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予!”长十八没缓过劲儿来,花心被热东西舔的快活了,他扭了扭腰,像是不喜欢,又像是爱惨了,敞着大腿顺着那舌头耸,“好人儿……不作弄十八了,你那棒子,快些cao我的逼……”
这人放荡的,嘴里的话,还免不得一些那院子里的习惯,勾着人害臊劲儿,直惨惨,逗你的良心。贺忠予搅了三四下便松开了,凑过去和长十八吃嘴儿,“十八,我进去了。”
还打着商量,长十八就恨他这副死样子,急到眼儿上了还慢一坎,他双腿环上他男人的腰,缠的死死的,那花xue向着rou鸡巴就去了,shi滑滑地蹭,扫了一肚子yIn水,黏黏腻腻的。“不坏了,不坏了……十八馋你……”
贺忠予一手抱着他,一手把着自己的东西,抵着那rou花刮了好几下,“滋滋”响,身下人也“哼哼”响。他满意了,硕大的rou头滑着滑着就顶到了心,那处儿水更多,他挺着腰耸了几下,听里面水声波涛汹涌似的。只cao半根,那水泛滥了,全往床上淌,等得那rou壁口子缠着他不让走了,他才一鼓作气,握着长十八的细腰肢,蛮狠地干了进去!
“嗯!好哥哥……”长十八抓着他的手臂,被撞的乱颤,他男人虽然是个“落浪”,可底下的东西不小,顶头有些斜弯着,一进来就能cao到他的花心,“忠予,狠点儿,往腔上弄!”
贺忠予也喜欢那地方,是他长十八的好地方,把Jing水灌进去了,再咬个脖子,能怀个孩子,能成一辈子。他把长十八抱起来,手上蛮着力却又不敢使力,叫长十八坐在他鸡巴上,他搂着,压着那副腰身,死死地直往腔口上cao。
顶开了,那小口吸着他的rou头,恋他似的,跟他啵嘴儿,贺忠没放过这熟悉地,抬着长十八的屁股,每一下都往里头撞!长十八在他怀里化了,成了一滩水,靠在他肩膀上只能可怜人似的喘个气儿,cao的狠了,就咬他的喉结。
贺忠予爱他,想往骨头里爱进去,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那鸡巴柱儿顶过了腔口出了不少的头,他被夹得直抖,gui头有些疼,忍着,还往那处cao!几十下了,才抽着小腹,鸡巴快活了,他憋着一口气,却是抬着长十八的身子抽了出来。
“……啊,你怎么不出来!”他爽的无法了,等着滚烫的Jing水往里头喷,没等到,他痒得更甚,锤他男人,“射进来!”
贺忠予将他翻个身,长指不碰那肿开了的Yin唇,往后头那小xue进去,那处shi软,也馋,没几下就开了,翕张着直抽抽,他抵进去。“梅妻”来chao了,腔口夹得不那么紧,反倒有时软下来,吮他的鸡巴。就着刚才那股子要冲的劲儿,贺忠予直蹭着长十八的saoroucao,每一下刮过去,又刺到最深处,没几下,这后xue紧得逼人,他喘着气,cao到了腔口抵着,不动了。
“不要!不要……”长十八慌了,虚着身子要拦他,手将要抬起来,就被他男人抓着往后拉,整身都悬空了,他哭着求,“忠予……别,这处不行,你泄前头……前头随你泄!”
他是后头的地方能怀孕,长十八怕了,那根粗长的鸡巴进到了那里面,只跳了四五下,便溅出来些水,此后源源不断,直往他身体里灌。这地方没经过男人ye,长十八爽的直打颤,脚趾全缩到一处去,张着嘴,喊也喊不出来,就觉着后xue搅得死紧,saorou活欢了似的,他眼一闭,竟是射了出来!
“要死!”这打是头一遭,长十八愣了,脑门一激,爽得昏睡过去。
任凭贺忠予如何慌,拍他叫他,他身子发着热,爽过了头,像是酥麻了,升到云间浮着,满足地无以复加。
长十八:素罗争高架,君作化指柔
31
石板路,分着格子,隙有枯草还吐着些苦绿。眼见着入了冬,天道不是那么暖合,外头人都不乐意往外头跑,就这位可怜的郎中,近来成天被叫到一间院子里,一个月了,看一个Jing贵十分的公子。
长十八自从那夜昏头过去,像是触了霉头似的,脾气日趋火爆,身上一月余没来chao,眼下乏着眉眼被个老人探虚把脉,贺忠予坐床头替他按太阳xue,指腹舒缓有致,只十来下他就困睡过去。
醒来,嘴里干,见那人还在身边坐着,熠熠光彩地看着他,像是讨了个什么喜事,长十八皱着眉:“傻乐什么?那先生说我怎么?”
贺忠予腆着脸面,笑得有些憨,眉眼都成半月弯,不说话,他为人老实,也不会说漂亮话,只把一双手轻柔地抚在长十八小腹上,飘飘似的,拍了两下。
长十八眼睛一瞪,眉毛都竖起来,顺手拿了桌上的茶碗就要朝那男人扔!
贺忠予连忙护着脑袋,像是熟悉了似的,可等了半天,也没碰个不重的脾气。他松下手,就看见长十八白着脸,说不清是什么神情,虚着,玉手搭在肚子上,不敢相信,觉得荒唐,又捎带些喜乐。
他小心着凑过去喂长十八喝水,才压抑不住说道,“咱们有孩子了。”
床上那人,静静坐着,没想过这事儿能到自己府上,他从来不信什么真感情,睡一觉罢了,搭个伴儿也不一定非要什么真心。可如今肚子里有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