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力的阳具冲击的腿都有些发软,全靠一双胳膊架着她,双手也探
到后面扶着他的腰,全力承受着下面阴户中的刺激。
这大辽皇太孙,当真好手段,想不到年轻英俊如女子,本钱也如此之大,弄
得她颠倒痴狂,欲仙欲死。
「哦……哦……娘子………」耶律延禧干的兴起,身形急撞,皮肉拍击声越
发急促,女人只觉阴中火燎般刺激,舒爽的快感一波波传至心头,情不自禁的呻
吟,好像在哭又像在喘,被那火热硕大的硬肉磨了几下,竟是一阵哆嗦泄了身子。
耶律延禧察觉,便不由分说便将她大腿左右分开到极限,笔直修长的娇嫩美
腿之间阴毛丛生,显示出这女人成熟的身躯和旺盛的性欲,而两片微微发黑的肥
厚阴唇微张着,里面粉红嫩肉上沾满粘液,还有丝丝白带正顺着尚未合拢的阴唇
中流出,将黑色阴毛粘湿的一塌糊涂。
女人惊叫一声,她虽早与耶律延禧成奸,也知道他有此变态嗜好,但是被一
个男子扒开双腿仔细观察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阴门卵眼,还有体内尿出来的骚水,
终于让她禁不住捂住了脸。
下体的高潮余韵还未结束,似乎被男人的视线刺激到,她的心中莫名其妙的
又骚动起来,似乎被这个男子蹂躏奸淫让她心底潜藏已久的某种欲望复活了,她
竟忍不住想这男子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蹂躏她奸淫她。
「南仙,我来了……」耶律延禧满脸通红,欲火在瞳孔中燃烧,爬上去压开
她的双腿,沾满汁液的肉棍油光水滑的,很容易就重新捅进了女人的淫穴之内。
耶律南仙一声尖叫,双手搂紧了耶律延禧的背,白皙如玉的背肌上留下道道
抓痕,耶律延禧腰部连沉,深深的捅到了底。胡床开始吱呀的剧烈晃动,伴随着
女人亢奋放荡的呻吟和喘息。
床晃动的频率达到最高潮,耶律延禧压着身下动人的女性胴体,嗓子里挤压
出呻吟似的喘息,一把手竟将女人的双腿抄在手中,俯身下压,将女人的身子折
叠,双脚高翘,砸夯似的往下猛砸,毫不怜香惜玉。
耶律南仙哭喊似的吟喘,好像条蛇般扭动身躯,无奈被压得死死的,反更激
起身上男人的兽欲。
猛插了几十下之后,耶律延禧双手一合掐住女人的小蛮腰,一下顶到了最里
面,快感袭脑让他忍不住大吼起来,接着疯狂的宣泄起来,热腾腾的阳精喷射,
直接烫到了女人的花芯里面,耶律南仙又哆嗦起来,再次泄了身子。
此刻她已经忘了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辽国皇太孙,而自己严格意义上已经是别
人的妻子,她只知道这个英俊的年轻小弟真让自己欲仙欲死。
良久,耶律延禧靠在胡床之上,耶律南仙好像小鸟依人一样依偎在他胸前。
「你……要去西夏了?」
「是啊……」
「我不想你走,我舍不得你走。」
「我也舍不得你……」
「你能不能不去……」
「这是皇上的旨意,没有人可以违抗。」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样对我。他说的每一件事我都照做了,他
已经夺走了我的爹娘,现在还要夺走你?」耶律延禧哭了。
「傻孩子,即便我到了西夏,即便我的身子属于了别的男人,我的心永远都
是你的。」
「可惜我不是皇帝,如果是我……」
女人掩住了男子的嘴。
「不要再说了,这是我的命。」
帐外响起了萧合达的声音,女人默默地坐起来穿好衣服。耶律延禧看着她那
无助的身影,心中绞痛阵阵。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涌起强烈的冲动。
如果我是皇帝,如果我现在就成为皇帝……
*** *** *** ***
泾原前线,熙宁寨群山,拂晓。崇山峻岭之间,数不清的西夏兵马好像黑压
压的蚁群,在黑暗的笼罩下自山路上蜿蜒向南而行。如林似海的旌旗、密密麻麻
的枪丛、铿锵的铠甲、士卒那充满风霜的彪悍面孔在西北寒风之中显得一种莫名
的苍凉刚毅。人和马哈出的热气使整条队伍都笼罩着一层雾气。
大队周围,还有大量的山羌骑兵纵马巡游,这些来自横山藩部的勇士最擅长
在山地之间纵马奔驰,今天骤然增强的寒风让温度下降得很快,这些藩兵们似乎
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寒冷,在强劲的寒风中显得动作迟缓。不过对于西夏士卒们
来说,对于黄土高原上的这种寒冷,他们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