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张开手臂,等到沈信桢小跑着扑进他的怀抱时,他才喟叹一声,叫她名字:“信桢。”
沈信桢的脸埋在温则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声音里带了一些哭腔。
“温先生,我好想你。”
温则的心因为她这句话变得柔软至极,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怀里的人抱紧,抚摸着她发红的眼角,笑道:“小哭包信桢又回来了。”
沈信桢吸吸鼻子,推开他打开车门往里钻,探出一个小脑袋来说:“不是说要快点回去吗?”
温则笑了笑,“恩。”
从黑沉的意识中苏醒时,因为事态紧急,就连话都没多说一句便换好衣服赶去开盘仪式。
没有人知道,当他在台上讲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下台,去拥抱她,亲吻她,狠狠进-入-她。
只有肢体的接触,才能让他感受到在这世界的真实感。
沈信桢窝在他怀里,抬着大眼问他:“为什么要早点回家?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按照温则的习惯,如果是要庆祝的事情,他应该是会带着她去玩,而不是“早点回家。”
男人笑而不语,好半晌才说:“回去就知道了。”
沈信桢懵懂点头。
移动的车子里,气氛安静而美好,温则只字不问温律的事情,沈信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也只是沉默。
到了昙宫别墅,沈信桢刚下车就被温则从身后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抱去卧室。
红嫂和佣人们面面相觑,佣人问:“还需要准备晚饭吗?”
“……”她怎么知道?
卧室里的窗帘都拉着,温则把沈信桢放到床上,抬手打开床头的台灯。
一盏昏黄灯光亮起,照亮两人的脸。
静默对视中,视线越发缠绵。
沈信桢的手交缠抱紧男人的有力的腰身,缓缓闭上眼。
温则低头啄了唇瓣一下,垂眸,动作一顿。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粉唇上格外明显的伤口,用大拇指轻轻摩挲。
沈信桢睁开眼,看到他眼底的晦暗,才想起温律留下的那个伤口。
“是他做的?”他看似云淡风轻地问。
沈信桢望着他,嚅嗫道:“你不要生气。”
“生谁的气?”
沈信桢想了想,温则大概是不愿意她和温律接触的,可是现在她唇上又留着温律恶意的咬痕,这无疑是对温则的挑衅。
她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衣摆,晃了晃,可怜巴巴地说:“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这种事情没有下次了。”
她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却惹得他轻笑一声。
“怎么办?我好像没办法不生气。”
他搂过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单手捏起她的下颌,并起食指和中指在她唇上点了点,宛如敲门示意,随即便长驱-直-入,轻易打开她不设防的牙关,当shi滑而柔软的触感接触到指腹的那一刻,他的眸色拉暗,随即低头,低笑道:“信桢,你知道该怎么哄我高兴。”
该怎么哄他高兴?
沈信桢茫然地含着他的手指,声音含糊说不出话来,她想挣扎,但两只纤细手腕都被男人单手握在掌心,丝毫动弹不得,而她越挣扎,那玩弄着她舌头的手指就进入到更深处,仿佛是鱼儿畅游在水中,肆意享受着她身体内部的软腻shi滑。
沈信桢难耐地挺起身子,纤细脖颈往后仰着,抻出一道脆弱的弧线,承载不住的津ye从唇角流泻出来,慢慢滑向腮边。
他轻轻笑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沈信桢堪堪捕捉到几个字眼,脸颊迅速晕红起来。
温则好整以暇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女人,此时她双眸shi润,呼吸渐渐急促,敏感的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薄薄的面料下洇出一片shi润,白皙的皮肤泛着暧昧的粉红色。
男人低叹一口气,缓缓拿出手指来,shi淋淋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旖旎的水光,他定定看了一会儿,手指描绘着她柔美的曲线顺势向下……
沈信桢眼神朦胧,唇瓣微张,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里面被磋磨得殷红的小舌头,随着身体的颤栗而蠕动,仿佛是对男人无声的邀请。
温则眯了眯眼,俯身,启唇含住的同时手指破开她身体的另一道门,没有敲门示意,猝不及防地突然一击。
沈信桢猝然低yin一声,泪花从眼角滑下来,她颤抖地往温则怀里缩去,又引来男人更肆意地摆弄。
她羞赧无助,忍不住抽噎起来,并紧双-腿,两脚背绷的像一道弓,用力地在床单上交错摩挲。
她无意识地摇头哭泣,最终在温则的强制掌控下迎来一次欢-愉。
温则抱紧她,细细密密亲吻她汗涔涔的脖颈。
“乖孩子。”
他低声安抚着她,然后俯身而下。
一盏小灯,夜色深浓。
一切都还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