自己,占有自己的每一分血rou,他抬起的上身将双ru拉得更长,修长强健的手臂不自觉间揽上了沈铮的脖子。
猛烈的cao干却恰在此时停了下来。
沈铮面无表情地抽出rou棒,粗大的rou柱从满是水ye的孔xue拔出发出极其清晰的水声,一大股染血的尿ye从那个翻卷的逼口喷出,顺着男人泛红的肌肤流上桌子,冲开一片发黄的泡沫。
楚子瑜鼻翼翕动,剧烈喘息着,无辜地望向他,甚至连手臂都忘记了收回。
握在双ru的手放开了。沈铮微微俯身,手指拨弄了一下楚子瑜的下身,那居然还有弹性的男性只高出下腹半寸,如一朵深粉色的rou花堆叠在那里,随着脔奴的呼吸缓缓收小,外翻的尿道呈现大妖异的大红色,严重撕裂的边缘还在随着外漏的尿ye溢出一缕血丝。
”玉奴多谢主人恩宠。”痛楚正在随着情欲的减退渐渐回笼。楚子瑜翻身便要从桌子上下来,微微沙哑的嗓音里却有着明显的餍足。
沈铮按住了他。神医从袖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盒子,打开来,取出针线,熟练地捏起他已经还在缩小尿道口的残破男根,淡淡道,“别挺起来,软着。”细针穿过撕裂的内壁,迅速缝起破损,每一针下去都能感觉到手中的血rou微微颤栗。身下的男人却一声不出,只是满是深情地静静凝望着自己。
沈铮无奈一叹,剪断线头,在他会Yin扎了一根细针,那男性终于恢复到短粗的rou棒形状,马眼大剌剌敞开着,膀胱括约肌总算合拢了,一直外溢的尿ye停了下来。还好,如果括约肌也给撕裂了,下身不断漏尿出来,连上药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