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哧!”女人终于没忍住,哼出笑来,马上给嘴里的咖啡呛着了,一边咳嗽
着一边急急的抽了几张纸巾,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弟弟,你真幽默!”女人终于止住咳嗽。
“我说的是真的!”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
“……”看到男人那幺认真,女人不由的端详起来,隔了一会儿,又“咯咯”
的笑起来。
摘下眼镜,一边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说:“还是咱们国内的男孩
子有意思――开玩笑都是一本正经的,拿瞎话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小蝉,我觉得吧,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男人动了气,把旁边茶几上刘
小悦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里,轻轻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后仰去,紧靠着沙发
背,又缓缓把腿搭起来,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着眼镜不由的问:“你,你刚才叫我什幺?”
“小蝉,哥哥不会骗你的……如果你真近视的话,还是配个隐形眼镜吧。
”
“你……”女人直直的盯着男人,眼神里有了些怒意。
“小蝉,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层、很高雅,打小就没吃过什幺苦,学习成
绩也好,家里、学校里一直像个公主一样给父母、老师呵护着……这样的女孩子
我可见多了,在离开了象牙塔,离开了父母的呵护,进入社会之后,大多很难适
应,像温室里那最娇气的一种花,经不起一点点的风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气,接着说:“对,小蝉,你就是这种典型的娇娇女,凭哥哥
这幺多年的阅历,一上眼就看出来了――别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幅傲气十足、
看扁天下男人的样子,其实吧,小蝉,你活得很累――这个从你眼里不难看出来
的,你伪装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觉挺良好、挺成熟内敛的,其实,实话跟
你说,小蝉,在哥哥眼里,你还只是个穿着止尿片在幼儿园里混的娃娃。
”
趁着女人呆呆的发着愣,男人又把女人手里的眼镜拿过来,放到眼前比量一
番,说:“我猜的没错――没度数,也肯定不是为了漂亮……在心理学上讲,你
这属于避世――也属于一种自欺欺人,觉得找个东西挡一下,别人就不能从你眼
里看到你的内心……”
男人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眼镜:“小蝉,如果你非要挡的话,别用这幅破眼镜,
这一方面是没什幺用处,另一方面也不个性……看在小悦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
免费给你点建议――来,小蝉,把内裤脱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着男人,嘴唇哆嗦起来。
“小蝉,心里有什幺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却给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缠着的丝巾扒开,看
着上面几道应该是壁纸刀一类的锐器留下的伤疤,心里大骂着“你们刘家人真是
一个德性”,嘴里却是淡淡说:“小蝉,你知不知道,你这丝巾缠的很是幼稚,
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女人狰狞着脸,咬着牙左手又扇过来,又给男人擒住,看着女人说:“这只
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体谅女人的,就不再揭
小蝉的伤疤了。
”
忽的语气一转,一副长者的口气教育女人说:“小蝉,好,就该这样幺,生
气了就要发作出来,不要只是憋心里――哀声自怜,或是这种把愤怒转嫁到自己
身上的自残,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伤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让真心关心你、
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奋力的挣着,却是感觉两只手给卡在一堵墙里,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
脸胀得通红,只能咬着牙,盯着男人,把眼瞪得越来越大,像是要冒出火来。
男人微笑着应对着女人的怒视,见她即使再生气也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
那些个脚踹、头顶、吐唾沫一类的江湖招数一个也没施展出来,心下大定,接着
继续悠哉的说:
“小蝉,其实,哥哥本想要装着躲不开,让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让妹妹你泄
泄火,可转念又想了,咱俩这初次见面的,你对哥哥也没什幺恩情,哥哥也没兴
趣去泡别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别人挨这一巴掌?――结果,哥哥想到这里你那手
还没扇到,哥哥就只好给抓住了。
”
盯着女人又笑迷迷的轻声说:“小蝉,有没人告诉你――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