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将阳具彻底抽出,一大蓬肠ye混杂着Jing水紧随着rou棒的抽离高高喷射出来,带着粗壮的弧线落到舞台下面。伴随着当啷一声响,那只折磨了楚子瑜大半日的铃铛也跟着落在地,滚动了两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静止了下来。男人抿了一下微微汗shi的鬓发,扬手拍在楚子瑜汗淋淋的后腰,“给你。”
尚在欲海深处低声呻yin的楚子瑜只觉得一道白光从脑海划过,整个人都战栗着被高chao淹没。
迟到的高chao来得分外汹涌。短暂的失神之后,脔奴鼻腔里发出悲泣一般悠长的呻yin,如一只小刷子刷过每一个男人的心头。他软绵绵的前庭漏出一线淡黄色的ye体,哗啦啦喷溅在桌面上。
“我去。这是尿吧?这人真是彻底废了,连高chao都被神医控制了不说,还射不出来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干高chao,脑子里爽得不行,根本不需要射出来什么。”
“是啊。他这漏尿,大抵只是因为太兴奋,有点管不住尿胞罢了。”
……
与刚才给前庭开苞不同,大臣们就算不好男风的,也对男性脔奴的房事略知一二,所以一改刚才的寂然无声伸长了脖子看热闹,底下的议论多了起来。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几个大臣的议论,楚子瑜转了个身,将前额贴在满是自己尿ye的桌面上叩了个响头,声音惶惑,“求主人责罚,玉奴失态了。”
“嗯。你先将仪式走完。”沈铮不置可否地轻“嗯”了一声,从下人手里接过巾帕擦了擦下身,拉好裤子,又俯身捏起楚子瑜的男根检查了一下,见线头并没有绷开,遂放下心来,转身朝右帝一礼,“陛下,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慕容吉人轻轻一点头,对群臣道,“各位,如今神医身份公开,岐门之主在我北燕便是另一位大国师,享受超品俸禄,任何人不得忤逆他的意见。”
“是。”
群臣暗自咋舌。难怪楚子瑜一个脔奴都给封了官,原来岐门之主的地位如此超然。
之前官员们已经注意到,今日一开场,座次的排列就不同寻常,沈铮就在皇帝左手边。要知道这个位置可不是随便坐的。除了大国师,还没有人坐过这个位置。就算沈铮是今日仪式的主角,以他的品级,最多也就是在安国王右侧的位置才对。所以刚开场的时候群臣都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如今,总算明白了皇帝的深意。
“谢主隆恩。”
相比被震撼了的群臣,沈铮的神色依旧淡然。他端端正正在大理石地砖上跪下,给右帝行了叩谢之礼,这才袍袖一拂,在看台下新摆出的一张红木太师椅上徐徐落座,一双清冷凤眸平视前方,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慕容吉人和叶麟对视了一眼,叶麟无声摇了摇头,朝自己的堂兄耸了耸眉毛。右帝轻吸了一口气,又扬声道,“从今以后,世上再无楚子瑜。玉奴,过来领赏。”
尚在缓缓闭合的后xue还在往外涌着yInye和白浊,楚子瑜带着一道shi亮的水迹赤条条爬过来,在看台下正对着右帝的空地上跪趴好,立刻有工匠上前,将前面正中镶嵌着大红珊瑚团花的赤金项圈套上他粉白的脖颈,后颈正中镂空设计,左右对接,用加持了术法的特殊器械当场焊接在一起,遂将整个项圈封死,焊接之处呈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奴”字。
赤金熔点极高,焊接之处的温度可想而知。尽管工匠们用一只小巧的风扇迅速给项圈降温,放手的一刻那个“奴”字还是带着哧哧的轻响,有一分左右直接烙进了楚子瑜后颈的皮rou之中,一股焦臭的气息弥漫开来。
这个代表帝王荣宠的华美项圈一经戴上,再难摘下,楚子瑜脔奴的身份也就无可改变了。
群臣看向他的眸光大多数还是有些惋惜同情的。不论这个妖人之前做过多少令人发指的事,他的才华不可否定。可是今后,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能人,却沦为了男人胯下的玩物。
而且,还是自愿的。
看着他毫无痛觉一般肃穆的俊脸,人们只能暗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