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含着奶尖认真啃咬,“听我的,慢慢把你插高潮。”
“我没关系的……”雌虫的心间涌动着甜蜜的汁液,他不禁解释着:“不用迁就我,希尔洛。这样你会降低快感,埋进来,埋深点啊宝贝儿,啊……就是这样,里面、里面会舒服的——”
“出了好多水。”希尔洛恶质得抽出来,抹了把湿淋淋的表皮,伸手涂在雌虫脸上。
阿内克索亲密得贴进他的掌心,舔吻着他的手,努力在他捅进来时,抽搐着紧缩肉道吸住阴茎。
雌虫低声问他:“舒服么?”阿内克索觉得自己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肉,被锋利又粗硬的刀尖一下一下碾碎成泥,却无法动弹。
希尔洛仿佛没有听到他小心翼翼的试问,只顾抓握着雌性健壮的胸肌揉捏把玩。
他想起来了,那似曾相识的场景。大约七年前,他拿回结婚契约的那一夜,他们的新婚之夜,吃了助情剂头一次温顺受他摆弄的雌虫也曾经在暴烈的抽送后,低声祈求着不要从背后进入。
他还隐约记得只是因为一个稍显轻柔的吻,就心酸落泪的脸庞。相比现在,那时候的雌虫还没有留下多余的岁月痕迹,也没有沉淀出如此厚重的温柔,那匹粗鲁狂傲的野兽是如何收起利爪与尖牙,甘愿一步一步被他驯化成体贴的家兽的?
毫无疑问,是那家伙对他的爱吧……
久别重逢后的宣泄要来得比往常更加炽烈与漫长,希尔洛最后一次在雌虫灌满了精液的肠道里射入爱液,已经筋疲力尽高潮过太多次的雌虫什么也喷不出来了。他迎着灭顶的快感,从酸麻的宫腔里涌出一大股热液,雄根陡然胀大将肉道的皱褶全部撑开。
“希尔洛,希尔洛我好想你啊——”雌虫呜咽着扭动身躯,阴茎喷射出大量热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得流出,弄脏下面的床铺湿透了一大块。
希尔洛拔出阴茎,躺在他身边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雌虫搂在怀里。
“这么爽吗?都被我插尿出来了?”
“很爽……每次跟雄主做爱都感觉自己快爽死了。”雌虫回抱住他,小口喘息着亲了亲他心爱的雄子,“对不起雄主,下次我会控制住,不会弄脏了。”
希尔洛知道他这是因为卵越来越大,压迫到尿道,可能会在激动时控制不住自己。
“别说对不起。”希尔洛注视着他在情事后显出了疲劳的眉眼,心底柔软处被轻轻戳中了,他突然十分认真得说:“很舒服……辛苦你了。”
身为军政府首脑的雌虫根本忙到脚不着地,虽然前往埃博星的航线距离钻石星比首都星直达这里要近一些,但也至少得花费两天两夜的飞行。依照雌虫的脾性,必定是下了舰船就马不停蹄赶到庄园来见他了。
阿内克索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突然说什么辛苦……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他高大的身躯缩进雄子怀抱中,低沉的声音传出来:“雄主舒服就好……”
希尔洛抚摸着他湿透的后背,说道:“只有你。”
“什、什么?”
那稀世的美人胸腔震动,低低笑道:“只有你会让我舒服。”
在百亿虫民面前凶暴跋扈的独裁者竟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他结结巴巴得说:“我、我……”
希尔洛将他的脸从怀中掏出来,扬起眉毛,望着那张红得要滴出血的成熟俊脸,略带诧异道:“平时尿在你身体里都不会觉得羞耻,现在随便说两句算不上夸赞的话居然害羞了吗?”
被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年轻雄性发现如此慌乱不堪的神情,阿内克索着实想找个洞钻进去,但他怎么舍得来之不易的雄性体温,只好重新埋头进雄子温暖的拥抱里,闷声说:“怎么是随便的话?对我来说,这是给予我虫生的最大肯定啊。而且……”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不自然起来,“而且,都是老夫老妻了……忽然说出这么正式的评价,我实在是……”
希尔洛“哦”了声打断他,“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阿内克索紧紧搂住他,气愤得将他的脖子舔得湿乎乎的,“不行,你这小坏虫!说更多给我听啊!”
雄子满不在乎得说:“下次吧。如果有下次的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狂野的吻吞噬了。
他们在床上腻乎了二十分钟,阿内克索找出终端看了眼,忽然从床上爬起,捡起地上的碎衣服擦了擦身上。但他走动去衣柜时,还是能从后面看见乳白色的精液从深谷中合不上的密洞里涓涓流到大腿根。
他打开衣柜,果不其然,他的雄主可能料到他有来的那一天,在里面准备了符合他尺寸的衣服。他随便拿出一套,扔在床边,脱下一直还穿着的军靴,开始穿戴。
“你这是干嘛?不洗澡就穿衣服?”希尔洛仍旧躺在床上,皱眉看他。
阿内克索叹了声,一边扣着衬衫扣子一边说:“去舰上洗,反正留在里面也不会受孕了。”他忍住想扑回去和雄子重新滚在一起的冲动,解释着:“我得走了。算好的时间只允许停留三个小时,现在已经三个半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