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神情淡淡:“你们致仕后还领着俸禄,我可是被罢免的,不是他臣子。”
老将军微微一怔,事实还真是如此,于是他也就不勉强了。
没想到他会计较这个,梁蕴轻声劝道:“罢免你职务不过是计谋罢了,不是还有一道圣旨说新帝登记后封你为摄政大臣吗?好歹也去上一炷香吧。”
“不是这事儿,而是他碍事了。”谢堇昭坚决地回道。
梁蕴不解,问:“他碍你什么事儿了?”
谢堇昭抿唇不答,视线移到了门外。
……
在一旁听着小两口说话的刘氏可是过来人,一看自家儿子的面色便心中笑开了花。着急才好,这样她抱孙子的事儿就成了大半了。
她微笑着对郑神医说道:“亲家爷爷,蕴儿那药是一天都没落下的,不知她身子状况如何了?”
郑神医点了点头,答:“昨日我便替她把过脉了,今日是最后一副药,日后就不用再吃了。”
梁蕴一听,立刻欢呼了起来。
“哎呀,不是说这个。”刘氏瞧郑神医眨了眨眼,又问:“是问她的状况。”
见郑神医还没领悟,她干脆十指相交,在自己的肚子前比划了个半圆。
郑神医恍然大悟,呵呵笑说:“那个当然没问题,我都等着抱曾孙呢。”
“那真是太好了。”刘氏高兴地吩咐郑嬷嬷:“赶紧的,去收拾收拾,这两夫妻的可得同席而眠才是。”
郑嬷嬷笑着下去了。
谢堇昭狐疑地瞥了刘氏一眼:“这及笄礼不是还没举行么?”
刘氏一扬手,道:“咱家没闺女儿所以你不知也正常,这女儿家岁数够了之后,便会商谈婚事,及笄礼是许嫁之后出嫁之前所行的礼仪,蕴儿都嫁过来了,只是岁数未够身子又未全好,所以才让你们分房而眠。”
谢堇昭一愣,双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道:“我去上炷香吧。”
……
“哎哟,你给我抹的什么,香得离谱。”
“这是香露,夫人给的,说让你沐浴后涂上,待会儿可把相爷迷得神魂颠倒。”如意不停地给刚擦干身子的梁蕴涂抹着。
梁蕴捂着鼻子嘀咕道:“别抹了,这味儿浓烈得很,再抹可要熏倒我了。”
见梁蕴仿佛真的难受,如意才停了下来,朝着瓶子吸了一口气,道:“我觉得不浓烈呀。”
一旁正给梁蕴穿戴的吉祥笑说:“就你那鼻子还好跟少夫人比?咱们少夫人可是在厨房外头吸吸鼻子就能知道里头在做什么菜式。”
“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损我?”梁蕴假装不乐地瞅了吉祥一眼。
吉祥急急辩解道:“奴婢可没这个意思。”
梁蕴噗呲一笑,伸手去挠吉祥。
吉祥赶紧闪躲开了,生怕耽搁了时间,赶紧换了个话题说道:“夫人给的画册少夫人可看完了?”
“看……看了一些。”梁蕴往床头看了一眼,想起刘氏的话,顿时红了脸。
晚膳过后,刘氏便将梁蕴带回自己房中,寻出几本画册放到她手中,眼神闪亮地说道:“这是我临时让人寻来的,没想到边城这里的更豪放。”
梁蕴一翻开,竟又是那些让人羞红了脸的图,她娇声道:“娘,这些不是都看过了吗?”
“再看看呀,温故而知新。”刘氏无奈道:“上回昭儿说道了他爹两句,他爹这次死活不肯去指点几句,娘只好将这个重任交托给你了。”
刘氏一番说理一番诱哄,让梁蕴不得不点了头。
现在想想,还是后悔答应娘要做采取主动了。
如意好奇地问道:“什么画册?”
“就是……就是……”
梁蕴正答不出口,此时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吉祥和如意一惊一乍地退到了一旁。
她松了口气,抬头见谢堇昭Jing神爽利地步进。
沐浴过后的他穿着寝衣,显得十分慵懒。他眼中微微透着笑意:“娘说夫人今晚要给为夫一个惊喜?”
如意和吉祥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房间就只剩下两人。
梁蕴更为害羞了,她低下了头,紧张地绞着双手,脸上通红一片。
眼前忽然一暗,是他吹灭了烛火。
“夜已深,咱们安歇吧。”只听见他低沉柔和的声音响起,人已被他整个抱起安置在床中。
谢堇昭紧紧将她抱着怀中,一动不动,半响才说道:“夫人即使不抹香露也足够吸引了。”
梁蕴埋头在他胸前,嘴唇微微弯着。
“夫人的惊喜呢?”谢堇昭问。
“那个……我……”
梁蕴在心中挣扎了一会儿,眼睛一闭,将谢堇昭推平躺,翻身跪坐在他身上,抖着手去拉扯他的衣服。
不知是否太过紧张,腰间的结子竟然怎么也解不了。她无奈地放弃了,只好跳过这一步,按着刘氏教导的那样将双手放在他胸膛之上轻轻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