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满鞑子。”郑天雄这时凑上来,递给柳总指挥一张照片,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了点头。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吴夫人说:“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吴夫人几遍,他的眼光在吴夫人赤裸的胸脯和下身停留了良久,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这儿怎么还有个大肚子?”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谁知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忽然说:“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让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这个程大小姐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牛军长连连点头。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纹里都往外溢着yIn意。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ru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柳总指挥用两个干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Yin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毛慢慢皱了起来。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稠了点。”姓柳的摇摇头:“难得一副好坯子。可惜啊,经的男人太多了,这女人废了。”说着转向了吴夫人。两个匪兵把吴夫人拖上椅子,吴夫人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ru房,又摆弄着她的Yin唇和肛门说:“都是好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落到这样下场。不过,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他话音未落,吴夫人木然的眼睛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吴夫人,在我们身上寻睃。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这小娘们是个大学生……”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ru房,那手虽然干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只干瘪的手在我肛门和Yin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了我的Yin道。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点意思。”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面走去。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姐、吴夫人他们四个带回各自的牢房,张罗慰劳柳司令的带来的随行人员。
第三十五章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腿,任他把手指插进我的下身抠弄起来。他的手指干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干巴巴的Yin道一直插到了底,肆无忌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弄的浑身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头强忍羞辱。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口酒,和牛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我Yin道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身象过电一样,下半身发麻,身子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几乎要坐不住了。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身体软的象面条,原先干巴巴的Yin道控制不住地涌出水来,下面象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Yin道里抠弄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rou给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高耸的ru房上。那rou放在滑溜溜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拼命挺着胸。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rou。顺势舌头一舔就叼住了我的ru头,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东西都从那小小的ru头里嘬出去。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干瘪的身体里去了,几乎连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yin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滑出来。柳总指挥叼着我的ru头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