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渊抱着美人儿回到洞府内,将人放入浴池清洗干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快些放了我!不然我父亲一定会杀了你!”美人缓过劲儿来,羞愤难当,涨红着一张俏脸怒骂出声。
镜渊只是笑了笑,说道:“比起放了美人儿你,还是叫你那父亲来杀我吧。”
“你这无耻之徒!不许再那样叫我,我是李家二公子李彦!”
镜渊不晓得李家是做什么的,但听美人的语气应该是在京城有些权势,他状似苦恼的瞥着眉,说道:“那我更应该在你家人找来之前多cao几次。”
“你这个……唔……下流…无耻…啊…哈……”
“你……唔…恶魔…我一定……要……呃…”
镜渊重新插进已被cao开的shi滑紧致的雌xue,尽根抽出又整根挺进,双手掐着那柔韧的腰身凶猛地cao干不停。
“心肝儿,还是省些力气承受我的cao干比较好。”
“你…嗯…我不会…啊…!不……!”
李彦被插的雌xue和Yinjing齐齐喷射出来,小腹上满是自己射出的斑斑点点的Jingye,雌xue里涌出大股YinJing浇在抽插不停地孽根,镜渊享受xuerou自主吞咽的滋味,他缓下动作,两根手指捏住李彦胸前的ru蒂揉捻,将饱满的胸ru拉扯成一个尖角的弧度。
“心肝儿,如果怀孕的话,你这里会有nai水吗?”
“唔……住手…!我是男人……啊,怎么会……”
李彦此生最为痛恨的就是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身躯,除了他的生母,没人再知晓他的秘密,一直悉心隐藏了十八年。原本他还苦恼着父亲即将为他指配的婚约,生怕大婚当日自己的秘密会被人发现,没料到世事无常,却在今日,不但被外人知晓,还被人这般调笑cao干着自己不堪的身子。
镜渊抽离了沾满yIn水的阳根,翻过李彦的身子将他跪伏在床塌上,最大限度地分开他的腿根,重新插进shi淋淋的雌xue中,单手按住李彦的头颅朝下压制,胯间律动不停地cao干。
“宝贝儿,看看你美丽的身子有多么诱人。”
李彦眼前是自己随着身后人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的胸ru,双ru之间清晰可见那根粗硬硕大的Yinjing,正在自己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女xue中快速挺动,带出的汁水挂不住股间,滴落在身下的被褥上氤出一片暗色。
“不……这不是……我…呜…不是……”
李彦不想再看,他啜泣着摇头,两行清泪自眸中滑出,不愿承认此刻正在用雌xue高chao的人是他。
“心肝儿,莫要哭。”
镜渊见美人哭的抽搐不已,也顾不得快活了,拔出水光滑腻的阳根将人搂在怀中低声诱哄着。
“妙人儿,哭什么?我只想与你一起做些快活的事情罢了。”
“宝贝儿,可是我做的不够好?”
“呜……呜呜……啊…”
镜渊越哄着美人哭的越厉害,他第一次在哄人方面有了挫败感。挺立的孽根还未得到抒解,镜渊身为妖王从未做小伏低过,也向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妖。见美人依旧哭哭啼啼有些不悦,怎地凡人都是如此矫揉造作,明明做的时候舒爽到不行,却是一边享受着又一边极力推拒。
他一挥手,李彦立刻手脚大开的被水流捆住,镜渊捏住他的下颚,轻笑一声,说道:“我乃妖王,看上你这个凡人是你的荣幸,怎地还如此啼哭不止败坏兴致,还是你也喜欢粗暴一些?”
李彦无措地看着镜渊,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嗫嗫着开口:“你果然是妖怪,妖又如何?京城多的是捉妖师,我一啊……!”
镜渊实在是烦透了凡人嘀嘀咕咕的那套说词,说来说去都是放开,不要,不行,做的时候却爽的高声浪叫着夹紧yInxue不放开。
“啪!”他用水流化成一道银色的鞭子抬手挥下。
李彦再说不出一个字来,一道殷红的鞭痕出现在李彦雪白的胸ru上,他痛的抖着身子咬紧牙关,紧接着又是一鞭落下,不过须臾,美人儿莹白的身躯遍布红痕,像雪地里开出的点点红梅,看起来既可怜又引人遐想联翩。
执鞭的手来到身下,蛇一般缠上已被cao开的雌xue,轻轻一挥鞭,外Yin立刻红肿起来,李彦早已没了力气叫喊,只瑟缩着身子低声喘着。
“心肝儿,你的嘴还是被cao的时候叫起来比较动听。”
“啊…!啊…哈……!”
镜渊又是一鞭挥下,堪堪打在xue口,雌xue剧烈的颤动着,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鞭子接连拍在xue口,却见红肿的rouxue中流出了一股清亮的yIn水,沾shi了银鞭。
“不……不要……!痛…求你……呜…”
镜渊心下觉着惊奇,伸出手指插进肿胀的花xue,xuerou里正痉挛着绞紧,美人儿竟是喷Jing了。
他丢掉鞭子,声调没有多少起伏的问道:“心肝儿可还爽利?”
“不……不要打……呜…”
“心肝儿是要鞭子还是要我?”
半晌,李彦才啜泣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