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十醒不悦:“我在乎!我想有个人爱你,能为你去死那种!你那么聪明那么漂亮,男人们都想要你,怎么就没人能愿意为你放火跳桥呢!”
步双双嫣然一笑得妩媚:“噗嗤。小十,聪明漂亮,那是因为我已经有人这样爱我爱得要去死了。”
傅十醒急眼,转过身仰躺着,一双眼睛亮亮地望着步双双,抓着她的手摇晃。步双双叹了口气,五指轻轻地回扣,叫傅十醒情绪稳定下来,另只手遮住那双凝视自己的清澈眸子,不忍心直接对视,视线转向窗子外。这房间没有开灯,只靠着自然光照进来,顺着光源去,先是雕花的木窗,然后是周家的茑罗花架,最后还能远远看见大门的一角,深深重重。
也是难为,里子便是这样藏在最里头的rou罢。
“小十,我怎么可能没有爱?我有最爱我的人,也有我最爱的人,只是恰好那都是我自己。”
第七十六章 在地愿为妃子笑
有人爱财,有人爱权,有人爱他人,有人爱自己。
周六的早晨,傅十醒和周馥虞一块去机场送了老太太上飞机,张妈和梁叔也跟着一块回了北京。可依依不舍,亲儿子晾一边不管不顾的,倒是摇着傅十醒的手,叫他干脆也立刻买个机票来北京陪自个,闵慈明明回国了又不回北京,一个两个都是小没良心。傅十醒只能嘴上哎哎的应着,送到了安检口,眼见着再拖下去得误机了,老太太才松了手。
送完人以后也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官肇清那儿。官肇清要接着教傅十醒下西洋棋,然而他又想起和苏秦嬴的那一局对弈,心情不免沉重,于是摇摇头坐到中间去,干脆看官肇清和周馥虞两人在棋盘格上你来我往。
坐了个把来小时才走,回家了也是悠悠闲闲的。傅十醒觉得不该,周馥虞明明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是,怎么有时间特意地看守他一般。
晚上临睡,周馥虞下楼叫他,站在楼梯上同他讲话:“明天晚上在越笠宾馆吃饭,你唱压轴,到时候叫方三来接你。”
傅十醒关了电视走过去,眼皮微微一跳:“我不去。我背还疼。”
周馥虞微微一挑眉,掰扯着傅十醒的领子一撕,珠母白扣一颗颗地迸到地上去,白睡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傅十醒闪身一躲,右掌直接朝周馥虞的咽喉去,结果手腕被一把掐着,骨头都生疼。周馥虞的膝盖顶起来狠狠地撞在他的小腹上,顺势掐着腰给提起来,毫不留情地过肩摔倒楼梯上。
刚结了痂的鞭伤被楼梯一阶阶的棱角轧破,断杠的红线子渗到衣服上。周馥虞压到他身上,用衣服把双手举过头捆住,膝盖压在他的两腿间轻碾,唤起yIn欲抽了硬骨。
“唔……!”
ru首被屈起的指节揪捻起来,性器被粗暴挑逗得勃起,后背的伤磕在了梯级上头,大概又划破了痂层。痛楚与快感兼具着向他袭来,电流一阵阵地从尾椎直往上窜到大脑里刺激,挣扎得余地也只剩下足趾屈起又舒展。
周馥虞稍稍将他的裤缘勾下,卡在股沟下头,绕过弹出的roujing,由着它可怜兮兮地沁露,两指揉开紧涩的后口捅进去。指jian的动作没带多少温柔,且直往敏感的软rou去,一点不留情不歇气,几乎要将傅十醒玩得喘不过气来。
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甚至冷漠地用着一只手,好整以暇地令傅十醒狼狈成一滩玩意。未被触碰过的性器已经射了两回,周馥虞没一点停手的意思,大概是不到干高chao不罢休。傅十醒被绑起的手攥紧拳头,指甲陷进rou中,一咬牙将腿抬起,足心贴在周馥虞的胯间,缓慢地上下摩挲。
那儿的硬物滚烫地顶上来,随着他的挑逗还有些炽热的跳动。
周馥虞的手猛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上头还沾着粘连的体ye。中指与食指狠戾地塞入口中,狎昵地拉扯舌头,模仿着性交地抽插往喉口探,迫使傅十醒屈辱地吞咽下去自己的体ye。
两指总算从口中离去时,傅十醒已经眼眶发红,止不住地咳嗽,一双眼睛失焦地望着周馥虞。他的脚还抵在男人的勃起上面,此时被单手捏住了脚踝,往楼梯上拖着走。傅十醒被后背的疼痛换回神智,挣扎着想逃,然而双手被捆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力的呜咽。
他被一路拖回到卧室里,重重地扔到床上,像一只破布玩具一样。傅十醒下意识地缩起来,摆出最原始最脆弱的自我保护姿势。浑身上下都在发疼,双肩忍不住地颤栗,脸半埋在被褥中不肯直视周馥虞。
男人欺上身来,Yin影笼罩下来,蛮横地拧过傅十醒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傅十醒咬咬牙,心一横把眼睛闭上:“周馥虞,我要你。”
周馥虞的眼皮颤了颤,答:“不。你不值得。”
脚踝又被提着并起,大腿之间挤进一根硬热的rou器,磨着翕张的rou口,柱头撞着会Yin。非插入的性爱却叫人更加难耐,不消多久便让傅十醒发出带哭腔的喉音,两腿之间粘连泥泞,股沟处的嫩rou泛了红。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大概腿侧都已经破了皮,周馥虞总算把Jingye射了他一腿,溢满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