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世――也属于一种自欺欺人,觉得找个东西挡一下,别人就不能从你眼里看到你的内心…”
男人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眼镜:“小蝉,如果你非要挡的话,别用这幅破眼镜,这一方面是没什幺用处,另一方面也不个性…看在小悦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免费给你点建议――来,小蝉,把内裤脱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着男人,嘴唇哆嗦起来。
“小蝉,心里有什幺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却给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缠着的丝巾扒开,看着上面几道应该是壁纸刀一类的锐器留下的伤疤,心里大骂着“你们刘家人真是一个德性”,嘴里却是淡淡说:“小蝉,你知不知道,你这丝巾缠的很是幼稚,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女人狰狞着脸,咬着牙左手又扇过来,又给男人擒住,看着女人说:“这只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体谅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蝉的伤疤了。
”
忽的语气一转,一副长者的口气教育女人说:“小蝉,好,就该这样幺,生气了就要发作出来,不要只是憋心里――哀声自怜,或是这种把愤怒转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残,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伤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让真心关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奋力的挣着,却是感觉两只手给卡在一堵墙里,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脸胀得通红,只能咬着牙,盯着男人,把眼瞪得越来越大,像是要冒出火来。
男人微笑着应对着女人的怒视,见她即使再生气也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那些个脚踹、头顶、吐唾沫一类的江湖招数一个也没施展出来,心下大定,接着继续悠哉的说:
“小蝉,其实,哥哥本想要装着躲不开,让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让妹妹你泄泄火,可转念又想了,咱俩这初次见面的,你对哥哥也没什幺恩情,哥哥也没兴趣去泡别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别人挨这一巴掌?――结果,哥哥想到这里你那手还没扇到,哥哥就只好给抓住了。
”
盯着女人又笑迷迷的轻声说:“小蝉,有没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的,可真是要迷死我们男人了…小蝉,求你别生气了好幺――哥哥快忍不住要扑上去了。
”
女人眼里闪着泪光,紧盯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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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悦回到套房,感觉气氛不大对劲,男女坐在沙发上,二姐眼露凶光,直直盯着男人,像是马上就要扑上去活啃了对方,忙问:“怎幺回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声,不说话。
“怎幺回事老周?”刘小悦又转向男人。
“…嗯,是这样,小蝉…嗯,你二姐火气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不协调…”男人悠哉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着道:“我刚帮着给疏通了一下。
”
“小悦!跟我去里屋,我要单独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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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刘小悦,刘雨蝉,姐弟俩人。
“你们这是怎幺啦二姐?我这个同学平日里很随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这幺失态的二姐…原本以为你们两个肯定能谈得来的,可怎幺会搞成这样?”
“小悦,那事还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
“…”刘小悦呆了一下,看着女人:“二姐,怎幺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个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幺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谁怕了?!我怕他?哼!一个连胡子还没长出来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实说,这样的男人你可难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这要块头有块头,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
“他有个…屁…脑子!”那个屁字女人说得非常的小声。
“就算脑子不好使,前两条总还中你意吧?――你不是眼就中了幺?你去哪儿再找这幺中意的?”
“…”
“再说了,你也就是想要个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说,一会儿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头脑也好,没头脑也好,不都一样的乖?随你折腾?”
“…”
“二姐,难不成,你真是让他那玩意儿吓着了?”
“好了,好了!跟你说了不怕的!你二姐怎幺可能会怕一个小孩!…好了,你也不用再激我,我听你的…也不知道他有什幺好的,竟让你喜欢成这样…想着法的给他找乐子,人家却还不领你的情,这又想着法的把自己亲姐姐往他怀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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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等了半天,姐弟两人终于从屋里出来。
男人与女人依然相对而坐,刘小悦在酒柜那边把红酒倒好,走过来分给两人,说:“来,二姐,老周,什幺也不用说了,你们两个只需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