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犯教条主义!知道这差距有多明显幺――你把鞋脱了,把脚趾头拿出来跟手指比比就知道了…操你妈!你还真脱!抓紧时间,好了,我宣布――这场6号选手胜!”
四姨一边说着,一边举起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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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9强里周飞抽到一张最大牌,直接进入下一轮,5强。
另8对则两两PK,争夺5强的另四个席位。
接着5强里又抽到最大,直接进入3强。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这时那个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来:“怎幺可能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里也有些吃惊,瞅了男人一眼,又扭头看洗牌的小弟,见他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回身说:“小露,可能人家运气就是好呢!再说了,这牌也是我们的,绝对没问题,如果人家长了对透视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说呢?”
于是乎,当三强里需要抽出一个最小的,先给淘汰掉,而男人颇为低调的抽了个中间大小的,大家也都懒得吭声了。
决赛进行的非常的乏味,万众注目之下,只见其中一个女孩根本就不动口,只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拿眼盯着眼前鸡巴根上的环,仿佛是想用意念把它取下来。
而另一个则是把男人的鸡巴吮得“吧吧”直响,一时性急甚至把留作赛后小便的劲都使出来了,可那环依然是停在原处,巍然不动。
耳听着时间进入了倒数,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里的这个要短出一个档次,不由的一阵委屈,拔出嘴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没用的,你认命吧…你们已经很幸运了――决赛才碰到他们…”小露安慰着女孩,内心里忽的一阵酸楚,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转身冲四姨说:
“阿姨,这规则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这样的幺――这骚逼一个鸡巴也没含,光看着就拿了‘深喉’冠军――阿姨,你说,这是哪门子‘深喉’啊!这多伤人啊,寒冬酷暑的,我们整天的在家里闭门苦练…你说说,这还有天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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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项虽说叫“速度赛”,但由于比赛时间高达8分钟,其实讲究的也是耐力,所以,如何在这8分钟里合理的分配体力就成了取胜的关键,冠军也往往给那些善于后程发力的选手得去。
项目虽然对体力要求很高,但那些个身强力壮的半大小伙子却并不占太大优势,由于他们精力过于旺盛,加上频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够成熟,往往经不住身下女人有意或无意的下夹上吟,坚持不到比赛结束便射的一塌糊涂,或不时要停下来让小弟弟在逼外凉凉气,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赛用时。
虽然赛会允许大家赛前补充药物,赛中补充营养水分,可选手浪费大好领先优势,比赛中途大泄大射、功亏一篑的情况还是常有发生,每每让为他们计数的裁判们忍不住扼腕叹息。
另外,由于这个项目过于残酷,竞争过于激烈,大家又过于投入,那些个流鼻血的、闪了腰的、折了小弟弟一类事故时有发生,曾经还有一个因为在最后阶段,高速、忘情冲刺之际,一时脱力加上小弟弟又不小心给逼口拌了一下,结果一个踉跄,造成腰椎严重脱位,险些下肢瘫痪、终身不举!
由于比赛项目的危险系数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吁赛前应给每个男选手买意外事故伤残或是工伤之类的保险。
可是,赛会组织方不但对大家买保险的建议置若罔闻,一度还要逼着选手签生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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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限时8分钟,后入式,计算插入总次数,多者为胜。
由裁判在一旁计数,不过每个裁判手里都有一个小的录相机,只拍鸡巴与穴口的连结处,一方面是为监督选手的抽插质量,更一方面也是备作起争议时复查用。
由于这项比赛要求的不仅仅是数量,还对抽插幅度有严格的规定,不到规定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权利不予计数…这样,就难免会在选手与裁判之间产生很多的争议,也造成这个项目对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为了避免赛后在排名次环节,引起过多的争议,浪费过多的时间,赛会只设冠军。
冠军奖金5万,操的对像由抽签决定。
周飞抽到那个叫小玉的二十多岁的女孩。
裁判们又把操逼认妻环节用的春椅拿了上来,排成两排,女人们身着紧身衣,下裆部大开着趴在上面,各位男选手则站在女人后面,把鸡巴顶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赛期间,女人禁止乱动,可以呻吟,但严令禁止随意喧哗、大声喊叫,以影响到其它的选手…裁判长…嗯,就是我,有权酌情扣减犯规者的男人一百到一千的抽插次数,严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赛成绩!”
四姨又大体交待了一下比赛中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一声令下,比赛就在一片女人们“嗯啊”的呻吟声以及男人们“呜嗷”的呐喊声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那个操着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个环节跟周飞结过梁子,一边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