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流连于各个gay吧之间,遇到有人搭讪就聊两句,要是对胃口,就直接去开房,不问姓名,不管年龄。
脱了裤子,我才不在乎他从哪儿来,是做什么的,最后又要去哪儿。
我一边抿着酒,一边对吧台另一端的男人笑,我能拿捏好嘴唇勾起的弧度,让我看起来可口又单纯。
他果然朝我这边过来。
“一个人?”他看了看周围,不确定我是不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我喝了口酒,“是啊。”尾音连着叹息,我看见他凑近了些。
“那不是很寂寞吗?”这人笑起来。
我不太能理解寂寞的感觉,事实上快乐、悲伤、后悔…这些我都不太能理解。
笑了就是快乐,哭了就是悲伤,至于后悔——
我还没有后悔过。
“你在干什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被人拉着往后倒,撞到一个人的胸膛上,抬头就看到了陈则悉有些愠怒的脸。
还能干什么,找男人啊。
可能是因为陈则悉的脸色实在不能算好看,对面的人有些尴尬,说了一句打扰了就端着酒离开了,留下我和陈则悉相视无言。
“有点巧哈。”我开口,透着一丝堂皇。
现在这个场景这么看都像是捉jian,但问题是jian情都还没来得及发生。
“不巧,我是跟着你进来的。”陈则悉说。
我:……
他是个变态跟踪狂吗?
我的表情变幻莫测,陈则悉又道:“过马路的时候看到的。”和刚才不一样,只有我和他的时候,他又沉静下来,暴风雪离开了,气温逐渐回升,连带着语气都温柔了不少。
还记得我说看到陈则悉的第一眼就想跟他上床吗?
那个时候他就坐在我刚才的位置,穿着上班族死板的套装,在这个地方显得格格不入,英俊的侧脸看起来十分端正严肃,凸起的喉结在微敞的领口下若隐若现。
这样克制的男人要是在床上该有多疯狂,当他褪去这一层层的束缚,我会被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是我会感兴趣的外表,但不是我和他上床的决定性因素。
他望向我的时候,愣了一瞬,而后眼神是出乎我意料的柔软,这种柔软有别于他浑身冷漠锋利的气息,非常简单地就将我击溃了。
上一秒或许他在望着酒杯发呆,或许眼里是其他人,但那一刻,他的目光属于我。我占有了他几秒钟,然后用一个微笑将这个过程延长。
“好了,你把我的约会搅黄了。”我遗憾地耸肩,“你要怎么赔我?”
陈则悉皱起眉:“你就这么喜欢约炮?”
我抬了下眉,“谁让我热血方刚呢。”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陈则悉问。
把我逗笑了。
“嗳,这位大哥,我连你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只有你的一件衬衫,我又不是狗,还能嗅着上面的气味来找你啊。”
第5章
我又去了陈则悉家,这次是连推带搡,亲着嘴儿进去的。
我扯松了他的领带,像个没有耐心的小孩撕开了礼品盒Jing美的包装纸,捧着他的后脑勺粗鲁地咬破了他的下嘴唇,腥甜的血渡到我的舌头上,真他妈刺激。
陈则悉“嘶”了一声但也没退缩,贴着我的唇说陶尔,你真的是狗。
他连着内裤一起脱掉了我的裤子,可门还没关,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路过就能目睹一场活春宫,如果有幸遇上个热心市民,可能就要拨打报警电话了。
“关门。”我提醒他。
“没空。”陈则悉啃我的脖子,手指插在我xue里按。
我有点痛,咬了下他的喉结,再次提醒:“不关门不许插进来。”
陈则悉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乖乖把门关上了——用脚踹的那种。声还挺大,真怕邻居投诉他。
转头扛着我进了卧室,陈则悉拿了床头的润滑油挤在我的tun缝里,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了一阵,我轻喘着撸了两把高高翘起来的性器,难耐地扭腰。
陈则悉裸着上半身用牙齿撕开保险套的包装,我从他的下腹摸上胸膛,最后停在他的胸口点了点,“不戴不行吗?”
陈则悉略一迟疑,我笑了:“怎么,怕得病啊。”
他把没用过的保险套扔进了垃圾桶,“怕你发烧。”
然后一股脑捅进来。
嘴上说着怕我发烧,下面又死命搞我,陈则悉这个骗子。
陈则悉的鸡巴像打了激素似的,比正常人发育的茁壮好几倍,gui头刚撑开xuerou的时候我就感到了一种畏惧,等他整根进来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长痛不如短痛。
他又热又硬地在我身体里冲撞,我热切地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rou棒撑开每一条褶皱,摩擦着内壁,那股蛮力冲破了我所有的防备。
我是嫩白的蚌rou,他是粗糙的沙子,但是没关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