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内克索坐在偏厅的软椅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调整一下姿势。他很庆幸自己穿了较厚的衣物来应对这个以奢华娱乐业为着称的小星球不算怡人的气候,虽然小厅中的雌虫们大多穿着轻薄的小衫。
他悄悄收缩tun肌,好把慢慢渗出的水吞回去一些。股沟黏糊糊的,被过度使用的rou眼暂时合不上,站着还好一些,维持坐姿时就会因为肌rou压迫而张开,偷偷泌水。由于他的固执,即使清晨疲惫得结束了一场疯狂的情事,他依旧祈求雄子在清洗后插在里面睡了,直到两个小时前才刚刚拔出来。他尽力强迫自己忽视腹腔里泛起的一阵又一阵麻痒和酸胀,雄子的粗壮的东西留在里面太久,不仅把rou道和宫口磨肿了,还不可避免残留下奇怪的被撑开的感觉,阿内克索一直有种还有东西塞在里面的错觉。
更要命的是,他完全停不下来回忆这场重逢的每一处小细节,不可避免引起了隐秘的生理反应。他私自品味着甜蜜的小秘密,连责问远方战场损兵折将的某位将军时话语都较平时温和许多。
他并不在意这些虫的目光和恶意评价,相反,他甚至觉得观察他们十分可笑。
如果他们知道了他是谁,一定会吓得把装模作样扭动胸口显摆的铭牌给吞下去吧。
阿内克索在意的只有别虫对希尔洛的看法。L先生愿意将他带出来,也是存了毫不避讳他们关系的想法。而他作为雌妻,至少不能让自己的言行举止成为雄子被非议嘲笑的理由。
各家小雌们所佩戴的铭牌以各自雄性的名字缩写或家族纹章组成。阿内克索从来没有出席这种糜腐场合的必要,雄子也没有为他准备相应的铭牌。
不过,真的要准备的话,莫纳克王室纹章足以将在场所有虫惊得屁滚尿流。
阿内克索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快意。虽然只是不切实际的设想,可他也想等到实现的那天。
战事稳定之后,帝国形势大局已定,他就把希尔洛的亲王封号要回来,正大光明和雄子补办一场婚礼。
他正在思索怎样能说服希尔洛,小厅里冒出了一阵sao动。引起sao动的根源在于推门走进的一位雌子,他年纪尚轻,看着只有二十出头,长着一张俊秀温文,惹虫喜爱的脸,和厅中虫寒暄时流露出自然而优雅的仪态。
他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就接受严苛雌德教育,家世良好的虫。恰到好处的谈吐已经融入骨血成为习惯,有一定主见和认识,能够引起雄性的共鸣,招来别样的关注,却不会有攻击性,更能十分难得把控尺度,时刻注意言行,维护好任何和他接触的雄性自尊。
帕夫那的长雌,尚未婚配的柯文多尔小公子,无疑在上流社会各大家族最佳雌妻备选对象的名单中排行前列,他教科书式的温柔贤淑与体贴得当,一下子引起了在场雌虫们不甘又嫉羡的目光。
毕竟相比起中产阶级,上层阶级重雄轻雌的观念根深蒂固。不是谁都有运气得到雄父的喜爱,含着金汤勺出身,又接受了贵族式教育,被特许在各大社交场合露面。
他迤迤然行至主位旁,坐在康斯夫人身边,俨然一副厅内小会主人的样子。
“柯文多尔,许久不见,还在运营着你的公众号吗?”有和他熟稔的小雌问起来。
“斯人已逝,”柯文多尔柔雅得笑起来,“已经停运了。”
“那真是可惜啊,我还记得你最后发的悼文在小圈里被疯转了呢,我收藏了,可后来莫名其妙文章消失了。是被封了吗?”
他依旧保持微笑:“只是一篇叙说我遗憾的文章,封了也没关系。”
也许是话题引起了共鸣,几个小雌不禁聊了起来。
“那真是可惜啊!运营了整整六年呢,没想到会以这么糟糕的结局结束。以你的文采,却无私奉献给支援站,我一直记得你在他指挥‘瑞奇司前哨大捷’后归来写的贺文,‘他坚定而疏离的眼眸有着堪比空洞海之绿的深沉——’”
瑞奇司大捷?………阿内克索不经意捕捉到这个词,嘴角线条渐渐收紧了。
柯文多尔因友虫的话,也情不自禁起来,用古帝国语深情得念出那个名字:“希尔洛,我逝去的天空……空洞海深邃的祖母绿也许就是借鉴你的颜色而生的!”
“呵。”
突兀的笑声让一众雌虫齐刷刷回过头,他们好像才发现L太太仍然坐在那儿似得,脸上露出的惊讶与不悦的神情。明明L太太的年长而平淡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可众虫就是敏感得听出笑声里的嘲讽和轻蔑。
他直白的目光投射在正对面的柯文多尔脸上,丝毫不想因为对方流露出的一点警告式的不悦而收敛。这高壮的雌虫仅仅调整了几个简单的动作,支起脊背,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了软椅的镶金把手,稍稍抬高了下颌的角度,就足以让他在瞬间从一个刚刚踏入中年的平淡庸碌雌妻形象,陡然释放出张狂扑来的高傲之气。
椅子还是那把普通的椅子,和小厅里其他虫坐的并无区别,他身后的描金纹墙纸也没有变化,但却深深给众虫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好像L太太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