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去看看他的产业有没有受损,顺便看看他的两位好友,还能交流些消息。
我虽然心急,可一直半会儿也没有办法,若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岂不是会更加心烦意乱?所以也就跟着他去了那家客栈。
到了之後,小哥让我去床上躺着,又把床幔放下来,我不明就理,以为他又想做些什麽。
“做什麽?当然是为你请个大夫来看看身子。”
“我有什麽事啊?”
“动不动就吐,不找大夫能治好麽?”他瞥我一眼,“京里刚经过战事,好多大夫都被征入军中,我让安洲去找了,就是不知道找来的怎麽样。”
“这麽郑重其事……我觉得只要得知照唐平安,然後再好好睡一觉,就肯定好了。”如果只是小哥这麽郑重的话,我觉得还没有关系。但若因此还要麻烦到安洲他们的话,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什麽不好意思,”他将我看得通透,“只是看看身体如何,更何况,又不是不给大夫钱。”
“小哥说话好像纨!,其实我都能想到大夫会怎麽说了,”我咳了一下,“这位姑娘只是心结难解,只要好好休养一阵,心里开怀便能好。”
小哥被我逗得笑起来,一掌将我的头按下去,“若真像你这样,岂不是人人都能当大夫了?”
“小哥自己,在山上的时候不是捧着医书看,还给我把脉,装得更像个大夫啊,”我手举到他面前,“再试试,说点能吓到我的?”
他还真接过去了,若有其事地握了一会,好像很难以启齿,“等大夫来看了,我验证过後再说。”
他肯定是打了把大夫的话转述给我的主意了。最後大夫是来了,隔着帐幔把过脉,然後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小哥进来,看着我,似乎纠结着要不要同我说,最後苦着脸,“还真是同你说的一模一样。”
“我就知道。”我很得意地看着小哥苦闷的脸。
晚上回到家里,被老爹教训了一通,说一点也不听话,没耐性,再等几天也不愿意。我低着头乖乖受训,最後还是在老爹的关怀下多吃了些饭。
但被教训了之後,就更不敢让老爹和大哥知道我最近身体有些不好的事了。晚上自己坐在窗前,看月下花已开尽的芍药,想着要怎麽样才能见到长安。
作家的话:
长安快出现了
☆、(9鮮幣)247
有时候呢,绞尽脑汁想要见到什麽人,却发现这人居然站在你面前,那该是什麽反应呢?
“哟,小陆玖,想什麽想得那麽入迷?”他摇着扇子,笑yinyin地站在院里看着我。
我有些意外他怎麽会在这个时候来我这里,何况大哥还没有陪着他。可想到自己要找他说的事,觉得还是单独相处比较好。
我正要下楼,他去跳到阳台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夜闯闺房,是要拉出去乱棍打半死的。”
他噙着笑,“你倒还没怎麽变。”说着,居然手撑在窗台上,跳到我房间里来了。我不由退了一步,他穿着孝服,紮了根明黄色的腰带。
我鼓起脸,“哼,你现在是太子殿下了,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只是听说你回京了,来看看你。”他把扇子递给我,我反应不过来,就接下了,谁料得他下一步动作居然是抱住我。
“长安?”
“嗯,真是好久未见了。”他居然还觉得那样的动作不够出格,还将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说的话吐息都吐在我耳朵上,痒痒的。
他抱得太紧,而且语气听起来很疲惫,大哥说他日理万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任他抱着,轻声反驳,“才半个月而已,哪里有很久未见了。”
“这半个月很长,”他拍了拍我的脑袋,终於放开我,“你瘦了许多。”
“那是听说有战事,老爹和哥哥又要留在这里,还有你们,还有韩楚那里,我很担心。”现在反而是我抓着他的袖子不放了,“长安,照唐,你会怎麽对付他。”
看着他颇为惊讶的表情,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一开始是想过要委婉些,像小哥嘱咐的那样拐弯抹角地问他的,可是我觉得在长安面前,我要怎麽绕弯都没有意义,因为我实在不怎麽擅长做这种事,所以最後还是直接地问了。
他惊讶过後,又笑,“你何必觉得愧对於我?”
“因为他们说,你们两人之间最後只能留一个,如果我想要照唐好,不是就……可是我没有那个意思的,我只是希望你们都好。我听说,照唐被禁在宫中,他如今怎麽样?”
脸被他轻揪着,我也不敢躲,只能委屈地看着他,他似乎是有些生气。
虽然有些理亏,可是看他的表情,我又觉得自己没错,拉着他的袖子,“我想去看看他。”
他看着还是不同意的样子,我来不及从大哥那里要回珠花,就把他还我的那个拿出来给递给他,“长安,我……”
他把我的手指屈起来,成了手掌,“只是同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