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沉疴已久的矛盾浮出水面开始燃烧,一切都晚了。
衣衫碎烂,他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地上,后脑磕在了水泥地上,他有一瞬间的发蒙。皮rou与皮rou相交的地方燃起了撕裂般的灼痛,他不知道是雌虫手掌那个冒热血的窟窿里伸出的碎骨头割痛了喉咙,还是单纯被对方捏碎了。
“你没资格碰我,贱种!”
他被剥掉了下体的包裹物,覆盖茧子的手粗鲁撸动两下就往shi热的圈子上塞,失去一只手的SS级雄虫根本无法在狂暴失智的SSS级雌虫手下动弹。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唔——”一声呻yin即将拖出口,rou体的高度契合使他一被坐到了底,就反射性得震颤着身体,违抗大脑的意志弓起腰往上Cao。
阿内克索感受不到手掌的疼痛,也许在子弹穿过掌心的一霎就已经烧断了神经,变得麻木了。肌rou充血的大腿夹紧了雄性的腰,他用无知无觉的右手捏紧雄子两颊,俯身讥讽得说:“嘴硬说不许碰你,一插进来却很诚实。”
他比希尔洛更熟悉这具rou体的致命脉门在哪,肆无忌惮得循着记忆用后xue玩弄他的性器官。
“早就被我玩成这样了。”雌虫匍匐在他身上残忍得耳语道,吞吐着rou根做出高速骑跨动作,雄子被他绝情得禁锢在身下,无望得随着被迫抽插痉挛了身体。
希尔洛咬紧牙根,不愿意泄露任何和快感有关的声音以免取悦施暴者。他拼命和rou体本能撕扯斗争,雌虫很了解他的身体,怎样套弄能强迫他的Yinjing胀大,舔哪里会敏感,对方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他仅存的心理防线,全被对方的欺瞒和占有粗暴毁坏殆尽。
无所遁形。
他连最后一丁点心思都被对方看透了。
唾弃自己,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里里外外都被一个雌虫不知不觉掌控了,从身体,到——
这不可能是他!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他咽下一口耻辱的喘息,被雌虫捏住下颌,他被迫张着嘴唇,任凭雌性浓郁爆炸的荷尔蒙味道侵犯了整个口腔。那条舌头像头粗糙带刺的龙,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恶意得戳进了喉咙口,意料到他会狠狠合上牙齿咬下去,雌虫的手牢牢锢住了他的下巴,无法吞咽的口ye伴随着轻微的干呕溢出嘴角。
雌虫以一种极其轻浮的态度舔舐着他的嘴唇,忽然松开了右手,抚上他的侧颜,染血的手指给那颗泪痣点缀上颓然的深绯红色,指腹摩擦着他的眼角,残酷得笑着:“你早就被我玷污脏了,随便骑两下,下面就越胀越大,还说不要我碰你?不想承认自己对我有情欲?觉得跟我做爱脏?”
希尔洛挣脱了他的手,重重一巴掌抽在那张令他憎恶的脸上。他用了十足的力气,雌虫被打得偏过头,侧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施加在雄子身上的酷刑也骤停了。
雄虫激烈得喘着气,胸口起伏的频率令人心碎。他红着眼眶,冷冷发笑:“你觉得是就是吧。从我身上滚下去,贱种!”
阿内克索的手放在了他的高级代肢上,皮肤与质感与真虫几乎毫无二致的小臂嘎吱作响,在SSS级雌虫手里扭曲变形,化作一团破铜废铁。
他掰断了代肢远远丢到身后,啐了口嘴里的血,转过头,肿着右脸Yin惨惨得笑了:“我是贱种,你又是什么?失去眼睛和手臂,只能束手无力被贱种强jian的软弱皇子?”
“住嘴……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提醒他那个事实了………
回答他的是更加凶暴的吸绞和碰撞,陡然加剧的热量积蓄爆裂,他失去了代肢,另一只手被雌虫用手铐拷在了旁边的桌子脚,彻底成了对方发泄性欲的禁脔。rou体迷失在了雌性紧窄shi热的腹腔中,他在被施暴的过程中所有最不堪的生理反应都被对方尽收眼底,再加以嘲笑。
“尝到被雌性强暴的滋味了吗?!”雌虫咬着他的耳朵恶意得在他射Jing的瞬间提醒着:“被贱种强jian都能爽到射出来,装什么高洁?”
希尔洛痛苦得浑身抖动起来,被欲望强制打shi的美貌呈现出一种献祭似得绝望。雌虫视若罔闻,没有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将他搂进怀中安慰,现在一切温柔的抚慰在希尔洛疯狂高筑的心理警戒墙前都毫无用处。
“射的东西真浓啊。”雌虫边说着,边抹了把私处涌出的浊ye,和着血涂在了雄性的鼻梁上,再扭曲得低笑着,吮吸得干干净净。
希尔洛没有说话,只是麻木得睁着无神的绿眼睛。雌虫没像以前一样给他留下休息的时间,等Jing力一恢复就重新开足了马力,将半软的Yinjing轻易玩得硬如钢铁。
“过了这次,我们两清了。”希尔洛忽然说。
雌虫怒极反而轻松笑了:“你想跟我两清?做梦。”
“没错,谁也不欠谁的。我打你一枪,你——”雄性疲软的身体突然惊厥了起来,他咬着牙,和着血,嘶哑的气音冲破嗓子:“你,枉顾我意愿,折辱、我!”
“就这样,结束吧。我会离开。”他说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