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赏金银财富,给些她没见过的珍贵药材都行,或者根本不用皇帝出什么东西,可以给她开放某些特殊经营不行吗?像是她在‘病’中闲的,一想到她那历史上的鸦片战争就气得肝痛,想过提前把烟草专利权给弄下来,不论什么烟,当然也是有害身体,于健康无益,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东西已经有了大量的天然性散传基础,早在前朝由拉丁美洲传进来后,民众普遍种值,是“三尺童子莫不吃烟”,“男女老少,无不手一管、腰一囊”的地步,还有吸烟可去瘟,“避瘴气”、“避寒瘟”等等说法,本朝的太-宗皇帝曾经下令不许贩卖种值,可到了如今,什么黄花莫合烟(伊犁产),相思草、淡巴菰、金丝烟在全国各地早已经是扇面铺开遍布了。之前李夫人还抽烟袋呢,显然不是小数者。她就想着,有群众基础才能够加以约束不是吗?没有比较显得荒唐,把这个阿芙蓉鸦片的危性性早早扼杀在根本还没有萌芽之中,接着提高烟草价格,讲明危害,应该更好控制些吧。而且有总量控制,应该比随意得去种去抽来的好吧。
又或许不搞这个,直接弄个危险性药物专卖局算了?把鸦片归到这类等这中,又可以混淆视听,就是可能传播的速度不够快,但也许会更加稳妥些。但这些凡是加上专利,独营的,如果没有国家主权者支持的话,想要做大做好,也很困难。中国人从来都不缺少拥有智慧的人,他们非常擅长吸收合作学习,只要有成功者,就不怕没有人效仿。王桂枝也不是怕让他们抢了生意,而是担心在没有把行业标杆立起来的时候,太多人参与进来,会直接搅乱了市场与她的初衷。
毕竟别人是不可控的,她的好意就有可能变成了坏事。
想到这里,王桂枝叹息着,要是能把这种无上荣誉换成这种的就好了。
“这怕什么,有我呢。”贾政见她想到自己,“你要这样想,以后再去宫里,除了皇上皇后太后之外,你遇见谁也用不着还要想着下跪了不是。”
王桂枝拿手指划他的脸,“皇后娘娘领着头跪呢,那还不是一样要跪。”她突然想到某些小说里可以诈死脱身,又一时浮想连翩,“那我不如顺着这意,真病死了……”
“呸,哪里有人这样咒自己的!”贾政顿时变了脸色,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你别的事糊涂也就罢了,这种事岂是能想的!不许再胡说的了。”
“我就是随便说说。”王桂枝见他真生气了,脸色都特别难看,可又不知道他到底气在哪里,可能是在古时候这个字不好提的吧,“我错了,这凡事都交给你,交给你还不行嘛。”又说了几句,见他仍然板着脸不高兴,反正四下无人,就像小孩子似得巴着他坐在他怀里亲亲他,“好好的,别跟我生气啊!”
贾政哪里想到她居然起了这样的念头,她这个没心没肝的,怕是早就巴不得能从他身边脱身了不是,一想到她素日里常提得四处游玩,想来她之前定然是潇洒无比居无定处,肯定是萍踪浪迹,到时候她自一脱身离开,他又能去哪里寻她呢!
这可怕的念头死死得缠住了他的心,贾政好容易才平复一些,将她搂紧,感觉到她的温暖与淡淡的香气,口干舌钝得找着理由,“你好好的呢,跟我,跟孩子们在一起不好吗?要是……那你怎么再主理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怎么再跟我们在一起呢……那么多人都知道你的,怎么能说去就去了?病了能好,那人,怎么复生……”却是说得让他自己都毫无自信,越发不敢让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明白她非为王子灵,她若是一旦察觉,离他而去。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
低头含住她的唇,贾政迫切得需求着王桂枝,他紧紧得拥抱进入着她,知道了他最想拥有的东西,便是束缚她的一切。
王桂枝被压倒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这段时间许是那痘痘确实是长的不是地方的缘故,两个人亲亲抱抱是很自然,却没有哪一回真刀实枪得干过了。
……
“不要了!”过了不知道多久,王桂枝觉得头晕目旋起来,伸手抗拒着。
贾政见她腮边带泪,越发显得脆弱可握,有心想要继续鞭挞,又舍不得她,便又温存起来,缓缓俯就,“那你答应我,以后都跟我一起。”
“一起一起!”王桂枝连连答应着,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邪火,夫妻之间高-chao这种事情还要一块儿,他以为自己写小说呢,两个人都有爽到不就好了嘛。
“真的?”
“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谈着事就糊里糊涂睡到床上的王桂枝也只好跟同样光着的贾政继续商量着事儿,努力让自己进入工作状态。
“你怎么打算的?”
贾政摸着她的肩膀想得却是别的事,打算明个儿就让他们弄些女儿酒来,夫人不胜酒力,到时候他要想办法好好从她嘴里套话才是,至于政事,在家里窝着的这段时日里,他早就想明白了,“他们的虚实我们都已经摸透了,巴掌也搧了,我再说什么,他们必然不敢再不听我的指派。”
“嗯嗯。”王桂枝看他这样,