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渊餍足的回到洞府内,一问小妖得知祁羽然逃跑几次都被了抓回来,他有些气闷,本以为羽然心肝儿会好生地休养,看来自己还是没把人cao熟。
刚进府内,桌边的人警觉地看了过来,见来人是镜渊,祁羽然慌忙逃开,谁知刚迈开腿就落到了镜渊怀里。
“怎么?是我不够用功没能把你cao熟吗?”
“你…你不要,我不能再与你做那些事情。”
“你以为我留着你是为何?不过是你那rouxuecao起来舒服。”镜渊故意出言羞辱,他着实不明白祁羽然在挣扎些什么,左右都是床笫之间愉悦之事,彼此做的舒坦不就成了。自己哄着他宠着他,竟还是如此不识抬举。
“你!你住口!你…呜呜”
镜渊不想再听他说那些陈词滥调,招来水流团成一个圆球堵住了祁羽然的嘴,然后去掉了他的衣服,将他放在床上摆成四肢跪地的姿势用水流捆住,又弹指将浴池里的一道水流凝成一个三指粗的柱体。他心下火起,没有过多挑逗,直接将冷硬的柱体抵上那紧紧闭合的后庭戳刺着。
“唔……呜呜…!”
祁羽然有些怕了,挣扎不开只得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待xue口软了下来,镜渊将水柱缓缓地朝xue内顶入,xue内的软rou一层一层被劈开,透明光滑的柱体插的很深,这也能让镜渊看清了那小xue的内里是怎样的一番曼妙美景,层层叠叠的殷红软rou急切地紧裹上来,不住颤动着,镜渊抽出柱体,软rou也跟着蠕动,像是不舍的挽留,大力插入时,xuerou更是顺从的接纳吞吐着。
“你这个yInxue可比你实诚多了,真是贪吃。”
“呜…!唔…呜……”
不过十来下戳弄,进出就变得顺滑许多,柱身也沾了些许shi亮的水光。镜渊有些讶异,他挑起眉,说道:“原来宝贝儿喜欢粗暴一些,倒是我疏忽了。”祁羽然却是羞红了一张脸,挣扎的动作更像是在扭身迎合。
“啪!”镜渊大力地拍了一把那颤动不已的tunrou,只见rouxue里的媚rou瑟缩着收紧,这景象着实好看,他又接连拍打十几下,白皙细腻的tunrou泛着嫣红,祁羽然前端的阳根硬的滴出水来,他难耐地脚趾都蜷起。柱体抽插间已然带出了大量yIn水,后庭一片水光shi滑,镜渊撤掉了祁羽然口中的圆球。
“嗯……哈…!啊…!”
镜渊看着已然动情的人儿,知晓他这是要到极乐点了,便朝着yInxue里那凸起处大力顶入。
“唔……啊…!呜……哈……”
祁羽然高亢地呻yin出声,前端射出大股Jingye,xuerou痉挛着收紧,紧紧含住滑腻的柱体不放,镜渊费了些力气才拔出来。“啵~”一声,来不及合拢的xue口不断流出透明的yIn水。
还未等祁羽然缓过神来,他觉察体内被塞入一个毛绒刺痒的异物,跪趴的姿势让他看不清身后镜渊的动作,他慌乱的开口:“你,你往我…哈…身体……呃…什么……”
“不过是你最喜欢的,随身携带的东西罢了。”镜渊的声调带着笑。他手里握着那支祁羽然用来题诗作画的毛笔,这是一只马毛制成的笔,毛色油亮,触感丝滑。
毛绒绒的笔头插进了那微微开合的yInxue,好似有无数个小刷子,刮挠着rouxue的内壁,祁羽然不自主地夹紧xuerou,却让细软的茸毛更加无孔不入的刺激着,一股yIn水顺着xue口溢了出来。
“啊……啊…我…呜…想要…啊…”
祁羽然爽到几近失神,大张着唇放浪yin哦,口中未来得及咽下的津ye溢出唇角,滴在身下的被褥,牵出一道银丝。镜渊不断抽出又插入手中的笔杆,xue口shi哒哒地淌着yIn水,祁羽然地呻yin已经变了调,婉转高亢,每一声都媚到了极致。
撤掉困住祁羽然四肢的水流,那人儿软软地倒下,趴在床上不住喘息,yInxue随着动作撤离了毛笔,红艳的xue口正颤巍巍地瑟缩着。
镜渊翻过他的身子打开双腿,不费力地cao进泥泞不堪的rouxue里,执起被yIn水浸shi的毛笔,往一旁的砚台里蘸了些许墨,然后提着饱含汁水的笔来到祁羽然的胸膛,从左胸下笔轻轻划过,碾着红艳的ru蒂在那处反复涂画,在那莹白柔嫩的躯体上跃动,感受着下身被rouxue自主吸吮吞吐的滋味,真是妙哉。
“呜……好痒……啊…!啊…”
镜渊不疾不徐的摆动腰身,瞥见祁羽然秀气的一根硬的吐着水,就用毛笔在那根上随意的涂画,不过须臾,身下的人儿就再次尖叫着射出Jingye。镜渊用蘸了墨的毛笔沾上祁羽然射出的Jing水,执笔来到那不断喘息的唇边,笔尖触及殷红唇瓣,祁羽然只愣住片刻,就张唇含住。
“唔,真乖,心肝儿,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祁羽然已经被玩弄的神情恍惚,顺从地舔食着毛笔上的汁ye。镜渊动作加快,狠戾地cao干着,一手擒住祁羽然的下颚,身下飞快的耸动。
“心肝儿,你还是现在这幅模样好看。”
“哈……镜渊…轻……啊…慢些……”这是祁羽然第一次喊出镜渊的名字。
“心肝儿,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