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月余,镜渊时常与祁羽然做尽愉悦之事。
“嗯……再快些…哈……!要来……呜…”
祁羽然趴在墙上,镜渊掰开他的tunrou大力cao干着,祁羽然前端的阳具抵在冰冷的墙面,激的流出大片yInye,后xue极有规律地吞吐着在体内抽插的孽根。
镜渊现下对妙人儿的身子十分满意,不需要过多调情,无论何时去摸那后xue都是yIn水泛滥着,对插进的异物都是热情地吸吮挽留。
“啊…啊……!呃…”
二人一同释放出来,祁羽然缓过神来,跪在地上仔细舔食干净镜渊孽根上的JingyeyIn水。他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就越发堕落yIn荡,一边对自己竟有着如此放荡下贱的身子不耻,一边又抗拒不了那蚀骨灭顶的极乐快感。以往抵触的现下对他来说都是甘之如饴,每次做完后,喝yIn水吃Jingye都会让他更满足,镜渊见他神情餍足也就随他去了。
眼见着到了科举开始的日子,这天晚上镜渊最后一次射在了祁羽然嘴里,然后为他擦洗干净身子。
“心肝儿,早些休息,明日我送你去京城。”
祁羽然这才惊觉自己竟在这洞府内被cao了这么久,他恍惚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早镜渊一挥衣袖,祁羽然眼前的景象已是京城门外络绎不绝的躁动人群。
“好了,羽然心肝儿,进城去吧。”
祁羽然往前走了两步,又转回头,身后已经没了镜渊的身影。他自嘲地摇了摇头,朝着城门走去。
在一处客栈住下,他拿出随身包裹打开,里面赫然出现一张春宫图,画上的人赤裸交缠着抵死缠绵,压在身下的人面上春chao满布,看起来yIn荡极了。那是他,另一个是镜渊。
送别了祁羽然,镜渊当即就闪身进了城内,四下闲逛着来到一处酒肆。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清酒,几碟小菜,他不需要进食,但偶尔会酌饮人间的美酒。
“让开!都让开!冲撞了咱家公子你们担待得起吗!?”一道尖利的公鸭嗓在门口嚷着。
镜渊不甚在意地抬头,见那尖嘴猴腮的侍从身后,走进来一位丰姿绰约的俊逸美人儿,一身华美的的装束,举手投足间满是贵气,这必是个蜜糖罐儿里长大的可人儿。
掌柜的急忙讪笑着迎上去:“嗨呀!李公子您的到来可是让这个小店蓬荜生辉啊。”
“谬赞了,楼上可有位置。”李公子清清冷冷地开口,声调起伏不大。
“有的有的,上好的雅间为您备着呢。”
镜渊心觉真是不枉此行,果真是人多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美人儿,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往桌上放了一锭银子就消失不见了,喧闹的酒肆里没人注意到坐在窗边的白衣公子是何时离开的。
美人儿独身坐在桌前饮酒,他皱着眉头神情忧郁,突觉手脚都不能动弹,他心下大愕,想要呼救却发觉自己已然出不了声。
镜渊抱起娇软的美人儿坐在自己怀里,离的近了细看之下,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果真是块极为甜美的蜜糖,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满是惊惧。
“美人儿,我一见你就喜爱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的如此甜美可人?”镜渊白瞎了一张俊逸非凡的脸蛋和修长伟岸的身躯,他不开口的时候,任谁看了都只认为是神只临世,说起流氓话来却是一套接一套。可他说的却也是真心话,他喜欢美人儿,不仅限于其中一个。
镜渊抱着人轻柔地放在床塌上,慢条斯理地为美人儿宽衣解带。美人儿又急又羞,涨红着一张俏脸,眼眶红红的,那里面盈满了泪。
“心肝儿莫哭,待会儿我会轻一些。”
直到扒开亵衣,见着身下人胸膛还裹着布条,镜渊不疑有他,缓缓解开后他心觉这位妙人儿的胸肌过于发达了些,触感却是绵软弹滑,镜渊吻住美人儿嫣红的唇瓣,轻轻舔咬,有力的舌不费力就敲开了牙关,长驱直入地勾着那软嫩shi滑的舌头吸吮。一手探到美人儿紧紧闭合的股间,轻柔地分开双腿,镜渊愣住了,疑惑地瞥起眉。身下的人儿早已清泪挂满面庞,无声地呜咽着。
镜渊看着那粉白的玉jing下方露出的本不该存有的粉红rou缝,再往下看,xue口正颤巍巍地瑟缩着。他蓦然想起自己以往听说过双性人的事迹,据说此类人既有女人的ru房和花xue,亦有男人的阳根,不成想,自己眼前便遇到了,略一思忖,觉得如此绝佳的妙人儿不该在此地草率地享用,于是他揽起美人儿的身躯闪身不见了踪迹。
古韵奢华的大床之上,镜渊将人压在身下,两只手抓着饱满的胸ru大力揉捏,滑腻的软rou从指缝溢出,张唇含住其中一颗ru尖大力吸吮的啧啧作响,劲瘦的腰身卡在美人儿大张的股间,早已勃发挺立的孽根杵在花xue的入口轻柔磨蹭着,硕大的rou冠抵在两瓣小巧的Yin唇处浅浅地戳刺。
镜渊觉着眼前这位一身贵气的妙人儿,自然得在人间最贵气的地方享用,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人劫持到了皇帝的龙床上。
镜渊撤掉法术,吐出口中已被吮到涨大的ru蒂,调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