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司的人正回京禀报,你,已经完了!”
温舒辰冷笑着弯弯唇角,“我自然是相信穆大人的,倘若眼线不除,你又怎敢再次与我大打出手?”温舒辰淡定从容应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的章节比较不适合插小剧场呀,具体我看情况吧。
不希望出现小剧场打断剧情的情况,依旧爱你们~
☆、坚定抉择
“温舒辰!你别太自以为是!重伤朝廷命官!你以为你能平安无事?”穆文冲吼道。
温舒辰笑了笑,已轻轻挥了挥手,将把守客房的家丁撤了下去。“穆大人只管放手去做,舒辰自然是抵不过大人权势的。”
穆文冲哑口无言,可左思右想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倘若自己是那女子,断不会眼睁睁看着某人揭发自己费尽心机隐藏的秘密,这门只怕没那么容易出。
“穆大人不走么?”温舒辰的眼轻轻扫过穆文冲,只等他发问。
“哼!你怎么肯放我走?只怕我才抬腿出门,又要被你圈套算计!”穆文冲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舒辰可有算计过大人?”温舒辰冰冷的目光扫来,穆文冲却犯不上话,确实如此,上一次来温府时,她提醒过他,眼线遍布,是他自己放松了警惕,这一次,若要说时,也是因为自己轻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上一次交锋,舒辰已经提点过大人监察之事,这一次,皇上派大人亲查府中遇刺一事,舒辰仍会鼎力辅佐大人平步青云,再令大人重得皇上器重。”温舒辰说话间,轻轻抚了抚袖口,“大人莫不是已经习惯了活在鲁万钳制之下么?”
温舒辰的话正戳在穆文冲痛心切齿之处,欲言又止,穆文冲已紧皱眉头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人可要好好想清楚才是。”
“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温舒辰你别以为可以拖我下水!”穆文冲脸色正差。
“谁是鹬蚌?谁又是渔翁?”温舒辰这一句倒是难住了穆文冲。“穆大人,这一争,终究是我与鲁万间的对峙,可至于到底会牵涉多广,舒辰不敢断言,只是小女手中有几件信物,大人可是看过再做决断?”
言罢,温舒辰将烧的焦黑的腰牌放在桌上,一并连着知府事串通鲁万写下的告密信竟也被温舒辰暗中扣了下来,此时也放在了穆文冲面前。
当穆文冲看清了眼前的证物时,不禁吃惊。“鲁尤此时被压在府衙,擅自调兵,屠杀平民,先前逼迫温舒辰的陈情书亦在大人手中。正所谓,人证物证俱在,大人可还举棋不定?”
咋舌间,穆文冲已将那封知府事写与鲁万的秘密书信反复琢磨了几遍。
整件事在温舒辰的口中变成了另一个版本:“鲁万权势通天,帝后之位如此权重,怎肯轻易拱手相让?他的目的是不论前朝还是后宫,都要让鲁家独揽大权,所以趁着守备松懈,派遣府中门客前来刺杀,孰料杀客失手,先一步得了消息的知府事与鲁万串通一气,将消息提早走漏与鲁万和其二子鲁尤,鲁尤便在得了消息之后连夜调兵围困温府,意欲强迫自己写下陈情书。”
“大人,可还有疑问?”温舒辰的眼正静静打量着穆文冲的表情,试图看出他的心思所想。
还能有什么疑问,穆文冲将那灼黑的腰牌反反复复看了又看。
“你要放我回去?”穆文冲只怕温舒辰再耍自己。
温舒辰淡定自若抿了抿唇,疏离的眸子望了过来,“舒辰何时困过大人?不过是家丁侍奉,难不成大人还怕府中家丁不成?”
穆文冲面上神情黑了黑,并不肯就这样轻易被温舒辰拿捏掌中,“哼!温舒辰,你想利用我,你还嫩了点。”说罢,举起手,已将腰牌捏在掌中,只要劲力一催,那腰牌便会化作木屑,再不见此证物。
温舒辰看着穆文冲捏了证物,想要反过来钳制自己时,不禁冷笑,反而将桌上那封书信捏在手中,“大人只管率性而为,舒辰并不阻拦。”言罢,正准备将手中的书信扯成纸屑。
“你!!!”穆文冲急了,从座上站起身忙要阻止。
“穆大人,你需得明白。这些物证销毁,到底是谁损失比较大?”当那眸子里寒波锋芒,将穆文冲身影敛进风雪之中时,温舒辰静静的站起了身,“没了物证,我和鲁万最多判个两相误会,继续相安无事罢了,可大人呢?大人莫不是要一辈子跪在鲁万脚下,受他眼色行事?好好想想吧,穆大人,好好想想到底该要如何行事才划算?”
温舒辰冷峻的杀气直直逼入穆文冲眼中,恍惚间,面前这女子似乎又要暴怒,吊在身前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穆文冲先在还敢叫嚣,只是当温舒辰再次认真起来时,穆文冲竟有些畏惧。
“大人乐意休养,就在客房里安养些时日,自有下人医者侍奉,若是有要务在身,府中也替大人备下帷帽,方便大人体面出行。”温舒辰将手中书信丢在桌上,眼看着穆文冲松下一口气,心中胜负已定,便理了理袍前褶皱,从容不迫出了客房。
临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