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像个魔鬼一样抱住我的身体,任我怎么挣扎都挣不脱。我凄厉的大叫着,石头哥哥,石头哥哥,可是你听不见,你听不到我的声音。我的声音飘散在风里,被庄衍生叼在唇齿间咬碎了。这个魔鬼我咬烂了他的舌头,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口腔,我真想一口咬死他,然后再咬死自己。
我的石头哥哥,我最不该伤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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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要记得我
庄衍生来,手里总是提很多水果,一定会有我最喜欢吃的芒果。水果的香甜充盈整个屋子,我喜欢这种果实的芳香,它比任何一种香水更让人迷醉。
我说,“太多了,我会吃不完的。”
他说,“我们不吃,就闻闻果香。”
我说,“暴敛天物,小心遭雷劈。”
我将芒果细细的切了,打了花刀,弄成gui盖一样的形状,擎到他的嘴边。我知道他是不吃芒果的,他对芒果过敏,对蜂密亦是。
我像个执拗而执着的孩子,非要他尝上一口才肯罢休,虽然我知道他每次吃过以后都要去医院打点滴或吃抗过敏的药物,但每每我亦如此,他便会轻轻的咬上一小口。
我心满意足,像个做坏事得逞的孩子,我问他,“为什么你不拒绝。”
他说,“小冉,我不想看到你眼中有失望。”
他总是这样叫我小冉,轻柔的,低沉的,温暖的,直叫的人心里绵软一片。
他靠坐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展而放松的姿势,看着我细细的吃,像个馋嘴的猫,直吃了一堆明黄色果屑。
他拿纸巾替我擦嘴角的痕迹,我仰着头让他擦,嘻嘻笑着像个被人挠了嘎吱窝的小傻瓜。
他突然的吻上我的嘴巴,抱我在怀里,脸埋进我的发间,温热的呼吸铺在我的耳畔,他深情而怅然,“小冉,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要记得我。”
我说,“庄衍生,真有那一天,我替你死,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他抱我更紧,隔着薄薄的衣衫我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他几乎是带着隐忍的颤抖,“小冉,遇到下一个爱的起你的男人我一定放你走……不要再想着你的石头哥哥,他保护不了你。”
我推开他,冷笑,“庄衍生,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你认为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爱的起我,他们都保护不了我,唯有你,可你以爱情为幌子,霸占我的身体,你有老婆,你爱她,你不愿和她离婚,我就永远成了你的小三,永远不能走在阳光下,我被人唾弃被人咒骂,我不能出去工作,我像老鼠一样寄居在你的屋檐下。”
他看着我哭,“小冉,或许我们不该遇见,可我舍不得你。”
……
我们在漆黑的夜晚□□,如华的月光流淌在我们的身体上,像流淌在我们心里的蜿蜒河流。他用温热的指腹扶摸过我的每一寸肌肤,眼睛里灼灼燃烧着的火焰要将我吞噬,我愿意就此灰飞烟灭。他叫我,“小冉,小冉。”喃喃着,一遍又一遍。
……
米朵来,躺在我的大床上,四仰八叉。
她极舒服的叹了一声,“躺在床上的感觉真爽呀,生活真美好。”
我双手环胸,依在床尾的电视柜上看着她,吃吃地笑。
她侧过身子,用手支起头来和我说话。
她说,“夏冉你知道吗,我真羡慕你,庄衍生那么爱你,你还有你的石头哥哥,你幸福的就像天使,我却悲催的像个王八蛋。”
我说,“当爱成了一种负担,比不爱更可怕。”
米朵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恋爱中的女人就是矫情。”
我笑,“米朵,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像你一样自己选择,爱的坦荡荡。”
米朵撇撇嘴,“瞧你,把自己说的就跟受压迫的良家妇女似的,良心进了狗肚了,你家庄衍生对你千依百顺还不能让你爱的坦荡呀,那得是什么爱情标准才能达到你的坦荡荡呀,大西洋倒是够坦荡,就怕你掉里面淹死。”
本来挺严肃一问题经米朵的嘴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是一笑话。
米朵为了表示对我爱情言论的不屑,拿眼珠子对着天花板使劲的翻,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要喝水,不要太凉也不要太烫,要温的。”
为了不让她看着我不爽,也为了不让她的眼珠子掉地上,我受气丫鬟一样跑去厨房给她倒水。米朵喝了我给她倒的不凉不烫的温水后,心情也好多了,她忘了批判我“扭曲”的爱情观,又长嘘短叹起她悲催的命运。
她又从‘夏冉你知道吗’接着说起,她说,“夏冉你知道吗,做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背后没有靠山,身边没有男人疼爱,我的生活是多么悲催,多么枯燥乏味。我每天从早到晚的数钱,数的我手抽筋,数的我脑袋都大了,比生活更悲催的是这些钱没有一分是属于我的。我每天看着那些来办理业务的富贵太太们,端着一副高贵矜持的架子,满身的肥rou果冻一样的花枝乱颤,老鼠一样的眼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