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她留点面子嘛”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眯着眼睛咽了口开水又说:“我老柳也算是阅女无数。老实说,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别人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肖的,论长相、论身材、论气质,都称的上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就别扭。”牛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郑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柳总指挥点点头:“好吧!”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总座,您这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他看了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Yin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杯叹了口气道:“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番号。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牛军长碰了个软钉子,脸涨的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总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总座,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姓柳的轻蔑地一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达出我的手心。”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去探寻了一番。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的惊人。我在他手里就象一个面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tun、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的我下面开始流出浆ye,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ru房和大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抠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起劲地一插到底后气喘咻咻地说:“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不是哑巴就放开了叫吧!”原来他是要我象ji女一样叫床。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的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柳总指挥打开门一看,是他的一个随从。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隐约听见“……送来了……”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吴夫人擦身子,并把她的手铐起来。吴夫人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rou。我回到牢房,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浑身象散了架。吴夫人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功课”的时候她没有出来。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而且小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他不是人!”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ru房、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牛军长忙说:“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飞色舞地说:“你别说,那个小娘们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是见红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13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谁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