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魏初远打听,看看这次的随行女眷里,可有阿姐在列。”温舒辰的心中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只是她仍需要一个肯定。
“小姐,那…皇上之事该要如何报告与魏老板?”赵管家询问。
“就说…事成了。”温舒辰疲倦揉了揉眉间,提着裙角默然回到府中,身后,温府的大门幽幽而闭,将街道之上的礼乐喧闹声,隔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提醒小可爱们:
狗皇帝出场,啊,阿离还在路上,可恶···
☆、猎物咬钩
殿外此刻正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随行的官员们列席两侧,正痴迷欣赏着舞女婀娜摇摆。殿内,庆启正左拥右抱,寻欢作乐,龙椅之后垂下朦胧纱幔,正有女眷们在幔帐之后嬉戏玩乐,品尝着席间珍馐美味。
一转眼,在昱州赏玩也有五六日的光景,可庆启仍是不知疲倦,每日宴席不断,彻夜欢饮迷醉。眼前的舞姬腰如弱柳,正如一阵春风拂过众人心尖,可庆启却有些索然无味,见那舞女姿色,还不如怀中这两位佳人妩媚,庆启伸手在身旁的女子tun上掐了一把,引得怀中女子一阵娇羞瑟缩。
殿外群臣的席间,皆是一派穷侈极奢之相,是正沉迷在美酒宴会之中,却在此时,有一人悄然退出了宴会,趁着夜幕深沉,无声无息退出了御所,那人正是鲁万。
席尾,有一官员看似迷醉,举着酒盏随着舞乐之声,摇头晃脑,却在那人离席之后召来身旁的小厮,附其耳边安顿了一句,那小厮点点头,便已跟随着离席之人消失进了夜幕之中。
约是半个时辰的功夫,隐约瞧见殿外,似有人悄然拥入,在席末与那公公纠缠了许久。
庆启当然也注意到了来的人,只是此刻,他无心在意,而是与怀中的少女嬉闹正欢,转眼之间,手已钻入那少女裙底。偏巧此时,那太监不解风情迎进了殿内通报。
“皇…皇上…”
“做什么!”庆启面上不悦,怀里的少女匆忙捂住裙角,面色嫣红,正是坐不住的模样。被打搅了兴致,庆启恼怒,抓了几上一双银筷朝那太监摔去,吓得太监连连叩首。
“昱州丝绸商贾联合进献一舞姬美人,名曰云鹤仙子。以祈求皇上吉祥安康,洪福齐天…”那太监抖抖索索,忙着通报。
“云鹤仙子?”庆启面上不悦,一双豹眼望去,见殿外,正有一女子伏跪于殿阶之上,看不清容貌,只是,她的华服之上绣着的白鹤展翅,令庆启隐约想起了一人。“让她进殿献舞!”
“是…”那太监一路跪别,转眼退出了殿内,正与那身着华服的女子说了几句,抬手击了击掌,旧人退去,转眼,礼乐班,舞女以及女伴鱼贯而入。
击柷三声,殿内奏乐之声忽起,伴舞的女子盈盈摇摆,簇拥那清颜白衫的舞姬徐徐而入,丝竹之声低婉悠扬,舞姬广袖生风,抬腕低眉,折腰含笑。引得殿内殿外之人,皆是痴痴而望,沉浸在这曼妙的舞蹈之中,不可自拔。
可众人皆是沉醉,此时却唯有一人面上不见丝毫喜悦,他执着酒盏,暴戾的目光死死瞪着柔媚的舞姬,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云鹤仙子?这种货色也配称为云鹤仙子?庆启一双Yin鸷的眼散发出浓烈的杀气。可越是恼火,偏偏温舒辰那扶风而立的模样就闯进了心头。这世间,倘若真存在个云鹤仙子,也唯有那个女子才配此称呼。
突然之间,庆启便暴怒而起,一扬手,将手中的白玉方盏照直摔在那舞姬额上,礼乐骤停,殿内殿外,人们慌乱间跪了一地,也不知道皇上又因着何事暴怒而起,只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百思不得其解。
那舞姬,转眼之间额上被开出一道血口,鲜红的血顺着额头往下淌,将那清秀的娇容染的狰狞。
“滚出去!云鹤仙子?!你也配!”庆启一把将身前的矮几掀翻,“都给朕滚!!!”言罢,一脚踹在身旁美人的肩头,将那人踢了个趔趄,仍是不肯罢手,那美人花容失色翻倒在地,庆启又踹朝那少女小腹之上猛踹一脚,直至摔出老远,庆启才气喘连连,一把扯掉殿后的纱幔暴躁而去。
心中越想越怒,才是五六天的时间,似乎那女人的模样就在心中不甚真切了,温舒辰心高气傲,倒是比她那姐姐看着更有骨性,庆启焦躁地在寝殿里来回踱着步子,生气之余,已朝殿外奉侯的太监吼去。
“来人!”
“皇…皇上…”那太监一路小跑冲进寝宫,贼眉鼠眼悄悄望了望庆启的脸色。
“备辇!朕要御行!”庆启低头扯着黄袍玉带,却烦闷不已一脚踹了身旁的太监怒吼:“给朕更衣!!!”
“皇上,天色已完,您这是要去何处?”奉侯的太监一面急忙唤了宫人过来伺候更衣,一面小心翼翼的询问。
“朕的行宫!”庆启高傲的仰着头,展开手臂,等待着宫人伺候。
“诶!诶!奴才这就去安排了将军先行!”太监忙点了点头。
“慢着!”庆启喝了一声,先前还是怒火中烧,转眼之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