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让她一起来吧!”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有异样的声音,象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深处,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人看了象是进了地狱。柳总指挥被让到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重新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的满当当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那女人的嘴给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那是一张非常年轻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20岁的女子。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给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去。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挂起来!快!”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挣扎着给吊在了半空。虽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拼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原先软沓沓的阳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胀了起来。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个靠近的匪兵踹了个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强行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被钉死了,一动也动不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欢!”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脯。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边的扣子已经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ru房忽地冒了出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ru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ru头,轻轻捻了几下,两颗小小的ru头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ru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ru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ru房都会不停地颤抖。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色啊!”忽然他两手一握,将ru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儿!”牛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姑娘急了,瞪着眼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子往前撞。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象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了姑娘的裤裆。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索开了。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