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似的。
可眼下就他一个人,寂寞坏了,那勺子飞到地上,沾了灰尘,长十八只忘了一眼就恼了,下身shi得不像话,腿脚打着滑,蹭着摩挲。
椅背上靠着件灰衣裳,他男人不肯穿亮的,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把他当神仙对待着,爱到骨子里。长十八没被一个人这么宠过,虽然嘴是哪个不留情,心里却门清儿,他只想跟这个男人。如今闻着那件脏衣裳,他顾不得什么,捡起地上的勺子,将灰扑扑的布包着它缠成一根老长的东西,他跪着,腿张开,上头还在滴水。
这美人自己弄得过火,手上早就动得不行了,撸着鸡巴前前后后动,看着美人翘着白屁股,底下对着一根衣服包的长物,就缓缓地压了腰,逼水一挨上去,衣裳就shi了。
幻想着那包东西是自己的鸡巴,被美人的女逼亲的躁动,看着他细腰趴下来,鸡巴被含了一半,美人握着他的rou棒子扭着屁股,里头咬的那么紧,还想吃得更多,可惜棒子太大了,就着这半截儿苦苦地cao干着。
长十八腰软了,这破东西顶得不深,只挤得他rou瓣子瘙痒,坐了十来下确实愈发想吃男人了。哭着趴在床上,后头还含着,他咬咬牙,把手往后伸,越过了屁股蛋子,挤进后xue里,一根手指,熟稔地往心上碰,只一刺,长十八就大叫,“好哥哥!救我!”
贺忠予脚步匆匆,近了院子,发现侧门口有脚步印子,慌了,连忙往里屋看,就见一个胖子趴在窗上,手里不知道握着什么动地飞快,又听见他的长十八在屋里叫,他登时火冒三丈,脸都黑了,朝着那个胖子吼,“找死!”
那男人看着他手上抽出一把匕首,刀光凌人,吓得屁滚尿流,那根硬东西吓得瞬间软了,露着毛,脸上全是折角印子,通红,窝窝囊囊地摔了几跤,赶紧跑了!
长十八:篱绕碧落天,昏晓不思愁
30
贺忠予没赶得及追那登徒子,只闷着脸进房门,气不过,又觉得灌了一肚子醋,他都没见过长十八自个儿玩的模样,却被个破烂人看见了,燥得发狠。
门扉吱吖一响,堪堪只先伸进来一条腿,长十八早在刚才听着他男人的声音,嘴里方才还浪叫着,赶紧止住了,一副恼怒相,把腿并得死紧,像在遮羞。
便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进了屋,身量挺拔,穿一身灰衣裳,十分不显眼的样子,只一抬头,眉眼周正不说,相貌倒是好看的。从前在院子里做个下人,一头的厚刘海,脸总洗不干净,瞧不清长相,被那日的火焦没了,长十八才惊觉,这人竟不是璞玉无华,是叫尘俗遮得严严实实,把好人盖住了。
“燕窝呢?”他还是一副不舒坦的样儿,nai白的腿全泄在外头,底下垫着贺忠予的衣裳,灰衣裳,融进了幽幽水池里。长十八看他双手空空,假装乜斜看他,“不是说了,我想吃?”
贺忠予不同别人说话,老老实实的傻样儿,对长十八倒是话多,有问必答,眼下却黑着眸子盯着他看,一句话也不说。
“方才……似乎听见个什么人声儿?”长十八被他看的怕,想起个别的什么事儿,“你……”
这一句正撞枪口上,贺忠予拴了门,看一眼那被抠的几个窟窿,只走过去,大手上头有茧子,直直往长十八被底下摸,一摸,一手的水,“这水,我给你喝,不要给别人看。”
长十八被他说的臊,身上泛起热来,才知道方才屋外头真有个人,把他的sao劲儿看光了,他是皮rou生意的烂人,早不在意这个,“又不掉块rou,只看看又怎么了。”
“你这人!”贺忠予舍不得凶他,平常也是舍不得骂的,今日被双眼睛窥探了他的人,就怒得急躁,死死地瞪着长十八,像要吃人的样子。
长十八推他,身上又痒又燥,磨人的性子,他怒道:“你一好端端的样儿,总装个恶鬼相做什么!咱们是什么呀,我瞧着你底下那玩意儿好,多跟你睡睡罢了!”
从“十二客”那场大火出来,他与这个老实人躲在最里面的客房里,昏天暗地,色授魂与,两具身子缠的密不可分,像长到了一起。
夜里,长十八摸着他背上狰狞的痕迹,被火烤的,一道一道的rou瘤,覆满了壮实的背,若是用了劲儿,满手的血污,刺眼的猩红。他那时抱着这个男人,暗暗想着两人过一辈子的事情。可他还是不满的,求个大官没求到,盼着的荣华富贵没想到,搬到异乡作客,破院子,美酒佳肴全没有,日日怪着,心底像有贱骨头在敲,叫他又悔又恼。
贺忠予听他的话,一顿,垂着眸子吻他,亲长十八的眉,那处皱着,只一道痕就像把他的心夹了,他沉着声儿,“忘带了钱,也放不下心,就回来看看……”
长十八被他亲的热,仰着头回着,将要把舌头伸出来舔,那人却撤了,他扑了个空,眼波柔转似的,看他。
“我再给你买去。”说着就起身,真要出去似的。
长十八急了,拍着床,“欸!”
贺忠予就看着他,不说一句话,等着什么似的,不多时,就看见床上的人掀了被褥,露出ru白的身子,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