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再多几只你这样的这小妖也不怕。”
云朵语重心常地说,“夏冉你要惜福呀,错过了一个像庄衍生这样多金又多情的好男人可就没有第二个了。”
我耷拉下脑袋,无奈而悲哀地说,“云朵,黑山老妖有老婆,人家是持证上岗,合情合法,我们这些小妖再蹦跶也是无证驾驶,黑户呀。”
云朵像想起一件什么要紧的事,突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表情异常严肃,吓了我一跳。
她说,“夏冉有酒吗,我要喝酒。”
我怔了怔,好半天才说,“有。”我从壁橱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反正庄衍生收藏的,应该不会差,打开,两个女人坐在纯白的大床上喝酒,不懂得品,只是填鸭似的喝进去就是了,喝的七荤八素,我们碰杯,我说,“米朵,祝你找日钓到金gui。”米朵笑,说,“夏冉,祝你早日脱离金gui。”我说,“为什么我们俩鲜花一样的年轻貌美的小女人非得跟gui杠上呢。”说完我们就笑,肆无忌惮的大笑,直笑的泪流满面。我说,“米朵你笑的真难看,比哭都难看。”米朵说,“女人你也是啊,你倒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啊。”然后米朵就嘤嘤地哭,我也张着嘴哭,我们俩比谁的哭声大,哭到最后又变成了笑,疯子一样。我替米朵擦眼泪,我说,“米朵啊,你别又哭又笑的,难看死了,实在不行你就先将就着你那经理小老头吧,你不总是说他拿眼睛□□你吗。”米朵跟吃了苍蝇似的,对着空气呸了好几声,“就他?得了吧,我宁可继续我苦逼的小日子,他那猥琐的样子,一见就让人反胃,何况他家里还有一只二百多斤的母老虎,往姐这小身板面前一站,那就是一堵墙,不打死我也压死我。”
我打着酒嗝,胡乱地抹了把脸,豪气冲天的说,“米朵,咱可不怕她,她要敢欺负你,我和你一起揍她,非揍得她满地找牙,不就一堵墙吗,我们推倒他。”
云朵突然抱着我哭,呜呜地哭,她说,“夏冉,我有点想彭博了,虽然他那么不值得我爱,可是曾经我们也幸福过呀,他就那么死在我的面前,临死我都没有原谅他呀,我是不是太心狠了。”
我也抱着云朵哭,除了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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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gui不扎堆
夜晚的风真凉呀,我裹紧了衣服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满天碎星灿丽。
我在等庄衍生来,下午的时候他打电话说晚上过来,让我等他吃晚饭的。我努力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墙上的钟,不管时间多晚我都要等他的,饭菜热了三遍,迟迟不见他的身影。
突兀的,电话响起,零丁在静谧的漆黑里,内心升腾起一丝希冀,像清冷早晨的曙光,悄悄然钻进心里。
我欣欣然接起,另一端响起和缓沉稳的声音,“小冉……我不过去了,你自己吃吧,吃完早点睡……她身体不舒服。”
我无声,挂断。夜晚的凉浸进身体化作寒冷的水汽溢出眼眶。我坐在黑暗里久久的盯着夜空,眼睛生疼。
我打电话给米朵,声音欢快,“米朵,出来调金gui呀。”
米朵正躺在床上数星星,星星数成了月亮也没有一点要睡着的意思,接到我的电话她几乎是跳着从床上弹起,蹦着出门的。
她风一样的速度来到我的面前,我们手挽着手进酒吧。就像小时候两个手挽手去河边钓鱼摸虾的小姑娘一样欢快自然
我们俩匍匐在酒吧黑暗的角落里,像两只觅食的豹子,迷离着双眼,千娇百媚地寻觅目标。
套用米朵的一句至理名言,十个大头蒜里总能让老娘摘出一个金gui。
光怪陆离的灯光作死一样打在每个人的脸上,让每一个陌生的面孔看上去都有种晃眼的虚幻迷离。
米朵说,“夏冉啊,中国人这么喜欢扎堆,吃饭扎堆,买东西扎堆,旅游扎堆,看笑话不怕事大的也扎堆,怎么金gui就不扎堆呢。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觉得这些人看上去就跟妖魔鬼怪似的一点都不真实啊。”
我说,“米朵啊,要是金gui都扎堆了,那中国也就不会有这么坑爹的贫富差距了。”
米朵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小脑袋点的鸡啄米似的,大着舌头说,“对呀,对呀,遍地都是红毛gui呀绿毛gui的,就是金gui太少。”
我举起酒杯豪气干云地说,“来,米朵,喝了这一杯我们不醉不归。”
米朵并没有理会我冲天的豪气,漂亮的眼睛放着手电筒一样明晃晃的光,媚媚地与坐在离我们不甚遥远角落里的男子眉目传情。
那个男子,我那个多情烂情又薄情的邻居,那个眉眼间总是帯着不羁的男子,看人的时候嘴角挂着邪邪的笑,眼眸中隐隐闪着淡淡的湖蓝,有些鬼魅的气质。他坐的方向正好可以看见我们,他的对面还坐了一个男子,从背影上看,很是挺拔儒雅。
米朵看着他,早已痴了呆了傻了,完全忽略了坐在她身旁巨大的我是两个鼻孔喘气的大活人,旁若无人般笑得风情万种,放浪形骸。
我捅了捅她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