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则悉嘴上在发问,下身还在往前撞。
“说啊尔尔。”
问问问,上个床他妈的跟课堂提问一样!
“滚啊…!”
我爆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吼叫,陈则悉很满意,xuerou下意识绞着rou棒,也不妨碍他速度更快地反复凿进我的身体里。
我跪在床上,两腿分得很开,完全就是任人亵玩的姿势,流出来的汁ye滴在床上,开花似的。膝盖都磨痛了,陈则悉还没有射,不依不饶抱着我的tun顶得我不住往前挪。
“尔尔,怎么不叫了?”
陈则悉这个神经病。
他狠狠咬着我的耳垂射进了我的身体里,滚烫的ye体把我融化了,我抓着枕头往前爬,他钉死在我的体内堵住了往外淌的Jingye,持续的高chao,我哭着骂了句他不爱听的脏话,脖子往后仰去,靠在陈则悉的肩膀上喘气。
要死了。
第6章
我又做梦了。
梦到自己沉到了海底,但却可以呼吸,就算在梦里,我也逻辑清晰地摸了摸自己的颈部。
没有鳃。
水是暖的,我在这片温暖的海域里悬浮了很久,看到沙丁鱼成群结队地经过我,看到水母一张一缩地向上飘去。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陈则悉的怀里,他的手还环在我的腰上,八爪鱼一样箍得我不能动弹,难怪我他妈在梦里被海草缠得快窒息了。
我不安分地动了动,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吸气声。
陈则悉醒了。
他撑起身来看我,我闭上眼装睡,知道他在盯着我看,可我不动声色。
最后他亲了下我的耳朵。
我差点条件反射抽他一巴掌。
打炮就打炮,搞这么温情干什么,妈的,还以为他要谋杀我。
等他起身之后,我才慢慢睁开眼,下面疼死了,也是,任谁被他那么搞到凌晨三点钟,屁股都会受不了的。
而且昨天还没有做清理,依稀记得做完之后陈则悉就抱着我睡了,结实的胸膛挤在我面前,我靠得很舒服,因为体力消耗过多入睡得很快。
我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流干净,少许Jingye顺着我的大腿根儿往下淌,我低头看了一眼,怪yIn荡的。
陈则悉进来见到我,把我带到厕所里,伸手想要替我把里面的Jingye弄出来。
“我自己来。”我说。
陈则悉没有坚持,出去的时候还很有礼貌地带上了门。
摸到红肿的肛口,我又在心里把陈则悉骂了一遍。
我这个人爱憎分明,爽的时候陈则悉是全世界最好的1,疼的时候他就是个王八蛋。
王八蛋坐在客厅里等我,面前放了几根油条和一杯豆浆。
“豆浆我只要西街三中旁边那家的,油条只要东街李婆婆店里的。”我坐在沙发上跷着脚说。
陈则悉替我打开豆浆盖子,香气直往我鼻孔里钻。
“醒了就折腾人。”陈则悉把豆浆递到我嘴边,“哪来那么多要求。”
我勉强喝了一口,还不赖,自己捧着开始小口小口地嘬。
我怀疑陈则悉真的跑去东街和西街给我买了豆浆油条,这味道很熟悉,而且如果他开车去,花不了多长时间。
我没问。
炮友之间太注重细节就失去了情趣。
陈则悉盯着我看,哦,顺带一提我只穿了件他的衬衣,下摆勉强能遮住我的蛋,正好让他看看自己昨晚都对我干了什么好事。
但陈则悉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甚至不为他在我身上留下这些肆虐的痕迹而感到抱歉,兀自拿了一根属于我的油条,慢条斯理地咀嚼,跟个没事人一样。
吃完油条喝完豆浆,我也不扭捏,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剥光了又换上衣服,他倒是很淡定,眼睛正正看着手机屏幕,对我的裸体毫无兴趣。
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他是个性冷淡。
陈则悉把手机递给我,“我把我的号码存进去了,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除了跟你上床还能有什么事?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发现他手机上来电显示是“陶尔”。
真他妈虚伪,床上叫我尔尔,下了床就给我存个陶尔。
陈则悉真是太冷淡了,我“嘁”了一声。
这次没拒绝他送我上班,打了两次炮,比之前熟了,好歹还让他给我买了两次早餐,差不多有了蹭他车的交情。
上车之后坐到副驾驶我就开始不规矩地跷二郎腿。
“把安全带系好。”陈则悉发动汽车等我。
在市内坐车系什么安全带啊,又没上高速。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这么说了。
陈则悉没说话。
啧,麻烦。
“开不开,不开我自己坐地铁去了。”
陈则悉可能看出了我是个不要命的,懒得再劝我,干脆伸手亲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